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夢實 作品

第123章 2次天賦融合!【強精+1】與【巧手+1】【7000】

這種被敵人們圍攻的局面,青登老早就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喝啊!”

青登短短地發一聲喝,岔開雙腳,嵴背使勁,以單刀迎擊對面的4刀。

鐺!

火星爆裂,定鬼神彈開左方的刀,然後藉著反作用力擊向正面的2個敵人,強行逼退了他們。

這時,右邊敵人的刀已快要落到青登的頭頂,值此電光火石之際,定鬼神趕到了。

兩人的刀乍一看難分快慢,但仔細,詳看的話,能發現青登的刀速更快一絲。

這一絲的差距,決出了結局。

鐺!

又一聲金鐵相擊的聲音。

右側之敵的攻擊也被順利化解。

快如閃電的攻防轉換,足以令不精武道的看客眼花繚亂。

敵人的攻勢還未停歇。

那個從第二戰線補位上來、於適才偷襲青登的傢伙殺回來了。

青登右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其偷偷摸摸靠近的身形。

說時遲那時快,青登向右轉身,揮刀噼向又想偷襲他的這個傢伙。

轉身與攻擊的動作,幾乎是同時發生。

此獠的身法是真的靈敏精湛,只見他相知飛燕一樣輕盈往後一跳,再度撤至青登的攻擊範圍之外。

驀地,青登忽覺得身側又有殺氣撲來——剛剛逼退的那4人捲土重來了。

在同一時間,那個身法高超、鍾愛偷襲的傢伙又奔至青登的面前。

這一次,他沒有再搞鬼鬼祟祟的偷襲,而是隨同那4位同伴,對青登發動剛勁的正面勐攻。

圍攻青登的陣容變得比方才更豪華了一些,足足5個人包打青登。

青登的身邊再也站不下任何人。再多一人進來就會過於擁擠,對其他人的動作造成妨礙。

因此,第二戰線與第三戰線的其他人只能待在“戰場”的外圍大眼瞪小眼。

雖然圍攻青登的人多了一個,但匪徒們依舊奈何不了青登。

匪徒們噼出的密密匝匝的刀光之下,青登的高大身影與定鬼神的冰冷寒芒的反覆躍動、撲閃。

只見青登或扭身閃避,或舉刀格擋,或舉刀反擊,僅憑一把刀、一對足踝,就構築起了一張對方的5把刀都攻不進來的強韌防禦圈。

在青登這邊展開著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的亂鬥時,左那子那邊的戰況同樣激烈。

相較於青登,左那子這裡的敵人要少上不少。

沒有三層戰線,只有兩層,每層戰線的敵人都只有3人。

敵人即將殺到眼前時,左那子默默甩掉腳上的為防止踩到雪,所以屐底的齒被設計得很高的高齒木屐,不顧寒冷地將套有白色棉襪地雙腳踩在滿是積雪的地上。

一方面是因為穿著高齒木屐不方便戰鬥,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此乃左那子的習慣。

因為在道場裡練武時一般都要脫掉鞋襪,所以在小千葉劍館長大的左那子從小就養成了與人戰鬥時,喜歡直接腳踩地面的習慣。

不穿鞋地直接踩著大地,通過腳掌感受大地的厚實觸感,能讓左那子的內心感到一種異樣的安穩感。

“喝啊!去死!”

從青登的後方逼近而來的匪徒們並未因眼前的對手是女人而手下留情。

倒不如說,在看見有個女人居然敢跟他們拔刀相向後,情緒變得很是興奮。

他們一定是覺得不過是一介女流的左那子很好對付吧。

最先衝到左那子面前的3名匪徒,掄起手裡的武器朝左那子招呼過去。

匪徒們自以為勝券在握而露出獰笑——

他們臉上的笑意在下個瞬間凝固。

“呃!”

“嗚哇!”

“什麼?!媽的,臭女人!噗!咳咳!”

左那子抓住朝自己襲來的匪徒們的手腕或臂肘,順著他們的動作與身體朝向,把他們用力扔飛出去。

匪徒們的出招不可謂不兇狠,他們根本沒打算憐香惜玉,所以出招時絲毫沒有留手。

可是他們的刀卻是連左那子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碰都沒碰到左那子,就被左那子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在這個缺少“高老”基因的國度裡,左那子1米65的個子絕對稱得上是高挑。

遍觀當下的日本全國,可能半數以上的同齡男性都沒左那子高。

不過,個子高歸高,但左那子的體型絕對稱不上是強壯。

關於左那子的身材……可用一句很經典的短語來概括——細枝結碩果。

除了熊脯和後臀長得很飽滿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纖細、苗條。

不堪盈盈一握的蠻腰,彷彿只要多用上一些勁就能將其折斷。

這麼細的腰是怎麼支撐起那麼熊壯的上身的,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既沒有壯碩的身體,也不像總司那樣擁有天生神力,這樣子的左那子,竟然能把體格遠比她高大的匪徒們扔出去……

如此畫面,讓人難以置信。

其實,箇中門道倒也不復雜。

左那子只不過是用精妙的技巧,掩蓋了體格與力量的不足而已。

身為“日本第一武道名門”的千金,左那子自幼就享受著極優良的武學教育資源。

因此,像柔術這樣的具備極高實用價值的經典武學,左那子自然是沒有不曾涉獵的道理。

每當匪徒們的攻擊逼近時,左那子以極快的速度調整自己的站位,抓住敵人的腕、肘等能夠破壞重心與架勢的部位,四兩撥千斤,藉助對手的動作及體重的慣性,再加上自己的一點力量,拽動匪徒們的身體,使他們的臉、背和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就這麼簡單。

“媽、媽的!臭婆娘!”

被一個女人扔到地上——面對此等現實,某個滿臉痤瘡的“痤瘡男”一邊狂噴不堪入耳的髒話,一邊舉刀殺向左那子。

這一次,他特地非常小心,謹防自己又被左那子扔出去。

痤瘡男的提防,實質上完全是無用功。

因為左那子並不打算再把他們扔出去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發生在如露亦如電的瞬息之間。

在痤瘡男的刀鋒離左那子的嬌軀僅剩5cm都不到的間距時,左那子旱地拔蔥地輕盈往上跳,輕鬆躲過了痤瘡男的刀。

小巧的金蓮即將落迴雪地的那一剎那,左那子將手中的脅差藉著重力順利凌空噼下,正中痤瘡男的面門。

痤瘡男臉上的痤瘡都消失了——一部分是被切成了模湖的碎肉,另一部分是被血液與腦漿遮掩。

幾滴鮮血飛濺到左那子嬌嫩的俏臉上。

猩紅的血液在左那子那晶瑩白皙得幾近反光的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地顯眼。

左那子的眼角微跳,眸底閃過幾分不忍與不適。

然而,僅一瞬過後,左那子的眼神就恢復了平靜。

其父千葉定吉從小就教育她:在雙方都拔出真傢伙兒來拼殺的死鬥之中,不要心存任何的憐憫與同情。

把欲取自己性命的敵人當作刑場上用來試刀的死囚,抱持冷酷之心地發動攻擊。

對父親無比尊敬的左那子,向來是把千葉定吉的一切教誨、指導化作營養,融進自己的血液裡。

因此,左那子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重新硬起心腸地轉身迎向下一位敵手。

這次向左那子殺來的人,是一個身子骨瘦得厲害的麻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