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無恥 作品

1942野心假面首vs寡居長公主(35)

    所以,在我們成婚前夕,我給他寫信後,他將這把劍贈給了我。”

    沈昭慕聽著,忽然皺起眉頭,他抬手,按著太陽穴處,只覺得此時才感到喝醉般,頭昏腦漲,胸悶氣短。

    他聽著她和少將軍定情、賜婚的這些情節,無不是說書的歌頌的那些天作之合該有的模樣。

    但他心中很是難過不適。

    他們的深情,他像是個局外人,旁觀了她失去摯愛後的放縱、痛苦、迷茫。

    卻怎麼都融不進來。

    她的心,才是真的冷得像塊冰。

    因為能讓她暖起來的人,已經不在了。

    “要看看這封信嗎?”

    池芫從櫃子裡拿起一封信封已經老舊到上頭的字跡有些斑駁起皺的書信,剛要拿給沈昭慕,後者忽然轉過身。

    “不必了。”

    不必了,他都明白了。

    池芫手一頓,只好將信收回。

    半晌,她才輕聲對著他的背影,問了句,“你是誰?”

    男人沒答,她便自顧自地問下去,“你是盛家的誰?你炸祭臺,丟血書,安排城中這些‘傳言’,你背後的人,他是誰?是不是……”

    似乎從她後面急切的聲音裡聽出端倪來。

    沈昭慕轉過身面對著她,忽然打斷了她的話頭。

    “不是。”他定定地近乎於冷淡地望著她,“不是他們,老將軍、少將軍,都死在了沙場上,公主,他死了。”

    像是要撕開她最後的期望,他重複道,“三年前,他便不在了。”

    於是,面前的女人,眼中一行清淚無聲地從眼眶中流出。

    她靜靜地望著他。

    “公主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不想看她哭,沈昭慕深深吸了口氣,將話題轉移了。

    池芫抿了抿唇線,“你的地契……一個多月前,我便放在你屋中了。”

    說是祖宅的地契,但她放在他屋中,他卻像是不知道一樣,只能說明,他所言是編造的。

    沈昭慕一愣,沒想到那麼早,她就懷疑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