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憶添翼 作品
第兩千三百七十四章 跌落的境界
“夫人，水靈家的公子來了。”一個臨時被派到這裡來的姑娘恭敬的行禮道。
白墨蓮緩緩抬頭，落下一子，出聲道：“請他進來吧。”
坐在白墨蓮前面的正是那個白初玖，他的手腕上鎖著一塊亮著符文的鐐銬，這是他自己帶上去的。
本是落敗之人，階下之囚，總得有點自知之明。
這是他自己所說的原話。
白初玖有些奇怪的問道：“我原以為你會為了你的閨女不會見他呢？”
“當時的事情他並未做錯，只是心中所想未能以實際做出罷了，既然茹兒並未因此生恨，我又何必去做這個惡人呢。”白墨蓮輕笑一聲。
“也是，重點還是在當事人身上。”白初玖輕輕笑著，隨即說道：“那小丫頭，你教養的著實不錯，很好，很好。”
“說來慚愧，我並沒有教導她幾年，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讓她獨自一人承擔，是以，真正教導她的還是豪兒以及師父崖的那幾位師父。”白墨蓮目光略帶憂愁，情緒有些被帶動了。
“所以她說她依靠的都是師父崖並不算胡言嘍？”白初玖略顯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算在她幼年離開她身旁，無人照看，雖身在麒麟宮，可還不如在外邊呢，至少她自在些，至於白帝商盟，她也沒去過幾次，而且多是我們抱著的，之後，便是她自主離開，成功拜入師父崖，在那裡聆聽教誨。”白墨蓮平淡的解釋道。
白初玖問道：“她之所以能拜入師父崖，是因為那個小子吧？”
“茹兒之所以能進入師父崖，確實是被豪兒帶進去的，但是，她之所以能拜入師父崖，是靠著她自己，每一個師父崖弟子，亦然。”白墨蓮並未隱瞞這一點，因為師父崖實際上從未刻意隱瞞自身，只是師父崖弟子一般在外也不會宣傳師父崖罷了。
“這是怎麼個說法？”白初玖不是很明白。
“進入師父崖的人，要麼是師父崖弟子的親朋，要麼就是有志拜入師父崖的人，而那些人，要經過師父崖的試煉，而入了那個試煉，要麼成功，成為師父崖弟子，要麼就是身死。”白墨蓮面無表情，當初聽著的時候也是驚嚇許久，索性女兒無事。
“這麼嚴重？無一例外？”白初玖一驚，確認道。
“無一例外。”白墨蓮搖頭道。
白初玖陷入了沉思，師父崖是這片天地唯一的修煉聖地，可以說是公認的，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罷了，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個試煉。
水冰燁在那個姑娘的指引下來了。同樣的，姑娘對他沒好臉色。
“夫人，水公子來了。”那姑娘引著水冰燁進來了。
白墨蓮轉頭看去，點頭吩咐道：“你去將小姐叫起來，也是時候起了。”
“是，夫人。”姑娘有些興奮的躬身，隨即小跑了出去。
白初玖看了一眼，有些奇怪，“這麼興奮啊，看來你家閨女在她們心中地位極高啊。”
“也就這點了。”白墨蓮無奈失笑，隨即看向水冰燁，“茹兒還未醒，你且稍等一下。”
水冰燁有些緊促，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正式的面見白墨蓮，想起當時自己家對冰怡茹做的事，他有些沒有臉見她。
“坐，當時的事情由茹兒自己決定，她既然接納水靈一族，就證明她沒把當時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你也不必將此事當做心結。”白墨蓮解釋道。
白墨蓮自然不會跟水冰燁這麼一個小孩子計較，真要計較，也是日後會冰凌宮跟水靈一族的人計較才對。
她一向主張能自行解決的事情就讓孩子自己解決，這種小事能冰怡茹自己就能解決，那白墨蓮自然不會插手。
有人上來給水冰燁奉茶，他緊張的身子都是僵硬的，白初玖失笑，“這一代的水靈一族還是沒有迴天之相啊。”
水冰燁微微皺眉，不過並沒有反駁，因為他不知道冰怡茹對這個白初玖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你是白家先輩，又不是水靈一族的先輩，你見過當年的水靈一族啊？沒見過就不要亂說。”白墨蓮看了白初玖一眼，清冷的說道。
“沒見過是沒見過，不過白家的記載我還是瀏覽過的，當年的水靈一族，強勢的到不輸給任意一個聖獸魂啊，所以當年的龍族才強，現在看看，別說龍皇了，王室都可以不將之放在眼裡了。”白初玖說著，還看了水冰燁一眼。
“我們，會重振水靈一族之名的。”水冰燁堅毅的抬起目光，嚴肅的說道。
“就憑你？”白初玖盯著水冰燁打量著，隨即說道：“空口白話罷了。”
水冰燁握緊拳頭，白墨蓮開口道：“你也彆著急，既入冰凌宮，那麼日後有的是時間，不論如何，冰凌宮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弟子的。”
“多謝夫人。”水冰燁拱手說道。
白墨蓮頷首，看向白初玖，“說起來，你呢？你作何打算？到時候，返回龍族還是跟我回白帝商盟？”
“說真的，我不知道，不過，白帝商盟我既然出來了，自是不會回去的，至於龍族，想來也回不去了。”白初玖搖頭，“且等等吧，這事的根源，畢竟是在那個虹龍大長老，怎麼，也得徵得她的原諒吧。”
“也是，你明白便好。”白墨蓮點頭。
很快，冰怡茹就穿戴整齊的出來了，就看見僵硬的坐在那裡的水冰燁，稍微愣了愣，失笑道：“不是，你這幹嘛呢，我媽又不會吃了你，你，你這……”
“沒，沒什麼？”水冰燁趕緊說道。
冰怡茹搖頭道：“你來我知道什麼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我讓冰龍爺爺帶著小蝶去接你水靈一族了，有冰龍爺爺在，你也可以放心了。”
水冰燁確實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冰怡茹口中的冰龍爺爺是誰，有著冰凌宮的護宮靈獸在，想來是沒問題的。
見水冰燁沒說話，冰怡茹一下問道：“你還有事？”
“那個，我，想問你一下，鄭璇毅他，他這段時間實力進步飛快，我思來想去，或許，也只有來詢問你了。”水冰燁抬起頭來，詢問道。
“額，那個啊？我不能說。”冰怡茹一下說道。
“你，你也不能啊……”水冰燁一下低下頭，有些失落。
“不是，你別誤會，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因為我不能告訴你，或者說，我沒有資格告訴你，這是這片天地的規則，如果我告訴你了，我會死。”冰怡茹直截了當的說道。
“什麼？這麼嚴重！”水冰燁驚訝的站起身來。
“你應該也去詢問過小鏡她們了吧，不要怪她們，一樣的理由，不是她們不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你。”冰怡茹說著，輕吟了一下，“我想想啊，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
說著，冰怡茹看向了白初玖，“要不，你說？”
“可能要宮主失望了，我也沒有資格。”白初玖輕輕搖頭。
“啊？你不是巔峰境義啊？”冰怡茹瞪大了眼睛。
“宮主，我有元心，你說我有沒有到巔峰境義？”白初玖笑盈盈的問道。
“啊？那，那你不是神境啊？”冰怡茹上下打量著白初玖。
“以前是，不過要為了鍛鑄靈器，接受雷劫的時候，硬生生被打落了境界，此生再也無緣神境了。”白初玖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生無緣神境？那得多大的雷劫啊？”冰怡茹感覺到震驚，隨即問道：“等等，這麼大的雷劫竟然沒劈死你，僅僅只是掉落一個境界？你，你之前境界有多高？”
“不多，也就神境的巔峰罷了。”白初玖笑盈盈的看著冰怡茹。
“你……”冰怡茹驚呆的指著，“你是巔峰神境啊？”
“我也沒說我不是啊？”白初玖看了冰怡茹一眼，“除了你家那位我是沒辦法，別的，我也看不上啊，哦，你們那位冰凌宮的老前輩也算是一個。”
“咳。”白墨蓮一下咳嗽，抬頭說道：“別亂說啊，什麼誰家，她是我家的。”
白初玖一愣，失笑道：“感情，你還沒同意啊。”
“同不同意的，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白墨蓮不疾不徐的說道。
冰怡茹幽怨的看了自家母親一眼，不過也僅僅如此，不敢亂說，隨即說道：“那我還是去找一下小豪吧，哎不對，可以找項天倚啊，嗯，實在不行，只好去麻煩羽獨前輩了。”
“境義之事不急，再怎麼樣，也得詢問過後吧，且慢慢來吧。”白墨蓮看向冰怡茹，然後想起來，“那件素方紗你自己修哦，你自己放出的大話，自己承擔。”
“哈哈，別啊，媽媽，我，我這不會啊。”冰怡茹上前抱著白墨蓮的手臂，笑呵呵的說著。
“切，原理很簡單，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的。”白墨蓮表示對自己閨女非常的有信心。
“那我寧願您不相信。”冰怡茹一下跌倒出去，隨即說道：“那啥，我有事先出去了。”
“慢走。”白墨蓮輕笑道。
幾人離開，白初玖這才問道：“那麼多的素方紗全部給了她，雖然我知道你有那樣的權力，但是，盟內的老東西應該會頗有微詞的吧。”
“他們沒有資格說話。”白墨蓮清冷的說道。
“嗯？為，何？”白初玖詢問道。
“這是從白家帶出來的嫁妝，是我自己的東西，跟這裡的白帝商盟沒有任何的關係。”白墨蓮抬眸道。
白初玖一愣，隨即笑道：“倒是把這個忘記了，你可是白家嫡長女呢，以你的地位，拿到素方紗，真是太理所當然啊。”
“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誰要是廢話，我不會客氣。”白墨蓮冷聲道。
白墨蓮緩緩抬頭，落下一子，出聲道：“請他進來吧。”
坐在白墨蓮前面的正是那個白初玖，他的手腕上鎖著一塊亮著符文的鐐銬，這是他自己帶上去的。
本是落敗之人，階下之囚，總得有點自知之明。
這是他自己所說的原話。
白初玖有些奇怪的問道：“我原以為你會為了你的閨女不會見他呢？”
“當時的事情他並未做錯，只是心中所想未能以實際做出罷了，既然茹兒並未因此生恨，我又何必去做這個惡人呢。”白墨蓮輕笑一聲。
“也是，重點還是在當事人身上。”白初玖輕輕笑著，隨即說道：“那小丫頭，你教養的著實不錯，很好，很好。”
“說來慚愧，我並沒有教導她幾年，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讓她獨自一人承擔，是以，真正教導她的還是豪兒以及師父崖的那幾位師父。”白墨蓮目光略帶憂愁，情緒有些被帶動了。
“所以她說她依靠的都是師父崖並不算胡言嘍？”白初玖略顯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算在她幼年離開她身旁，無人照看，雖身在麒麟宮，可還不如在外邊呢，至少她自在些，至於白帝商盟，她也沒去過幾次，而且多是我們抱著的，之後，便是她自主離開，成功拜入師父崖，在那裡聆聽教誨。”白墨蓮平淡的解釋道。
白初玖問道：“她之所以能拜入師父崖，是因為那個小子吧？”
“茹兒之所以能進入師父崖，確實是被豪兒帶進去的，但是，她之所以能拜入師父崖，是靠著她自己，每一個師父崖弟子，亦然。”白墨蓮並未隱瞞這一點，因為師父崖實際上從未刻意隱瞞自身，只是師父崖弟子一般在外也不會宣傳師父崖罷了。
“這是怎麼個說法？”白初玖不是很明白。
“進入師父崖的人，要麼是師父崖弟子的親朋，要麼就是有志拜入師父崖的人，而那些人，要經過師父崖的試煉，而入了那個試煉，要麼成功，成為師父崖弟子，要麼就是身死。”白墨蓮面無表情，當初聽著的時候也是驚嚇許久，索性女兒無事。
“這麼嚴重？無一例外？”白初玖一驚，確認道。
“無一例外。”白墨蓮搖頭道。
白初玖陷入了沉思，師父崖是這片天地唯一的修煉聖地，可以說是公認的，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罷了，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個試煉。
水冰燁在那個姑娘的指引下來了。同樣的，姑娘對他沒好臉色。
“夫人，水公子來了。”那姑娘引著水冰燁進來了。
白墨蓮轉頭看去，點頭吩咐道：“你去將小姐叫起來，也是時候起了。”
“是，夫人。”姑娘有些興奮的躬身，隨即小跑了出去。
白初玖看了一眼，有些奇怪，“這麼興奮啊，看來你家閨女在她們心中地位極高啊。”
“也就這點了。”白墨蓮無奈失笑，隨即看向水冰燁，“茹兒還未醒，你且稍等一下。”
水冰燁有些緊促，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正式的面見白墨蓮，想起當時自己家對冰怡茹做的事，他有些沒有臉見她。
“坐，當時的事情由茹兒自己決定，她既然接納水靈一族，就證明她沒把當時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你也不必將此事當做心結。”白墨蓮解釋道。
白墨蓮自然不會跟水冰燁這麼一個小孩子計較，真要計較，也是日後會冰凌宮跟水靈一族的人計較才對。
她一向主張能自行解決的事情就讓孩子自己解決，這種小事能冰怡茹自己就能解決，那白墨蓮自然不會插手。
有人上來給水冰燁奉茶，他緊張的身子都是僵硬的，白初玖失笑，“這一代的水靈一族還是沒有迴天之相啊。”
水冰燁微微皺眉，不過並沒有反駁，因為他不知道冰怡茹對這個白初玖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你是白家先輩，又不是水靈一族的先輩，你見過當年的水靈一族啊？沒見過就不要亂說。”白墨蓮看了白初玖一眼，清冷的說道。
“沒見過是沒見過，不過白家的記載我還是瀏覽過的，當年的水靈一族，強勢的到不輸給任意一個聖獸魂啊，所以當年的龍族才強，現在看看，別說龍皇了，王室都可以不將之放在眼裡了。”白初玖說著，還看了水冰燁一眼。
“我們，會重振水靈一族之名的。”水冰燁堅毅的抬起目光，嚴肅的說道。
“就憑你？”白初玖盯著水冰燁打量著，隨即說道：“空口白話罷了。”
水冰燁握緊拳頭，白墨蓮開口道：“你也彆著急，既入冰凌宮，那麼日後有的是時間，不論如何，冰凌宮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弟子的。”
“多謝夫人。”水冰燁拱手說道。
白墨蓮頷首，看向白初玖，“說起來，你呢？你作何打算？到時候，返回龍族還是跟我回白帝商盟？”
“說真的，我不知道，不過，白帝商盟我既然出來了，自是不會回去的，至於龍族，想來也回不去了。”白初玖搖頭，“且等等吧，這事的根源，畢竟是在那個虹龍大長老，怎麼，也得徵得她的原諒吧。”
“也是，你明白便好。”白墨蓮點頭。
很快，冰怡茹就穿戴整齊的出來了，就看見僵硬的坐在那裡的水冰燁，稍微愣了愣，失笑道：“不是，你這幹嘛呢，我媽又不會吃了你，你，你這……”
“沒，沒什麼？”水冰燁趕緊說道。
冰怡茹搖頭道：“你來我知道什麼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我讓冰龍爺爺帶著小蝶去接你水靈一族了，有冰龍爺爺在，你也可以放心了。”
水冰燁確實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冰怡茹口中的冰龍爺爺是誰，有著冰凌宮的護宮靈獸在，想來是沒問題的。
見水冰燁沒說話，冰怡茹一下問道：“你還有事？”
“那個，我，想問你一下，鄭璇毅他，他這段時間實力進步飛快，我思來想去，或許，也只有來詢問你了。”水冰燁抬起頭來，詢問道。
“額，那個啊？我不能說。”冰怡茹一下說道。
“你，你也不能啊……”水冰燁一下低下頭，有些失落。
“不是，你別誤會，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因為我不能告訴你，或者說，我沒有資格告訴你，這是這片天地的規則，如果我告訴你了，我會死。”冰怡茹直截了當的說道。
“什麼？這麼嚴重！”水冰燁驚訝的站起身來。
“你應該也去詢問過小鏡她們了吧，不要怪她們，一樣的理由，不是她們不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你。”冰怡茹說著，輕吟了一下，“我想想啊，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
說著，冰怡茹看向了白初玖，“要不，你說？”
“可能要宮主失望了，我也沒有資格。”白初玖輕輕搖頭。
“啊？你不是巔峰境義啊？”冰怡茹瞪大了眼睛。
“宮主，我有元心，你說我有沒有到巔峰境義？”白初玖笑盈盈的問道。
“啊？那，那你不是神境啊？”冰怡茹上下打量著白初玖。
“以前是，不過要為了鍛鑄靈器，接受雷劫的時候，硬生生被打落了境界，此生再也無緣神境了。”白初玖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生無緣神境？那得多大的雷劫啊？”冰怡茹感覺到震驚，隨即問道：“等等，這麼大的雷劫竟然沒劈死你，僅僅只是掉落一個境界？你，你之前境界有多高？”
“不多，也就神境的巔峰罷了。”白初玖笑盈盈的看著冰怡茹。
“你……”冰怡茹驚呆的指著，“你是巔峰神境啊？”
“我也沒說我不是啊？”白初玖看了冰怡茹一眼，“除了你家那位我是沒辦法，別的，我也看不上啊，哦，你們那位冰凌宮的老前輩也算是一個。”
“咳。”白墨蓮一下咳嗽，抬頭說道：“別亂說啊，什麼誰家，她是我家的。”
白初玖一愣，失笑道：“感情，你還沒同意啊。”
“同不同意的，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白墨蓮不疾不徐的說道。
冰怡茹幽怨的看了自家母親一眼，不過也僅僅如此，不敢亂說，隨即說道：“那我還是去找一下小豪吧，哎不對，可以找項天倚啊，嗯，實在不行，只好去麻煩羽獨前輩了。”
“境義之事不急，再怎麼樣，也得詢問過後吧，且慢慢來吧。”白墨蓮看向冰怡茹，然後想起來，“那件素方紗你自己修哦，你自己放出的大話，自己承擔。”
“哈哈，別啊，媽媽，我，我這不會啊。”冰怡茹上前抱著白墨蓮的手臂，笑呵呵的說著。
“切，原理很簡單，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的。”白墨蓮表示對自己閨女非常的有信心。
“那我寧願您不相信。”冰怡茹一下跌倒出去，隨即說道：“那啥，我有事先出去了。”
“慢走。”白墨蓮輕笑道。
幾人離開，白初玖這才問道：“那麼多的素方紗全部給了她，雖然我知道你有那樣的權力，但是，盟內的老東西應該會頗有微詞的吧。”
“他們沒有資格說話。”白墨蓮清冷的說道。
“嗯？為，何？”白初玖詢問道。
“這是從白家帶出來的嫁妝，是我自己的東西，跟這裡的白帝商盟沒有任何的關係。”白墨蓮抬眸道。
白初玖一愣，隨即笑道：“倒是把這個忘記了，你可是白家嫡長女呢，以你的地位，拿到素方紗，真是太理所當然啊。”
“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誰要是廢話，我不會客氣。”白墨蓮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