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雞飛狗跳

    說話的聲音是從身邊傳來的,換句話說,就是同諾諾一樣都在後排座椅上,不同的是一個好好坐著,一個蜷縮臥著,而諾諾的腦袋甚至在顛簸中還能碰到對方的腿。筆趣庫

    諾諾雖然全身都有些麻,卻更加老實起來,唯恐被歹徒察覺到自己已經醒了。

    “確實像頭豬啊。”司機也有些納悶。

    “怎麼這麼說?”副駕駛座上的幫兇問道。

    “我喂她的強效安眠藥藥力是24小時,可這都差不多30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醒過來,該不是自己又睡過去了吧?”司機很篤定地說。

    “會不會藥性太大或者喂錯了藥?”諾諾又聽腦袋邊上的那人說:“直接給藥死了?”

    諾諾的腦袋裡空了十幾秒鐘,然後猛地蹦了起來,輕而易舉地掙脫開捆手的繩子,一把撕掉了嘴上的膠布。

    “你們是活膩了吧?!”

    這倒不是小巫女盡顯暴力,而是那根繩子沒真的捆住她的手,不過是象徵性地繞了幾圈,可諾諾生怕暴露出自己已經醒來,愣是一直沒敢動...

    但貼嘴的膠布倒是實打實的,把她嘴唇邊邊的小絨毛都給撕掉了,疼得她差點掉眼淚。

    顧讖默默把甩到頭上的繩子扯下來。

    “他乾的,跟我沒關係!”前排,路明非和芬格爾同時指向對方。

    面對這倆面露無辜的貨,諾諾氣得猛踢前排座椅,怒道:“你們把我劫到哪裡來了?”

    這時,一輛警車高速變道攔在了他們的車前,警燈閃爍,示意他們側方停車。

    諾諾心說好啊,來得及時,正愁沒有車載我回去呢!

    芬格爾老老實實地道邊停車。

    前車的警察來到車窗前行了個禮:“你好同志,請出示駕駛本和行駛本。”

    芬格爾摸出一黑一藍兩個本子遞了過去,“我們是美國來的良民,這是我的中國駕照。”

    初春鬱鬱蔥蔥的山中,機場高速的道邊,頭頂綠色的指示牌上寫著‘距離上海125公里’。一陣風吹來,漫山的三角梅搖曳,傳來縷縷芳香。

    洋氣的紅色byd轎車裡,諾諾呆呆地坐在後排,滿腦子都是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