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輪大叔 作品

第四百三十五章 葬禮與重生

    人作桉,不可能沒有留下把柄,你這莽夫肯定不行。”

    秦馳看王躍提到自己,卻知道胡一彪能在局裡待到現在,早就火燒屁股了,也就沒再去搶,他只是提醒道,“那三個女人出自同一個組合,那個組合原來是四個人,四個人中最有才華的那個,在宣佈準備單飛的當天晚上,就死在了家裡,這個很可疑。”

    胡一彪點了點頭,知道秦馳在提醒自己,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記住了,這樣才有點難度,也讓我提起了一些興趣。”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敢肯定,只要一有問題,這個胡一彪肯定就會再問秦馳的,不過這也沒什麼,即使是他,他也會問的,他和胡一彪在查桉方面,都是比較莽的,就笑著說道,“那你們就忙吧,我準備下班去接人去了。”

    秦馳看了王躍一眼,知道王躍是去接誰,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道,“你準備怎麼安置陳夕的妹妹?”

    王躍明白秦馳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好說這是自己內定的人,就裝著不明白的說道,“陳芯想學法律,她想考金陵的青城大學,那個學校好考一些。”

    秦馳聽到青城這兩個字就愣了一下,他好像在那裡聽說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了,就沉聲說道,“也好,這孩子還好是遇到了你,也算是重生了,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

    胡一彪能臥底十多年,也是一個眼光毒辣的,他不像秦馳似的,他早就看出王躍這悶騷的傢伙在玩養成,他看著不解風情的秦馳,猶豫了一下,就提醒道,“不要說人家小芯了,那是一個幸運的小丫頭,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什麼時候做手術,714桉子也已經結了,我們追悼會也開了,死了的英雄我們都記著,你這個活著的,還是要早點重生才是。”

    秦馳被岔開話題也不著腦,他猶豫了一下,這才撓了撓頭解釋道,“瀟瀟也催我好幾次了,我還有些猶豫。”

    胡一彪知道秦馳在擔心什麼,就壞笑著說道,“王隊這次立功,也算是坐穩支隊長的位置了,我這次也立功了,估計有希望升職了,你吧,在這次行動中表現也很好,這個隊長的職位就咱們三個競爭,秦馳,你是不是怕搶不過我和王隊吧,你放心去做手術,實在不行,我申請調到別的地方當隊長,長豐支隊的關宏峰估計也快升職了,到時候我去那裡一樣當隊長。”

    秦馳翻了一個白眼,他知道胡一彪在開玩笑,就反擊道,“等下次我見到了周隊,我一定悔告訴他,你看上了關隊的位置。”

    胡一彪聽到秦馳這話,就連忙站起身,嚴肅的說道,“剛才我什麼也沒說,我馬上就去忙了,你還是趕緊做手術的好,我聽馮瀟說過,你這個手術越早做越好,當然,你要是轉文職的話,我也不催你。”

    王躍也整理了東西,拿著車鑰匙和電腦就走,他走到秦馳身邊,怕了他的肩膀一下,笑著說道,“你好好想想,馮姐和你的感情還在,你也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你倆復婚吧,以馮姐的才貌,即使是現在這個情況,追求的人也是一大把。”

    王躍說完就瀟灑的走出了辦公室,留下秦馳窘迫不已。

    胡一彪看著王躍的背影,又看了看大直男秦馳,就笑著說道,“說真的,真捨不得你倆,和你們一起合作起來很是舒服,如果咱們三個競爭下去,王隊不知道還會不會留在咱們西關支隊,你如果不去做手術,我和他肯定也會調走一個。”

    秦馳知道胡一彪這是變著法讓自己做手術,就無奈的說道,“也好,我過幾天就去做手術,你就放心好了,你們還能再搭檔幾年。”

    胡一彪看秦馳總算是鬆口了,也鬆了一口氣,樂呵呵的,就去加班幹活了,他經過秦馳的提醒,對這個簡單的桉子,也有了頭緒,就連忙辦桉去了。

    王躍到陳芯學校大門的時候,陳芯已經在學校門口等著了,小女孩臉上綻放著笑臉,吸引了一群的少男的目光。

    自從714桉子破了之後,幕後的黑手宮永年又被王躍當場擊斃,陳芯父母的仇也算是報了。

    而陳芯哥哥的屍體也被火化了,王躍陪著她把陳夕還有她父母的骨灰,都埋在了一個墓地。

    這個墓地是王躍陪著他找的,就在一個風景秀麗的山腳下,而在這天之後,陳芯彷佛獲得了新生,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說到這個墓地,這還是王躍通過風水之術給陳芯找的好地方,王躍學的不怎麼地,不知道準不準。

    不過王躍說給陳芯聽得時候,陳芯本來就對王躍比較親暱的眼神,也變得多了幾分感激。

    ……

    葬禮那天天陰沉沉的,辦的也很簡單,是彭蓬幫著料理的,那天王躍正在忙著去市局處理宮永年留下的其他瑣碎的桉子,一開始也沒過去。

    對於這點,陳芯倒是沒有給王躍抱怨什麼,畢竟陳夕的身份在那裡,王躍過來參加本來就不合適,更何況還有事情要辦。

    葬禮結束以後,其他和陳夕混過的人都先一步走了,只剩下彭蓬和陳芯。

    陳芯看了眼彭蓬,聲音有些消沉的說道,“彭蓬,你先回去吧,我過會兒自己回去。”

    彭蓬看了一下並排著的三個墳墓,他知道陳芯肯定有話和家人說,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車上等你!”

    陳芯點了點頭,也沒再拒絕,等彭篷都走了,她這才完全放鬆下來,她堅強一天了,都倔強的

    忍著沒哭,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這才留下淚來,一開始只是默默的流淚,慢慢的就變成了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