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個筆名咋這麼難 作品

第二百七十一章:趙衍楨的來信

    在乎,她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聲道“秋婉,你猜對了,若是沒有陛下的意思,那些老頭子是不敢如此用藥的。”

    “至於毓賢妃,我與她相處這麼多年,她是個什麼性子,我是再清楚不過的,這麼多年了,她若真有這樣的野心,沒道理那人不扶持她,畢竟她孃家的關係可比當初的張貴妃好用的多,她的性子也比張貴妃穩重的多。”

    “而且若她真是有野心之人,那人也定不會放心的將梁王交給她扶養,這麼多年了她都沒能懷上自己的孩子,這其中的緣故大家心知肚明,可知道又如何,她還不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甚至如今養育了梁王一場,可梁王身邊卻連一個她的人都沒有,這樣的人,我實在想象不出她為什麼還要攪入這場渾水中來?”說到這話,敏皇后的唇角露出一分嘲諷的笑意,只是隨後這笑容便化作了苦笑與一聲嘆息,一時倒不知這笑是在嘲諷何人,那嘆息又是在為誰感嘆了。

    便是秋婉聽到敏皇后的分析,也不免為毓賢妃嘆息了一聲。

    畢竟在這後宮裡,看似風光的未必真的風光,看似有福的未必真的有福。

    敏皇后停頓了片刻,隨後又繼續道“文琴的心思,我也不是看不出來,她說白了就是想挑拔著我去跟毓賢妃鬥,可從一開始我的敵人便不是後宮的這群人,她們說到底也不過是那人擺弄鞏固自己權利的消耗品,我若主動與毓賢妃鬥無異於是將自己拉下泥沼,而將裁決的權利交給了他人。”

    “我只是沒想到我這後宮中的一介婦人都能看出來的政結所在,他們怎麼便不明白?若是再這樣下去,陳家怕是遲早要亡。可惜文琴與我兄長都是目光短視之輩,竟是不明白真正要害他們的並非梁王,也非高家。”

    說到此處,敏皇后只覺得一陣心痛難當,其實這後面的事情她也是在今日方才看清楚。

    想到那人那日在葬禮之上施予的片刻溫情,果然也只是一場虛偽的夢罷了。

    隨後她費力的道了一句“秋婉,我實在信不過文琴,她這人很喜歡自作主張,有時候甚至會假傳我兄長的意思,你不如便按我今日與你說的話寫一封去信,然後再託個可信的送過去提醒我兄長吧。”

    聽了敏皇后的話,秋婉只應了一聲是,隨後她在伺候著敏皇后躺下之後便去一旁的書案上,研墨寫書信了。

    而在措辭好了書信之後,她只又將信交給敏皇后過目。

    直到敏皇后看了都點頭之後,她方才退了下去,只說是去替敏皇后尋找能提醒陳家的人。

    然而當她出門之後,她卻只在一個角落裡將那封剛剛寫好的信用火一把燒了。

    而她之所以會這麼做自然也是因為趙衍楨的安排。

    趙衍楨的意思很明顯,他並不想與陳家共沉淪。而如今陳家分明就是在懸崖上跳舞,如果不想被陳家拉下水,陳家做過的那些事她們是半點不能碰

    ,甚至是書信往來都最好不要在對方手裡有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