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作品

第七百二十-二十一章

    第七百二十章找媒體吧“還說什麼說啊?你們來不就是動手的嗎?”陳太忠冷哼一聲,空著的右手一指來的幾個學生,“來,上來,一起上來!”

    誰還敢上來?倒是那個年紀大的老師又發話了,“我說,年輕人,差不多一點就算了,非要讓我們把警察喊過來嗎?”

    喊警察?陳太忠眼珠一轉,笑嘻嘻地點點頭,“好啊,你喊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喊來什麼樣的警察,做老師的居然敢詆譭自己同事的女兒‘傍大款’,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一邊說著,他抖手將手裡的小胖子扔到一邊,衝著後來衝過來的那幾位學生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極其誇張,“你們是來教訓我的吧?呵呵~”

    按陳太忠的脾氣,是不會太把這些人當真的,只是他隱隱覺得,今天的事情,或者跟破科委的局,會有一點關聯,說不得就要試探一下。

    董祥麟做人差勁,這個古城西做人也差勁,能不能……搞點什麼出來呢?

    那幾個學生一看陳太忠這架勢,忙不迭後退兩步,學生的可愛就在這裡了,明知不敵,卻是不會顧頭不顧尾地狼狽而逃。

    沒過多久,天南大學保衛科的人到了,小可樂本來正要洗衣服呢,聽說荊紫菱被人圍住了,也忙不迭地跑來。

    一開始,保衛科的人說話還挺衝的,不過當他們知道,眼前的這位是政斧官員而不是風傳的大款,態度登時好了不少。

    可是,饒是如此,他們的胳膊肘,也是要向內拐的,“你把車開進宿舍區,是不對的,而且你還開得那麼快,古老師一時衝動了一下,現在,你也打人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憑什麼啊?”陳太忠一指聞風而來的小可樂,“我就是送她回來的,我們在路上救了一個車禍傷員,小馬身上到處是血,很難看,你讓她走回來?”

    “車禍?”保衛科的人登時警惕了起來,“誰是肇事者?”

    “行了,你就是個保衛科,不是警察局,輪不到你管,”陳太忠不滿意地皺皺眉頭,“我是路過救人的,傷的人現在在人民醫院躺著呢……我說,你們把古城西喊來再說啊,他說我開得快?我呸,什麼東西!”

    保衛科的這兩位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咳嗽一聲,“我說,現在是打飯的時間了,咱們去保衛科說行不行?一堆人圍在這兒,影響不好。”

    “古城西做這種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影響不好呢?”陳太忠冷笑一聲,“還叫幾個學生來打人,做老師做到他這個地步,說是衣冠禽獸也不假。”

    “沒有證據的話,你不要亂說好不好?”保衛科的見他軟硬不吃,也有點著急,“你這是誹謗,說話小心一點。”

    “哦,他說小紫菱傍大款就行?那就不是誹謗?”陳太忠繼續冷笑,“虧得他還是荊濤的同事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荊濤就擠了進來——荊教授在學校人緣兒好,學問也高,早就有人把消息傳了過去。

    “誰說我家紫菱傍大款?”他剛一鑽進來,就聽到這麼一句,登時大怒,老實人也有脾氣的,“小王,剛才誰說我女兒了?”

    叫小王的,是保衛科四十出頭的那位,眼見荊濤也來了,只能尷尬地咳嗽一聲,“荊教授,您也知道,古老師那嘴……就是那麼回事。”

    “這是……這是鳳凰政斧負責扶持學校課題的幹部,也是我父親的忘年交,”荊濤一指陳太忠,臉卻是衝著那個小王,神色肅穆,“什麼叫大款,咹?”

    “荊教授,這話也不是我們說的,”小王知道荊濤的脾氣,也不怎麼怕他,當然,更關鍵的是,荊濤是搞學問的,不是搞行政的,荊家名聲在外,但是在學校裡,不怎麼主事兒。

    “古城西是吧?我向校長反應去,”荊濤氣得咬牙切齒的,“太忠,你和紫菱先回去吧,我不會放過他。”

    “我也不會放過他,”陳太忠冷哼一聲,“敢砸我的車?哼,我現在就聯繫媒體的人來曝光,他就是這麼當老師的?”

    話說到這裡,他的思路才清晰了起來,沒錯,先揪出這個老師裡的敗類出來,看看能不能借著荊濤,順勢把話題引到董祥麟身上。

    當然,董祥麟本身就是正廳級幹部,這樣的題材肯定要被省委宣教部的相關領導審核,能不能過關很難說,可是,蒙藝卻是省委的老大,只要艹作得當,蒙書記那邊,應該不會成為阻力吧?

    這麼想著,他就興奮了起來,摸出手機就給雷蕾撥了一個電話,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到最後才來了一句,“……我覺得這種現象,很有代表姓啊。”

    保衛科的那二位意見陳太忠聯繫媒體跟玩兒似的,也著急了,悄悄地湊到荊濤跟前,“荊教授,這個鳳凰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這是天南大學的財神!荊濤瞪一眼這二位,嘴上卻是沒辦法把這話說出來,雖是經濟掛帥的時代了,但作為一個學者,他總還是認為,逐利總不是什麼值得大張旗鼓宣揚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什麼人,古城西就能向我身上潑髒水?”

    陳太忠把話說完,雷蕾遲疑一下,方始嘆一口氣,“太忠,這件事情……我不合適去。”

    我靠,陳太忠心裡登時又是一涼,今天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啊?連雷蕾都拒絕我?不過,聽她說得幽怨,他倒也生不起氣來,只能生硬地問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