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個筆名咋這麼難 作品

第二百零四章:旁敲側擊

    陸知章聞言,只道“聽了問之兄的話,問之兄可有想過那些人或許本來目的不是求財,而是報復。”

    “報復?”宋問之茫然的重複了這兩個詞。

    隨後他只仔細回想了一番,便失笑的搖搖頭道“不可能是報復,陸兄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性子。我鮮少與人結惡,而且我在京中的這些日子,也大多是閉門不出的,我能與什麼人結惡。”

    陸知章也懶得兜圈子了,他只輕聲道“你不與人結惡,不代表那位小蝶姑娘不與人結惡啊。問之兄你可問過那位小蝶姑娘家裡是做什麼的?”

    聽到陸知章這話,宋問之也終於愣住了,他與那小蝶自從上次上門討水喝後,便是一見如故,到如今他們已經算是暗自訂下終生。他雖然覺得這速度有些太快,不過他也沒多想。

    如今得了陸知章的話,宋問之才終於想起自己與那小蝶整日裡只吟詩作對,他見她一個女子都能有如此才學,自然也對她越發高看了一眼。

    加之她住的小院雖然不似官家與富商那般奢華,卻也能看得出是個小富之家,她那哥哥也頗有幾分少爺的氣派。

    故而他倒是沒仔細去探究這位姑娘的家境。

    如今想來倒的確是他欠考慮,他猶疑道“陸兄的意思是這姑娘的親人有可能是街頭混子之流。”

    對於自己的這個猜測,宋問之是不怎麼相信的,街頭混子他也是見過的,在他住的小城裡,那些街溜子整日裡遊手好閒,衣服也不肯好好穿,一副草寇模樣,而那小蝶的哥哥看著可是比他還要斯文。

    想到此處,宋問之忍不住抬頭道“陸兄一定是搞錯了,小蝶的哥哥瞧著比我們還斯文,怎麼可能是街溜子。”

    聽到宋問之反覆提到那花娘有個哥哥,本就對那花娘心存疑惑的陸知章,也不免又問起那小蝶哥哥的長相,宋問之對此自然細細描敘,又說了那日與小蝶哥哥相遇的場景。

    聽得此言,陸知章已經基本確定這小蝶的哥哥怕不正是張玉成。

    只是張玉成與那花娘在沒鬧出事時,應當是感情甚篤的,就算之後鬧出事來了,張玉成倒也沒拿那花娘怎樣。

    如今那花娘肚子裡還懷著張玉成的種,張玉成怎麼可能配合那花娘當什麼哥哥。

    聽了宋問之的描敘,陸知章只越發覺得自己腦子都糊塗了。

    不過他本也不是來探究張玉成與那花娘的,故而很快他便將這二人的事情拋之腦後。

    他只輕聲道“聽了問之兄的描敘,我倒是隻覺得你說的那小蝶的哥哥與一人相像。”

    “與誰相像?”宋問之連忙開口問道。

    “瑞安侯爺家的長公子張玉成,不過瑞安候府是在王留坊,嫡系一脈那位張侯爺府上也只生了張玉成這一個獨苗,其他小子女兒都是妾室所生,他有庶出的妹妹,但他絕對不可能與那庶出的妹妹來清平坊這種地方租房子住。所以我想這人也可能只是與那張玉成生的有幾分相像罷了。”陸知章沒打算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