第484章 刺殺往事

 郭汝縝將手從汪先生的手腕移開,然後悠悠的說道:“先生過於勞神,精力往往會感到疲乏,正所謂春發、夏長、秋收、冬藏,中醫認為人體與四時相和,進入冬季之後人本該休養,可是新政府一應事務駁雜,年末歲初,這個人體本該休養等待生髮的時節卻變成了最忙碌的日子,案牘之勞對人傷害確深,不過從先生脈相來看,案牘之勞卻不是先生身體最大的威脅,先生左手第六脈和第七脈明顯偏弱,但是先生右手卻沒有這個現象,這是體內有異物壓迫血脈的表現。”

 汪先生露出了驚訝而又讚歎的神色說:“嗯,慎之,你小子有點道行,居然拿能看出來我身上有槍傷,實不相瞞,我體內還有一顆子彈彈頭沒有取出來。”

 郭汝縝皺起眉頭問:“主席,這是為何?”

 “慎之,我早年投身革命,年輕的時候為表示我為革命獻身的決心就寫下過‘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可惜的是,如今我的曲線救國策略能如慎之這般瞭解的人太少了,國父去世之後那個花生米居然成了國民黨的話事人,黨國啊,真是可笑、可悲啊,花生米一直以來就針對我,當我表示要進行曲線救國的時候,針對我的暗殺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郭汝縝作為一名穿越者,是知道這段歷史的大致脈絡的,因此,這次交談自然又成為了郭汝縝和汪先生拉進距離的機會。

 1938年12月18日,汪jw趁花生米忙於開會之機,乘飛機離渝出走,旋即又中途轉向,叛逃河內。消息一經傳出,日本首相近衛立即聲稱:“調整日華國交之根本方針——日本決以武力徹底消滅抗日國民政府,而與華方眼光遠大之人士攜手努力建設東亞新秩序。”十日後,汪jw發表“豔電”響應近衛的此次聲明,公開投敵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