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盡歡 作品

第245章 生死賭場

    兩人確定了一隊後,阮清就低頭去看那場賭局的一些視頻了。

    選擇這個賭局的賭徒很少。

    因為這個賭局不止是要堤防來自迷宮裡的危險,還要堤防來自敵人的危險。

    甚至還要考慮找不到旗幟和走不出迷宮的可能性。

    難度實在是太大。

    而且其他賭局你還可以按以前的視頻推算工作人員的實力,推算賭局的情況,推算勝利的可能性。

    但是這個賭局完全不行。

    這個賭局的迷宮是隨機的,每一次進入都不是同一個迷宮,就連旗幟的地點也完全不一樣。

    甚至迷宮只要一開啟,還會一段時間移動重組一次,也許賭徒本來走對了的路,極有可能在移動後就成為了死路,需要再一次依靠隊友去找正確的路線,其中危險性可想而知。

    這個賭局才開啟過幾次,這幾次參與賭局的賭徒基本上全軍覆沒,沒有任何的勝利者。

    哪怕是有賭徒仗著實力殺死了全部對手,那賭徒也沒能活著離開迷宮。

    或者是離開了迷宮,但是拿到的旗幟不足十面,依舊宣告失敗。

    目前還沒有賭徒將迷宮走完五分之一,也沒辦法看清楚迷宮的全貌。

    阮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平板邊緣,這個迷宮有一個非常好的特點。

    迷宮的牆是特製的,不可被武力值破壞。

    所以不可以被強硬的拆除,所有賭徒都將必須按照迷宮的規矩來走。

    但蘇枕連生死賭場的規矩都不在意,極有可能迷宮的規矩也束縛不住他。

    最好是在進入迷宮後,離那幾人遠一些。

    迷宮裡的旗幟是按參與賭局的隊伍來的,有多少隊伍就有隊伍的十倍的旗幟,旗幟是完全不缺的。

    所以避開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要在意的反而是拿到十面旗幟回到起點的時候。

    因為有隊伍在拿到十面旗幟時,會進行全迷宮通報,到時將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回到起點最後的那一段路沒有迷宮,也沒有任何的危險,一旦其他人在那個地方蹲守,想要帶著旗幟回到起點就難以登天。

    畢竟只要沒回到起點,那麼旗幟都是可搶奪的。

    阮清摸了摸自己頭髮,已經完全乾了,他放下了平板進入了換衣間。

    進去之前他就看到韓澤蹲在不遠處的沙發角落,渾身散發著難過絕望的氣息。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阮清掃了一眼後,有些驚奇在腦海中開口,【他又怎麼了?】

    猜測變態的普通人的心思向來是阮清的強項,但是笨蛋的腦回路他是真的不太懂。

    哪怕有時候知道笨蛋因為什麼為什麼傷心,也很難明白笨蛋到底是怎麼就忽然傷心了的。

    系統:【沒事,不用管他。】

    【哦。】

    阮清收回了視線,進入了旁邊的換衣間。

    等他換好睡衣出來,韓澤依舊蹲在沙發角落裡,就好似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一般。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阮清坐到了床邊,看向韓澤開口道,“過來。”

    韓澤聽到聲音頓了一下,雖然還處於難過中,但他還是聽話的走過來了。

    就好似阮清的什麼話他都會聽從一般,哪怕他正在因為快要死掉而難過。

    阮清看著走過來的韓澤,側目看了看自己的側邊,白皙的下巴微抬,“坐。”

    韓澤一時間顧不上難過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的走到了阮清的身邊,僵硬的坐了下去。

    阮清看向了有些緊張拘的謹韓澤,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本來已經忘記難過的韓澤,再一次想起來自己得了絕症的事情,他聲音低啞的開口,“我要死了。”

    阮清聞言頓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對方是因為這個難過。

    他側目掃了一眼韓澤,應該是在擔心明天的賭局吧。

    看來笨蛋也知道擔心自己會不會輸了。

    在這生死賭場裡輸掉,確實與死亡差別並不大,所以韓澤覺得自己會死倒也正常。

    而且和那幾人進行賭局,死亡的可能性確實非常的大。

    哪怕是他也完全沒有贏下賭局的把握。

    阮清看向難過的韓澤,語氣放輕了幾分,“不用擔心,明天我不會讓你死的。”

    “可是,可是我得絕症了。”韓澤沒有被安慰到,反而因為阮清溫柔的語氣眼眶都紅了。

    阮清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嗯?”

    他看著難過的快要哭出來的韓澤,在腦海中疑惑的開口,【系統,怎麼回事?】

    怎麼一個副本NPC還有絕症這種設定。

    如果是那種鬼怪的副本阮清能理解,因為絕症可以衍生出來很多可怕的事情。

    但問題是韓澤就是生死賭場的一個賭徒NPC而已,又沒什麼副本故事線,也不可能有什麼衍生的發展。

    在這種情況下,給一個絕症的設定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系統沉默了,很難將韓澤難過的原因說出口,哪怕那跟副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系統看著等他回答的人,最終憋出了一句話,【他沒事,真的不用理他。】

    系統的話表明了韓澤並沒有得什麼絕症,但韓澤的難過顯然也不是假的。

    阮清看著韓澤有些疑惑的開口,“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得絕症了?”

    韓澤聞言一臉委屈難過的開口,“我難受,網上說我這是癌症晚期。”

    “再過一個月我可能就要死掉了。”

    阮清聞言直接陷入了沉默,查病在網上查也有夠離譜的,基本上都是絕症起步。

    不過癌症雖然可能是假的,但韓澤的不舒服應該是真的。

    阮清看向韓澤,輕聲開口問道,“哪裡難受?”

    韓澤本來感覺自己已經好多了,但忽然被眼前的人關心,他又覺得渾身再次難受了起來,甚至還覺得異常的委屈。

    “哪裡都難受,我感覺渾身都在發熱。”

    渾身發熱?阮清伸出手,用手背碰了碰韓澤的額頭,下一秒他精緻如畫的眉眼輕蹙了起來。

    確實是有些發燙,這不是人類正常該有的溫度。

    韓澤在阮清手落在他額頭上時就頓住了,一動也不動的坐著,連頭都沒有動一下。

    但他的眼睛卻下意識往上看,落在了放在他額頭上的手上。

    少年大概是因為洗澡的原因,此時手有些冰冰涼涼的,貼在發燙的額頭上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