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的蜉蝣 作品

1853 第1853章

    ☆、07496-一種操作方式

    祁佘淨笑容不變:“我們知道。我們也只是理性地告訴你, 當發生那樣的假設後,會順帶發生的後續。另外,第一次提到時可能是假設, 但過一段時間, 也許便會成為蠢動,再過一段時間,便成了實際。”

    祁佘淨:“裴道友, 你摸著良心說, 在你看來, 玉簡是否只是一種存儲形態?玉簡真正珍貴的是否是內裡的資料,而不是玉簡本身?別說毀一架子玉簡了,哪怕玉簡這整個大類的存儲工具都消失,你會惋惜的也只是同層次替代品很難找到, 但說不定到時候你自己便能發明出一種好用的存資料法器。”

    祁佘淨:“然後還把這種新存儲法器賣成和通明果一樣的人手必備通用物品。”

    祁佘淨:“這方面的思路你和劍宗是一類的,而劍宗如何對待他們的藏書閣,我們已經看到了。”

    我:“尤長老不會為了我毀玉簡而給我一個眼神, 說明尤長老的思路與我還有劍宗也是一類的。看完資料後,自己的腦中已經存了一份,而玉簡中的那些是給別人看的,別人願意怎麼處理, 自己不會在意。再怎麼動玉簡, 也動不了自己的大腦。”

    我:“只有動自己還沒來得及看的玉簡,自己才會緊張。”

    我:“哦,我想到引動尤長老情緒的可靠方法了:我找到一份有趣的資料,然後將資料大意或者最有趣的一兩個點說給尤長老聽, 接著, 在尤長老提出付我借閱費看這份資料的瞬間, 毀了資料。”

    我:“假如那份資料獨一無二,且與尤長老的道直接相關,這樣操作的結果便是:尤長老一定能記我一輩子。”

    祁佘淨:“你先找到這樣的資料再假設吧。如果你真弄到了這樣的資料,不必毀,你直接正正經經交易給尤長老,尤長老也能記你一輩子。記個資料收集者的名字而已,多大點事,用得著那麼操作?”

    我:“記住與記住也是不一樣的。平淡地記兩個字,與一想起就恨得咬牙切齒,能是一回事嗎?我希望能成為讓尤長老刻骨銘心的人。”

    祁佘淨不為所動:“你加油。”

    沒情趣,換成正常的沙盟成員,起碼也會接一句:“想成為尤長老的道侶或者白月光?呸。”

    所以說太理性的人會少很多熱鬧。當然,理性者一般也不喜歡熱鬧,於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剛剛好。

    ☆、07497-旁觀者的說法

    感覺鍾粟門弟子雖然不像劍宗的那麼灑脫,但也不會心思千迴百轉、遠不及崑崙複雜。找到竅門後,相處起來也還算輕鬆。可能一流門派的風氣都還算單純吧?沒有大乘期,就沒有自成世界到排斥外來客的地步。

    其中窺天門不能算很純粹的一流門派,他家的底子還是頂級的那一套,而且可能比赤烏宗和往生門都更接近崑崙的邏輯。

    往生門我沒進去正式拜訪過,不過以我進赤烏宗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赤烏宗弟子脾氣太容易上頭,所以也有著爽利感。往生門的外界評價比赤烏宗深沉不少,但也經常被罵‘裝’,與崑崙的畫風依然差得有點遠。

    關鍵是,除了崑崙之外的門派弟子,不會群體性地故意試探我、擺佈我的情緒。哪怕有一兩個心思深的,多數人還是更願意坦坦蕩蕩地憑自己的好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