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個筆名咋這麼難 作品

第七百二十四章:漏網之魚

    趙衍楨沒有回答那土匪的話,他只是先淡淡看了一眼趙汾兒,趙汾兒在她的注視下,卻是瘋狂搖頭。

    她的臉上全是絕望之色,趙衍楨當下看著趙汾兒,神色便也平靜下來了。

    他只低聲道了一句“趙汾兒,你即使替他們頂罪,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孩子的。你與其將自己搭進去,還不如老老實實將你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聽到趙衍楨提及自己的孩子,趙汾兒只如同被刺中軟肋的人一樣。

    “可是我說實話的話,我的孩子怎麼辦?我的孩子還在他們手裡。”

    聽到趙汾兒這話,姜念嬌只低聲道了一句“我們會幫你救下那孩子的,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你能說出實話。”

    然而坐在上首的縣令卻從中聽到了別的東西。

    這趙汾兒聽起來似乎還有孩子,所以她是為了孩子的安危才來自首的?

    縣令還在如此做想的時候,那幾個土匪頓時急了“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啊,我們什麼都沒做。”

    然而縣令根本不聽他們辯解,畢竟趙汾兒剛才的那套話很難讓縣令信服。

    當年那案子如此慘烈,若是一個人動手,哪裡有這樣的效果。

    而且據當初周圍的鄰居說他們聽到的分明是男人的聲音。

    故而如果說趙汾兒是兇手,那她一定有副手。

    而對於那群男人的辯解,明顯也並沒有人將之放在心上。

    趙汾兒似乎在思考利弊得失,很顯然她並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趙汾兒很快便想明白了自己的得失,她低聲說起自己的過往,那些所有經歷與趙衍楨他們聽到的幾乎相差無幾。

    不過這顯然也不能作為完全判案的工具,所以上首的縣令只對趙汾兒道了一句“你又能用什麼來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這些人是呢?”

    趙汾兒也沒猶豫,她只低聲道“我的丈夫也是被他們所殺。他們當初僱傭我丈夫時,找的是木匠行的老闆,老闆可以證明是他們,而且我丈夫的屍首我就埋在了城郊月兒山,你們只要找到那個墓穴,然後挖出裡面的屍首,一定會發現裡面埋著一卷族譜,那譜子裡記載著他們祖先的業果,他們是跟著靈王一起的那群人的後代。”

    單是聽到這一點,這群人便不能留了,耒陽當年有多災多難,誰都清楚,故而至今仍有不少人去耒陽舊城祭奠。

    死去的人儘管已經死去,但活著的人卻也沒有忘記。

    他們沒有忘記當年耒陽有多慘烈,那場大屠殺又有多麼的瘋狂。

    他們不可能容忍當年跟著靈王的反賊,居然還能有後代存在的。

    這位縣令在聽到這一條之後,立刻便吩咐捕快們往月兒山去了,這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於此同時,縣令只低聲道“你怎麼證明你不是與這群人勾結?”

    “大人,我跟我夫君曾經便是恩愛夫妻,況且我在我丈夫出事之前基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上哪兒去認識這樣一群男人?我不存在動機,也沒有這個機會去與這些人認識。”

    聽

    到這話,縣令當即不再開口,而因為月兒山離這裡還有很遠的距離,所以此時大家倒也沒有繼續審問,而是在等著捕快從月兒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