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劍 作品

第三百二十三章 止心初顯威,宏願誅妖邪

    “東華叢林?”象族聖子眼前一亮,隨後下令前往東華叢林轄區。

    “聖子,鷹揚衛還沒過來,掌門要不要等等?”

    象族聖子旁邊的象鼻太監低聲道。

    妖族雖然勢力強大,文化方面卻比不上人族。

    許多制度大部分來源於人類,太監也是如此,並且運用更為廣泛,幾乎每個妖族都有太監。

    “無妨,不是有天節道友,以及……”象族聖子瞥了一旁面色鐵青的靈符,“天師的大公子保護我嗎?誰敢亂來?”

    “正是,貴客遠來,我們務必盡地主之誼。”

    天節笑道,隨著指著不遠處。

    “那個地方便是東華叢林。”

    “好,出發!”

    象族聖子意氣風發,隨後回到艙室抱著擄掠來的人族女子淫樂去了。

    “道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不是監督他們嗎?”

    靈符快步來到天節身邊,低聲道:“而且,為何將人引到東華叢林?”

    “正嗣公子死於宋麟之手,現在豈不是報復的合適時機?大公子您放心,在下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天節打著包票。

    “老夫不是這個意思,難道你不明白?”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靈符的弟弟雖然被殺,但也認命了,畢竟規矩就是規矩,正嗣同意籤生死狀,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們並沒有太多感情。

    靈符整整大正嗣一千歲,除了血緣關係,在感情上相當於陌生人。

    別說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後人都不理會,靈符的重孫子死於八十年前,往後的子孫早已沒了親情。

    所以說他們這個歲數的人,基本不在乎什麼血緣關係。

    “事已至此,在下也無可奈何,道門對付不了他們,還是忍忍吧。”

    天節羊裝無奈。

    總不能說是雲海城主授意自己乾的吧。

    “哎……”

    聽到這句話,靈符頓時洩了氣,是啊,他又能決定什麼呢。

    整個世界都是如此。

    象族聖子來到村落下方。

    不讓護衛跟隨,假裝自己是個弱勢群體。

    只要誰大發善心,那就找準目標。

    不像其他妖族那般大開殺戒,但確實無比噁心人。

    時間過去三天。

    象族聖子曾在村口乞討,夜晚將幫助過他的六十五家人全部滅門。

    奇怪的是其他人一概不動,只殺善人。

    又曾在大戶人家的莊園面前昏睡,而後將好心救他的千金小姐qj致死。

    看著死不瞑目,橫陳的玉體。

    象族聖子望向天空,輕笑道:“麻煩兩位道友收拾一下。”

    譁!

    話音剛落,象族聖子消失不見。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道盟各個角落。

    有的人義憤填膺,有的人習以為常。

    一時的怒火,反正忍一忍就過去了。

    日後又是國泰民安,很快便忘卻。

    象族聖子行事隱蔽,直到現在還沒被人發現。

    妖族和道盟有默契,不會主動招惹道門。

    這一日,止心將宋麟叫到明性峰。

    “象族聖子在東華叢林鬧事。”

    “我回去查查。”宋麟心中一凜。

    “查出來又如何?”止心似笑非笑。

    這句話讓宋麟陷入沉思。

    “環環相扣,有人這是要我東華叢林死啊。”

    是啊!

    查出來又能如何?

    難道要殺了人家?又或是忍氣吞聲。

    前者自然不必說,後果比殺天師兒子更狠,這可是道盟的國策,靈寶天師會發怒的。

    後者忍氣吞聲也不堪設想。

    到時東華戒律崩塌,根基出現裂縫,當日宋麟殺天師兒子營造出來的律法神聖就此崩塌。

    可能短時間內沒覺得什麼,再過一些年,這些律法就是廢紙。

    說好的六天故氣呢?說好的驅邪壇剛正不阿呢?

    如今治下混亂,百姓被殺,不也是忍氣吞聲,驅邪壇的人怎麼不殺了道主?

    不做到上行下效,無法得以服眾,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支撐,最終不過是一場夢。

    這是宋麟不能忍受的。

    他的目標是天師,他有無數從故事世界拿出來的道法。

    立志改變世界,掃除六天故氣。

    道法是術、戒律是勢、心性是法。

    天下思定,人心所向,未來必定屬於他們。

    “天下思定……有了!”

    “有了什麼?”

    止心意外。

    “我有解決之法,這個可能利用到你的職位和名聲。”

    宋麟直接進入正題。

    “什麼計謀,老夫全力配合。”止心有些好奇,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他連命都不在乎,又能怕什麼?

    而且私底下止心還是東華門人,犧牲一點又何妨?

    “你可聽說過‘獨走’?”

    “獨行?”

    “差不多,叫獨行也行。”

    凡人有王朝,王朝有底層武官不滿朝廷綏靖的政策,不顧朝廷命令獨自行動,擅自出擊的一種行為。

    當然,這種行為並非獨自一人,有時候也代表著一種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