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羋

　　撲通！

　　女人再次跪下，“小兄弟，告訴我，你怎麼才肯救救我女兒？”

　　姜哲回頭瞥一眼，“沒轍，帶不了。”

　　女人呆滯片刻，看了眼他腳旁的公爵，“小兄弟，你能帶著一條狗。

　　那你就把我女兒當一條狗養著，行嗎？

　　餓不死就好，小小很乖的。”

　　“波！”

　　女人然後親吻一下小女孩額頭，平靜的說道:“小小，要乖，媽媽保護不了你，是媽媽的錯。”

　　女人捧著小女孩的臉，帶著淚深深看著。

　　似乎想要把她印到自己的眼裡，刻在心上。

　　“媽媽，媽媽，小小乖！”小女孩抱住了女人脖子。

　　女人又親吻一下小女孩的脖子。

　　“小兄弟，剛剛是我們的錯，我知道你有怨氣，這條命就賠給你。”

　　“不要！”周琦驚呼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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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姜哲轉身，女人手裡拿著一根半尺多長的改錐。

　　扎進了自己的脖子。

　　改錐的十字頭從另一端露了出來，掛著血珠，不斷滴在她肩膀上。

　　融化了肩頭的積雪。

　　女人嘴裡淌著血沫，微微張著嘴，瞪大眼睛死死看著姜哲。

　　滿是哀求的神情，“救，救，孩子。”

　　撲通！

　　女人的身體栽倒。

　　“媽媽，小小乖，很乖的，媽媽，嗚嗚嗚。”

　　小女孩抱著屍體慟哭。

　　“老婆，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啊，為什麼啊，天啊，為什麼要這樣？”

　　男子抱著女人和小女孩仰天大哭。

　　“姜哥，我不是求情，我覺得可以帶她去聚集點，然後把她交給軍方也行。”

　　周琦湊了過來低聲說道。

　　姜哲看了一眼男人。

　　轉頭看向天空，“他麼的，我也想活下去，為什麼都要這樣？”

　　“姜哥，對你來說，這不是順手的事麼？”

　　周琦奉上一句馬屁。

　　這個操蛋的世界，連華清的學霸都要拍馬屁了。

　　“你不懂，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面，帶著這些人，說不定一個都活不下來。”

　　姜哲嘆息一聲。

　　噗！

　　身後傳來一聲輕響。

　　“爸爸，爸爸，不要丟下小小，嗚嗚。”

　　男人取過改錐，扎到自己脖子裡。

　　“小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