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舒 作品

第716章 形如一隻喪家之犬

 見她默不作聲,冷眼旁觀,江恆遠的神情更加激憤。 

 他甚至厚顏無恥的搬出江恆運,言辭鑿鑿的叫囂: 

 “我可是我哥的親弟弟,他要是在的話,一定不會任由你這樣對我的!” 

 江恆遠說得理直氣壯。 

 明明是四十好幾,近五十的人了,卻像個孩子一樣天真。 

 甚至到現在,他都還有恃無恐,以為江暖棠聽到江恆運的名號,必然會再次心軟,不與他計較。 

 結果,江暖棠自是眸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聲嗓淡淡道: 

 “但他已經不在了。” 

 但他已經不在了。 

 簡單的五個字,直接讓原本氣焰囂張的江恆遠,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般,僵在原地。 

 大體是憶起了過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心虛使然。 

 江恆遠面色難得的有些訕訕。 

 江暖棠卻沒有看他,而是低垂眼簾,用一種寂寥悠遠的語氣補充道: 

 “至於原因,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又是一個陳述性的語句,傳進江恆遠的耳朵裡。 

 江恆遠的眸底,有過片刻的被刺痛。 

 為他曾經所犯下的惡行。 

 此時此刻,不知道他心裡有沒有後悔,但從身影上看,他離開得很狼狽,形如一隻喪家之犬 

 。 

 江暖棠站在原地,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畢竟—— 

 不管她承認與否,江恆遠都是江恆運唯一有血緣的弟弟。 

 板上釘釘的關係是她人為改變不了的。 

 且就如江恆遠說的那樣。 

 以江恆運對這個弟弟容忍度,如果他還在世上的話,護著她不受傷害的同時,必然也會對江恆遠一再心軟,手下留情。 

 故而這會,對江恆遠放完狠話,江暖棠的複雜心緒,可想而知。 

 感受到她情緒的低落。 

 林伯靜默幾許,出聲問: 

 “少夫人,您沒事吧!” 

 褪去在江恆遠面前的冷硬強勢,林伯對著江暖棠目露關切。 

 江暖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外露太過,竟是讓林伯覺察到了異常。 

 於是輕抿唇瓣,搖搖頭: 

 “沒事。” 

 頓了頓,江暖棠復又接著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