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曉月如知 作品

第十章 被跟蹤

    如今事情已經有顯著進展,雖然說孫興來的死亡,已經能夠高度懷疑是被誘發出的鈴蘭的毒素導致的心悸過速、心臟驟停,但幕後的下毒之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針對言家?

    荊子言蹙眉,“大人,看來如今,我們只能在那株佩心草和那個帶面罩的人身上上下功夫了。”

    如今即便知道言大小姐的婚事還有個中曲折,但沒有證據,不能輕易去懷疑皇子。更何況,兩個皇子爭奪一個女人,為此不惜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這聽起來讓人覺著匪夷所思。

    柳靜頤皺了皺眉,“公子,聽花房的趙老闆說,那佩心草喜陰,一般長在山上,如果下毒之人是從山上採回來的,那麼我們也無從查證啊。”

    荊子言點點頭,有些無奈。“那位花房的趙老闆所描述的購買那蘭提花的人,你還記得他的特徵麼?”

    柳靜頤說道:“趙老闆說的那人,是一位帶著銀質面罩的人,身高七尺左右,慣用左手。”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記得,孫興來的那個徒弟丁一說過,送給孫興來花的人,就是一個臉上帶著銀質面罩的人。那個丁一還說,這個人與孫老闆是好朋友。”

    荊子言抬了抬那深邃的雙眸,陰沉的說道:“一個帶著面罩的好朋友?這個好朋友也不簡單啊。”

    “假如我們把這兩個人看作同一人,你說什麼樣的人面對好朋友也要帶著面罩?”荊子言悠悠的問道。

    “要麼是隱藏身份,要麼是像我一樣,臉部被毀容了。”柳靜頤說道。

    “好,我們假設他與你一樣,臉部被毀容了。靜兒,你平時是怎麼遮擋自己的臉?”荊子言反問道。

    柳靜頤不解,“我平時著女裝的話,就會帶一個面紗,如果著男裝的話,就帶一個像這樣的面罩,把受傷的這邊的臉遮蓋起來,另一邊沒有受傷的不作遮擋”。

    “也就是,你是隨時隨地地將臉遮起來。”荊子言沉沉的說道。“按照花房老闆所言,那個帶著面罩的人,並不是像你一樣,只帶一半的臉,他是整張臉都遮蓋起來。如果他因為臉部受傷而帶面罩的話,那麼他會一直帶著面罩。”荊子言說道。“如果他只是為了隱藏身份,那他只有在見這位孫老闆時,才會帶面罩。”

    “大人,請您發現懸賞通告,全柳州府內尋找這位臉帶面罩的男子。”荊子言向焦震說道。

    焦震聽完荊子言的分析,贊同的點點頭。“荊寒啊,你分析的有道理,我立即命人發下懸賞通告,全城尋找這位男子。”

    荊子言似是想到什麼,對柳靜頤說道:“靜兒,你之前去給言大小姐診過脈,如今已經過了些時日,你是不是應該去再去探望一下言大小姐,看看她是否痊癒。”

    柳靜頤眼神一亮,說道:“哎呀,我怎麼把這茬忘記了,我這就去言府。”

    “哎,慢著。”荊子言叫住了拔腿就走的柳靜頤。“此刻天色已晚,你此刻去了,一會兒城門關閉,你就回不了家了,明日再去。”

    隨後荊子言向焦震告辭:“大人,小人近日就先告辭,明日再來。”

    焦震向外看了看已經降臨的夜幕,說道:“荊寒啊,我看你以後就在城裡置辦一處宅子,搬到城裡來居住吧,要不然你這來回進城出城也太不方便了。案件要緊,我看你就儘快搬家吧,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向本官開口。”焦震眼神複雜的看著荊子言說道:“如果錢財上有什麼困難,也一定告訴本官,本官可先預付你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