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小小 作品

隨筆,《陳卓旋傳》

    我陳卓旋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

    ...

    時光如白駒過隙。我的名聲變差、名氣變大中,創造營迎來了秦璐璐姐姐做為臨時教練。

    很快,到了第二次公演。

    公演前有彩排。

    彩排中,我發揮不錯——這與努力分不開,畢竟就算是決心走黑紅路線,實力達標,也是好的。

    我參與的曲目為《那女孩對我說》,這首歌我練了很久,下臺之後,我去了後臺,恰巧五字上臺。

    王不見王嗎?

    我心笑。

    可我又算什麼王呢?

    後臺有個大屏幕,可以看見臺前表演,五字一開口,我就一愣,“頭可破血可流”這幾字與我撞詞了。

    五字性子驕傲,斷不至於玩這些手段,那麼......

    呵。

    還以為節目組只為我準備了王冠,沒想到還有這一手。

    這種不打招呼的方式令我心生反感,我心中冷笑,卻按兵不動。

    終於,二公開始。

    根據出場的順序,我坐在後臺,看著大屏幕。

    二公的舞臺顯然比一公好很多,沒那麼炫麗,卻突出了選手,舞颯人美,劉念小妹妹長得是真好看啊。

    我笑著看著。

    只見一曲舞罷,教練開始點評。

    點評環節向來無聊,我望著大屏幕,只見臨時教練秦姐姐對演出小組一頓誇,然後望著臺上這群可愛的女孩,語重心長地說:“真的,我個人覺得,站得多高不重要,看得夠不夠遠才重要。”

    嗯?

    這話是在cue我吧?

    看著現場一片喝彩,我安靜如僧。

    一句話,放在臺下說,那是點撥,是好心;可放在臺上嘛……

    我不清楚好心或惡意,也不清楚是不是節目組故意讓她cue我,我只知道,如果不反擊,那我的“站高論”,以及我這整個人,將徹底成為笑話。

    終於。

    輪到我上場——

    “大家好,我是站得不可以不高,看得也不可以不遠的陳卓旋!創造營的……請為我撐腰!”

    我笑著說,秦姐姐臉色僵了僵。

    同時皺眉的還有節目組的一些人。

    “為什麼沒說頭可破血可流?”有人壓著聲音問。

    “彩排裡明明說了……”有人答道。

    “算了,在剪輯上動一些手腳,把彩排的……不過一顆棋子罷了。”

    …

    …

    第二次公演結束,比一公精彩太多。

    可對於我而言,算不得完美。

    回懟秦姐和糾纏五字的事,我知道結果,被黑被罵我心無波瀾;可是,二公演出,得了小組倒數第二的成績,卻使我略有些無法接受。

    這不是根據舞臺表現客觀投出的成績。

    但我能理解。

    又心生好笑。

    因為我發現了一個有趣且值得討論的現象——即,大眾可以接受我唱得不錯卻得了小組倒數第二這個成績,又憑什麼罵舞臺表現差卻佔據高位的小妹妹呢?

    人心是一門哲學。

    節目播出。

    我又紅了。

    與秦姐的互懟成功登上熱搜,可惜,我在二公上另一番更“敢”的言論卻沒被節目組剪出來。

    回頭想想,那些話也確實沒哪個節目會播了,畢竟節目修音是普遍常見、又不能放到檯面上來說的事。

    而讓我覺得有趣的是有人因此覺得我是皇族。

    這些人也不想想,鵝若真想保我,又怎會放出我與五字撞詞一事。

    二公結束,我能明顯感到我在創造營人緣變差,或許是我的玻璃渣論,戳痛了太多人的心,以至於我開始被孤立。

    但我不在意。

    我能感覺到,我留在創造營的時間已經不長——除非逆天改命。

    節目組對我的態度已經發生改變,接下來有一個詢問、吐槽環節,我身上爭議這麼多,肯定會被問到,而且問我的一定個個都是送命題。

    我得早做準備。

    必須答得漂亮。

    訓練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可能是因為我在吧,我望著這些天真的小妹妹笑了笑,轉身往屋外走去。

    “你好像變了。”

    有人跟我一同來到屋外,爬上創造營城堡一處可以觀賞風景的陽臺。

    卻是曾雪謠。

    曾是與我同一經紀公司的藝人,曾經被我吊打,卻不是善茬,她說著,朝我丟了一瓶礦泉水過來。

    我接過。

    喝了一口。

    “你就當我是浮誇吧,”我抬頭望向天,太陽很刺眼,我伸出手遮住陽光,只見藍天下一隻鳥兒飛過,恰巧是一隻白鴿,揮動著的翅膀卻彷彿畏懼墜落而不甘地掙扎,“誇張只因為我很怕呀。”我心中道。

    .

    .

    待續。

    ps: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花了幾個小時寫這個,我的天啊,瘋了,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