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小西瓜 作品

第768章 法醫室裡的神秘光頭

    我輕輕咳嗽了一聲,那人身子抖了一下,猛地轉過臉來,他帶著口罩,我一時看不清他的樣貌,不過在他眼中確實能夠看到一抹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你是什麼人?”我急忙擋在門口,“你不是法醫?”那人發出一聲嘿嘿的冷笑,忽而周身上下都顯出一陣黑氣,轉身撞破窗戶逃離了。周圍的人聽到消息,紛紛趕了過來,有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我轉身一看,發現這人也穿著醫師服,但是沒帶口罩,模樣清秀是個好看的男法醫。“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光頭法醫?”我問這個男法醫道。法醫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兒有好幾位光頭法醫。”說著,他打電話去總控室,擺脫那裡的保安將剛才法醫室的監控錄像給他調過來。做完了這一切,他才問我是誰?來幹什麼?我說出了我來這裡的目的,男法醫一聽我是為了趙曼的屍體來的,臉上頓時現出了凝重的顏色,說道:“你跟我來吧。”說著,他來到屍體櫃旁邊,忽然“咦?”了一聲,說道:“兄弟,剛才你說的那個光頭法醫,就是在猥褻這具屍體嗎?”我點了點頭,那具屍體躺在屍體櫃裡,只被拉出了頭肩部。男法醫嘆了口氣,將整具屍體拉了出來,說道:“巧了呀,這位就是趙曼女士。”趙曼的屍體頭肩部還好好地,但是腹部一下一片狼藉,肚臍開裂,傷口詭異可怖。“這是什麼傷口?”我指著趙曼的肚臍問道。那男法醫嘆了口氣,說道:“是被極大的吸力,牽拉導致的,也就是說,有什麼東西,通過她的肚臍將她的內臟給活活吸了出來。”這一點,我早就瞭解到了。我問男法醫說道:“目前已知的物品當中,有沒有這麼強大的吸力的。”那法醫苦笑了一下,說道:“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於地球上,或許在宇宙裡面,可以實現。”我點了點頭,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太空飛船中有一隻怪物,有人腐蝕了它背後的窗戶,窗戶破開一個小口,那個怪物被宇宙中的吸力,活活絞成了肉餡兒。“傷口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物?”我問那醫生道。法醫咬了咬嘴唇,說道:“你跟我來。”他轉身除了屍體間,令我來到一個化驗室,去了一管粘液給我,說道:“這是從傷口上提取的一些粘液,初步認定是某種水生生物的體表分泌液。”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暗想,那個王連濤就是做水產生意的,難道這事兒,真的跟他有關?可是,又有哪種水產,能夠有這麼大的吸力呢?看來,今天是找不到其他有利的線索了。就在我想要告辭離開的時候,這男法醫忽然收到了一條消息,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忽然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指著手機屏幕,說道:“這,這……”“怎麼了?”我湊過去一看,原來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光頭法醫,根本不存在。趙曼的手臂是自己抬了起來,但是透過監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手臂上的皮膚因為觸摸而出現的凹陷。還有,那扇窗戶,上面甚至都顯示出來了一片人形的陰影,玻璃也完全是從內部受到衝擊,被撞碎了的模樣,但對面就是看不見人。“這個人,他……有超能力?”男法醫驚奇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使用了什麼高科技,能被肉眼分辨,卻無法留下監控。”男法醫皺起眉頭朝我問道:“有這種高科技嗎?”我心裡當然知道,這傢伙用了隱身符,只是我現在修為高了,天眼成為了常態,所以能夠看見他。所以當我發現他時,他才會顯得那麼震驚。但這事兒不能讓這個南法醫知道,所以我便隨口敷衍了這幾句,道:“呃,這個人肯定有恃無恐啊,要不他敢跑到警察局來猥褻屍體嘛?”那男法醫點了點頭,說道:“這人肯定是個變態的富豪。”這傢伙孩子真好騙,我跟她握了握手,便離開了。跟媛媛和念慈匯合後,一起返回趙曼的死亡現場,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進了那間出租屋,我發現表叔正靠在人家的沙發上睡得正熟呢。我們三個人互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媛媛說道:“這個老郭,真是不堪重用啊,就知道偷懶。”說著,媛媛走上前,伸出手正要把表叔拍醒。這時候,衛生間的方向忽然傳出來一聲彷彿是風穿過空洞的聲音,但那聲音十分強烈高昂,有些嚇人。表叔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媛媛原本去拍他肩膀的手,正好落在表叔的嘴唇旁邊。表叔以為那是什麼暗器呢,震驚之下,一口把媛媛的手指給咬住了。“啊!”媛媛疼的大叫起來,喊道,“死胖子快鬆口。”表叔看明白了那是媛媛的手指,急忙給吐了出來,道:“媛媛,你幹嘛趁我睡覺的時候發出怪聲,還暗算我?”媛媛白了他一眼,冷冷笑道:“誰發出怪聲了,我只是要叫醒你,淨偷懶!”“你沒有發出怪聲,那聲音是哪兒來的?”表叔四外瞅瞅。我看著那浴盆說道,是從這底下來的。表叔走上前往浴盆裡頭看了一眼,用手指頭敲打著下巴說道:“嗯,我看著水裡頭肯定有什麼東西。”念慈走上來,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紙,說道:“我來探一探。”她將符紙頂端繫上一根繩子,念著咒語,將符紙放入漏水口。那張符紙我認識,是專門用來探測兇物出沒的範圍的。過了一刻,念慈將那張符紙拽了上來,將符紙拿到眼前一看,搖了搖頭,說道:“陳陽,沒有找到什麼兇物的氣息。”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不早了,太陽向西邊沉下去,黑色已經漸漸籠罩上來。“時間不早了,大家今天都累了,咱們去吃點兒東西吧。”表叔一聽這話,騰的站起來,拍手道:“好啊。”我們一邊外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唉,那個王連濤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