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作品

第一百七十九至一百八十章

    不過,隨著房門的打開,他登時就傻眼了,“這個,我說望男啊,你不是說……你練過軍體拳的嗎?怎麼會這樣啊?”

    劉望男被丁小寧反擰了右臂,死死地壓在地上,那張頗具古典美的刀削斧鑿的漂亮臉蛋,正同防靜電地板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她的左臂被壓在了身子底下,動彈不得。

    而丁小寧一手擰著她的手臂,一手卡著她的脖子,叉著兩條長腿,正氣喘吁吁地騎坐在她的身上,皮裙被折騰得快縮到了腰上,裙裡的白色小內褲隱約可見。

    女人打架,果然……那個精彩哈。

    劉望男見是他進來了,身子使勁拱拱,怎奈丁小寧防得極為用心,膝蓋一使勁,狠狠地頂住她的肋骨,這波掙扎又告無功。

    倒是丁小寧穿的小皮裙,越發地向上縮了些許。

    不過,眼見他進來,丁小寧右手一伸,迅疾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玻璃杯的碎片,狠狠地壓在了劉望男的耳根處,“你……你別過來,我有話說……”

    “有話?”陳太忠冷冷地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嗯,我現在心情好,給你說的機會,不過……你先給我站起來!”

    剛才他同呂強談得比較愉快,受這種情緒的感染,倒也沒怎麼生氣,只是,他不喜歡受人脅迫,非常不喜歡。

    丁小寧立刻丟掉手中的玻璃片,乖乖地站起身,她現在要爭取的,就是一個發言權,至於其他的,她也沒敢指望。

    “你幫我按住她!”劉望男一躍而起,臉上青紅交加又氣又惱,咬牙切齒地撲了過去,“我非把她剝光了不可,對了……別讓她叫出聲!”

    “望男!”陳太忠輕喝一聲,搖搖頭,轉身找個椅子坐下,一回頭,果不其然,劉望男乖乖地跟在他後面走了過來。

    “這才乖嘛,呵呵,”他開心地笑笑,伸手抓住她的左臂,略一使勁,就把她拉得坐進了自己的懷裡,雙手一摟她的腰肢,“聽她說說,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丁小寧長相挺清純,但在社會上晃盪了幾年,也是一個滿光棍的女人,“不管怎麼說吧,今天是大哥你救了我,這份情我領了,以前我冒犯過大哥,不過,不知者不怪……”

    “……今天后來遇到的事兒,還有大哥你的忌諱,我心裡都有數,這樣吧,你交待我一件事兒,我肯定給你辦妥了,而且,我以我死去的母親發誓,今天的事兒,要是我說出去,就讓我天打雷劈,死了都讓人挫骨揚灰!”

    “嗤,”陳太忠冷笑一聲,頭埋在劉望男的脖頸中,抬都沒抬,“說點有用的吧,這種廢話,你說得不累我聽得還累呢。”

    縱然心裡明知是這麼個結果,丁小寧的心還是不住地向下沉,略一沉吟,她輕嘆一口氣,“好吧,那我成了你的人以後,你要幫我對付一個人,這是我的底線!”

    第一百八十章丁小寧的家事“嘖,”陳太忠嘬一下牙花子,抬起頭來皺著眉毛看丁小寧,那是一種看死人的眼光,“說句實話,成了我的女人的話,佔便宜的是你,我對這個交易不感興趣。”

    “那個人渣,他害得我家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了!”丁小寧再也剋制不住心裡的委屈,放聲大哭了起來,“我要報仇啊~~”

    劉望男扭頭看看陳太忠。

    好吧好吧,陳太忠本來正猶豫呢,見到懷裡的佳人扭頭,終是點點頭,“好吧,你先說說看,希望你別騙我……”

    見義勇為這種事……跟情商有關係沒有呢?

    丁小寧的故事,其實很老套,無非就是她老爹年輕時得了骨癌,以他的條件,只能在鳳凰市的醫院治療,否則的話,單位不給報銷。

    不給報銷,那就是求治無門,五年前只是九二年,誰負擔得起自費治療癌症的費用?

    然後,她的老爹去世,母親又被人汙辱,瘋了,不久之後在某一個清醒的時候跳河自殺了,於是她輟學,開始混跡社會。

    她有一個表舅,是客運辦的副主任,有這層關係,又因為她痛恨那些好色無行的人,於是籠絡了一幫人,在長途汽車站裡玩起了“仙人跳”。

    雖然怒其不爭,但丁小寧的表舅還是比較照顧她的,正是因為這個,她才能成為那幫人的大姐頭,並且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

    有關係和沒關係,絕對是不一樣的,仙人跳也不是人人能玩得了的,垂涎她打她主意的人很多,可她有關係啊。

    直到遇到了陳太忠,丁小寧的團伙,才算遭到了致命的打擊,他臨走時又放出“這事沒完”的風聲,為了規避運營風險,小圈子登時解散,大家各奔東西了。

    丁小寧眼下要求陳太忠的,就是讓他幫忙幹掉那個侮辱她母親的人,那個人,陳太忠居然聽說過,就是橫山區上一任區長關志鵬!

    丁小寧的母親原本在橫山區婦聯工作,關志鵬早就垂涎其美色,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染指,直到丁父病重,才給了他一個機會,“你要是從了我,我就給教育局寫個條子,讓他們特批你愛人去素波接受治療。”

    其時,丁父已經鋸掉了一條腿,癌細胞在急劇地擴散,關志鵬貪戀丁母,卻是有意地拖延時間,到最後,他的條子還沒寫,丁父就死了。

    丁母**之後本來就心神不穩,再加上愛人病故這種直接的打擊,當天她就瘋了。

    偏偏地,丁小寧的母親每隔那麼一兩天,還能清醒一陣,所以,仇恨得以傳承給她,而丁母也有機會很快地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