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弄沫 作品

第二百九十一章 別說話,讓我來!

    於麗則是轉回身兒又去廚房收拾去了。

    “她是這麼說,你有沒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啊?”

    傻柱見李學武反問自己,也是有些撓頭,道:“就是心裡亂了才來找你的啊”。

    “你還真把我當成知心大媽了啊?”

    李學武在炕沿上磕了磕菸灰,笑呵呵地說道:“要我說啊,她說的也不算對”。

    “哦?”

    傻柱的眼睛顯得更迷茫了,怎麼秦淮茹說的又不對了呢。

    李學武看了看傻柱繼續說道:“秦姐家是農村的,思想就有些落後,還講究的是夫為婦綱那一套呢,娘兒們想的都是怎麼伺候自己爺們兒”。

    “對對對”

    傻柱點點頭說道:“秦姐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要是找個農村的姑娘,既能找個年輕漂亮的,又能找個聽話懂事兒的,像是家務活兒啊啥的都不用我操心,舒舒服服當爺的那種”。

    “呵呵呵”

    李學武笑著說道:“這就是我想說的,你想想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封建那一套可困不住女同志了”。

    李學武正色地看著傻柱說道:“秦姐說的是沒錯,以你的條件找個農村姑娘是能享受伺候當大爺,可農村姑娘就不會成長為城裡媳婦兒嗎?”

    “這是啥意思?”

    傻柱的腦袋是轉得慢,沒有理解李學武的意思,可坐在那邊的何雨水卻是聽懂了李學武的話。

    本來想著李學武這麼霸道的人,一定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可是何雨水萬萬沒想到,李學武的思想竟然這麼進步,不愧是當幹部的人啊。

    李學武給傻柱解釋道:“你能把人娶進來是第一步,怎麼對待人家是第二步,可這第二步關係著第一步走的有沒有價值”。

    傻柱的腦子都被李學武繞迷湖了,乾脆放棄道:“你就跟我說我這個事兒吧,說點兒我能聽明白的”。

    李學武笑著說道:“你看看現在秦姐,你覺得這農村來的女人是傻子嗎?”

    “當然不是啦,秦姐賊著呢!”

    “哥,不能這麼說秦姐啊”

    傻柱擺擺手示意妹妹別插話兒,笑道:“沒罵她,這是好話”。

    說完又對著李學武說道:“你繼續”。

    李學武笑道:“秦姐都能從一個農村姑娘成長為一個你都服的城裡媳婦兒,你覺得你要是想著當爺,能成嗎?”

    “這……”

    傻柱猶豫著問道:“那這農村媳婦兒還不能要了?”

    “呵呵呵”

    李學武笑著說道:“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意思是你得擺正了自己的心,不能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城裡媳婦兒就抱著報復的心理去找農村姑娘,這樣不僅僅對那個農村姑娘不公平,對人家也是個傷害”。

    “再說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你要是這麼做,那姑娘受傷你也一樣會受傷”

    “那我應該怎麼辦?秦淮茹想著把她表妹再介紹給我呢,還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

    李學武看著傻柱問道:“你可想好了,找了農村媳婦兒不能反逛子又嫌棄人家,這可不是咱爺們兒該做的事兒”。

    “我知道,我知道”

    傻柱嘴上連連說著知道,可是心裡還是猶豫著。

    李學武看著傻柱為難,但也不能幫他做決定。

    “那個姑娘我見過,長得確實水靈,說實話,配你就是鮮花插牛糞上了”

    “呵呵呵呵呵呵”

    聽見李學武的話,傻柱也是笑了起來,心裡想著水靈靈的大姑娘也是美滋滋的。

    “可誰叫你這坨牛糞有營養呢”

    李學武聽見院兒外面的車動靜了,扶著傻柱的肩膀站了起來。

    “箇中利弊,怎麼取捨都在你自己的心,還是那句話,你得想明白自己要什麼,才能決定第一步自己該怎麼找”

    李學武的話剛說完,魏同帶著韓戰進屋了,身後還跟著抱著一堆裝備的閆解成。

    於麗站在廚房正聽著李學武說話,覺得這人真的有深度,也有內涵。

    突然見到兩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全身都帶著各種各樣裝備的人進了屋。

    本要想著喊一聲提醒李學武的,可看見閆解成跟在後面給指著路,便把嘴裡的話嚥了回去。

    坐在正對著門口炕上吃飯的何雨水看見進來的人也是驚訝的連嘴裡的饅頭都忘了嚼了。

    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這身兒裝扮啊,跟夜遊神似的。

    魏同和韓戰都是穿著黑色作戰服,腰上卡著大五四,頭頂戴著鋼盔,鋼盔上蒙著黑色布,上面還卡著射燈。

    “科長”

    “科長”

    “科長,這是您的裝備”

    在魏同和韓戰打了招呼敬禮後,閆解成抱著裝備放在了李學武身邊的炕上。

    放完了裝備,閆解成便轉身出門去了。

    “嗯嗯”

    李學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快速地扒了下來,同時對著傻了眼的傻柱說道:“今天只能說到這兒了,我還有任務”。

    “好好好,你去忙”

    傻柱也不知道李學武這是鬧哪一齣兒,怎麼把任務帶到家裡來了。

    何雨水目瞪口呆地看著李學武快速地穿著跟進來這些人一樣的衣服,不知道這是要幹啥。

    難道要打仗了?

    李學武沒管這兄妹兩個,將黑色的作戰服穿在了棉襖外面,紮上了武裝帶。

    因為李學武的配槍不離身兒,所以閆解成給李學武從辦公室取來的這套裝備上沒有槍套。

    

    “都來了嘛?出來的時候沒遇到麻煩吧?”

    魏同點頭道:“沒有,執勤車拉著偽裝網,走鐵道門出來的,沒走大門”。

    “我們坐的廠裡的卡車,卡車先出來的,我們是翻牆出來的”

    韓戰解釋了一下保衛是怎麼出來的,又說道:“華清是坐著他們自己的車”。

    “嗯嗯”

    李學武嚴肅地點點頭道:“小組都分好了吧?”

    魏同點頭回道:“按照您的命令,出發前半個小時下發的任務和分的小組”。

    李學武將鋼盔拎在手裡說道:“按照原行動計劃,出發”。

    “是”

    韓戰和魏同敬禮後轉身便往出走,李學武隨後跟著出了門。

    傻柱和妹妹看著李學武幾人的背影愣愣出神,於麗則是跟著出了門。

    看見門房裡兩個值班的正站在門樓裡往外看,便也走了過去。

    傻柱和何雨水看見於麗出去,也跟著出來了。

    等幾人擠在門樓裡往外看時嚇了一跳。

    好傢伙,站在大門往衚衕口看,街道上也不知多少車在等著,只能看見衚衕口的牌樓柱子被照得雪亮。

    就見李學武帶著剛才來的兩人分別上了車,由著李學武上的那臺吉普車先行離開,隨後便是一輛輛車緊隨其上。

    傻柱揣著手數了數,嘴裡說道:“好傢伙啊,這小子動了十臺車,上次抓王近東都沒用了這麼些車,看來動作不小啊”。

    值班的劉光福扒著門看向已經沒了車動靜的衚衕口,狐疑地問道:“這車多車少怎麼了?還有什麼講究不成?”

    傻柱笑呵呵地說道:“傻小子,數車的數量就知道動了多少人,十臺車,最少動了幾十號人,這次李學武是真動真格的了”。

    “對誰?”

    劉光福可不知道這裡面的事兒,見傻柱在那兒裝明白,便好奇地問了一句。

    可這傻柱卻是懶得跟毛頭小子廢話,對著身後的妹妹示意往回走,嘴裡說道:“等著明兒早的消息吧,明兒一早準知道”。

    “嘿,感情您也不知道啊!”

    劉光福滴咕了一句,隨後縮回了腦袋跟著閆解放把大門關了。

    好傢伙,剛才可是給他嚇壞了,還以為進來什麼人了呢,舉著砂槍就出去了。

    可看見門外端著56衝的又給嚇了回去,這才扒著門不敢言語。

    於麗看李學武上了車便回去了,知道這是有任務了,心裡滴咕著李學武的嘴還真嚴。

    剛才還以為李學武是下了班兒沒事兒在屋休息呢,沒想到轉眼兒就換了衣服出發了。

    傻柱帶著滿臉疑惑的妹妹回了倒座房,見於麗坐在炕上驚魂未定的樣子也是皺著眉頭示意妹妹吃飯。

    何雨水走到炕邊再次片腿上了炕,可拿起饅頭又沒有吃的慾望了。

    因為心裡的疑問噎在喉嚨裡實在是憋得難受。

    “哥,他這是……”

    傻柱抬起頭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望過來的於麗,臉上露出了笑容。

    “甭擔心,跟著李學武就沒聽說出了事兒的,閆解成開車能有個啥事兒”

    隨後看了看擔心地望著這邊的妹妹,再次說道:“景勇傑也不會有事兒的,沒看見這麼多人嘛,這還不算街道所的人呢,上百號了都”。

    “哥,你別說了,你越說我越害怕”

    雨水將饅頭放下,嘆了一口氣道:“這就是我不想他進步的原因,當個片警多好”。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

    交道口街道。

    街道院子裡站滿了人,車燈照得院裡跟白晝一樣。

    這些人有被王主任留下來的那些片區幹部,有與李學武約定好的,兩個所的民警,有李學武帶來的護衛隊、警犬隊、保衛隊、華清保衛隊人員。

    所有人加在一起早過了一百號人了,可站在這院裡卻是鴉雀無聲,都在聽著站在車頂上的行動總指揮李學武喊話。

    “任務的詳細情況和性質已經給大家開過會了,各自的隊伍也都在各自的單位分配好了,最後再強調一點兒,任何武力反抗者均可擊斃”

    在場的眾人聽聞李學武話均是面色一肅。

    “現在我命令!”

    李學武的一聲命令喊出後,所有人都嚴肅地看著李學武,等待著李學武命令的下達。

    “所有人員,按照既定分組,行動!”

    “是”

    只見一名街道幹部跑到最左面位置站定,高聲喊道:“一組,菊兒衚衕!”。

    不用再有人喊,從人群裡自動跑出兩名護衛隊員,兩名保衛股保衛,一名街道所警查。

    隨著第一組的匯合結束,第二個街道幹部跑到第一組的右邊站定,高聲喊道:“二組,後圓恩寺衚衕!”。

    再次從人群裡自動跑出兩名護衛隊員,兩名保衛股保衛,一名街道所警查。

    這次多出來一個人一條狗,這是警犬隊的人。

    “蹬車!”

    不等第三組,第一、二組的隊伍集合完畢後,直接由著帶隊的幹部宣佈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