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太清 作品

第60章 白樂心拜師

    謝執安看著眼前的白樂心,彷彿不認識他一般問道:“師傅說,無招勝有招,想到達到無招,就必須將全部基礎刀法動作,將刀法練習到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地步了,如此方才踏出練武的第一步,根基穩固。”

    白樂心被謝執安的這一套理論折服了內心。他回想著剛才謝執安說的話暗自道:既然他都能做到,那我肯定也能做到。可白樂心不知道,謝執安之所以能輕鬆如此,那是經歷過多少疼痛方才做到如此,也沒想到,自己很快便堅持不下去了。

    不過才三天的時間,白樂心便有氣無力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孃親仲雪怡看著一臉疲憊的白樂心,心疼的走上前去將他扶坐在凳子上,白伯言看著白樂心有氣無力的樣子大聲說道:“才剛剛開始就不行了?”

    白樂心艱難的抬起腦袋,看著白伯言說道:“爹,我不要和師父學武功了,好累啊,你去跟師父說下,我能不能不學了。”白伯言聽著兒子的話,放下手中的書籍,單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哼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麻煩謝兄弟來教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仲雪怡看著身心疲憊的兒子對著白伯言說道:“你少說兩句吧,看兒子都累成什麼樣了?”

    “累成什麼樣了?你看看阿狗,年齡還不到十歲,他呢?讀書讀書不成,練武練武不就,還能做成什麼?你在這樣寵愛著,早晚一天,他會毀在你的手上。”白伯言看著仲雪怡前來為兒子求情大聲說道。

    仲雪怡看著一臉怒氣的白伯言,一臉錯愕,她不清楚自己的相公今天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發這麼大脾氣,白樂心看著一臉怒火的父親,也是不知所措,白伯言看著白樂心大聲說道:“若敢不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白伯言扔下手中的書,向書房走去。剛剛關上門,本來好好地他,突然捂住了胸口,哇的一聲,一口汙血吐了出來,灑在地上,刺人眼目。他連忙用腳在周邊堆了一些土將血跡蓋上,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便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隨便找了一本書看著。

    過了一會兒,仲雪怡端著一碗湯推門走了進來,放在白伯言的面前一臉笑意說道:“相公還在氣頭之上?”

    白伯言聽著夫人的話,抬起頭看著夫人笑靨如花,本來就是佯裝生氣的他示意她關上門,仲雪怡走到門口,看到兒子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做到白伯言的腿上說道:“相公今日為何發如此大的脾氣呀?”

    白伯言看著眼前佳人磨人模樣,並未真生氣的他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你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