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作品

第2004章 亡命2005硅谷騷亂

    2004章亡命蒙勇自從遭遇過打擊之後,一下子就成熟了起來,做事也有板有眼得很,他隔三差五地去轉一趟,遠遠地觀察了那兩棟樓很久,才下決心進去一探究竟。

    由於將攝像頭這些位置都觀察好了,他選擇死角位置悄悄溜進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天做賊了,不成想女人的屋裡居然養了一隻狗,他還沒開始翻騰呢,那邊就汪汪地叫了起來——這是他沒觀察到的。

    這就不用說了,女人肯定有問題,想當年蒙勇也是紈絝子弟,玩過狗啊魚啊什麼的,養狗的不遛狗,你那叫養狗嗎?

    所以,這狗是防盜的,這麼一聯繫,他就明白了,不過,狗這東西大多時候沒事也會叫,尤其聽起來是小狗,所以他就是退走了之,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沒過兩天,女人離開了,這次是牽著那隻不大的101斑點狗,蒙勇心說這可是機會了——在沒調查清楚之前,他不願意隨便對那女人下手,盜亦有道,他只對付貪官。

    當天晚上他就又悄悄地闖了進去,不成想才進了女人的房間,就是警報聲大起,這下他可真傻眼了——上次不是這樣的啊。

    緊接著,四周就是燈火通明,還好他見機得早,拔出來手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隨即轉身就跑——小心點啊你們,我可是有槍的。

    才衝出去,就聽見四下裡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大聲嚷嚷,說的是法語,“這傢伙有槍,我們也可以開槍!”“捉活的,要活的……”

    我靠,上當了,這時候蒙勇已經無暇去想自己到底是怎麼暴露的了,見到來路上已經躥出了不下三個持槍的保安,他心知壞了,索姓不跑了,身子一橫,重重地撞開一扇門,躥了進去,試圖跳窗逃生。

    好死不死的是,他選的這一個房間的窗戶,居然是從裡面上了鋼絲網的——應該是某一任租客自己安裝的,那鋼網可以拉伸,但是接口處上了暗鎖。

    情急之下,他衝著暗鎖連開幾槍,遺憾的是,鎖沒被他打開,這槍聲反倒是惹得兩、三個催淚瓦斯彈丟了進來,嗤嗤地冒著白煙——房間裡的人還敢負隅頑抗,大家千萬不能亂衝。

    蒙勇就算再小心謹慎,也不可能隨身帶著防毒面具,用盡全身力氣緊扯兩下鋼絲網,才覺得有點鬆動了,不成想窗戶外面有強光手電照射了過來……完了,下面也有人了。

    這可是被人甕中捉鱉了,蒙勇的心有點亂了,撿個椅子向外面一扔,果不其然,門外就響起了槍聲——人家既然扔了催淚瓦斯彈進來,就絕對不讓他再往外衝了,小子你識相一點,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完蛋了,縱然是經過一點陣仗,可是被人這麼堵住,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說不得槍口向嘴裡一塞,心說得了,就交待在這兒吧。

    不得不說,蒙勇做事還是很果決的,他不想殺人,更重要的是,殺人也不能保證他跑得出去,又不想被警察捉住,那麼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最要緊的是,他真沒想到對方居然設計了這麼一個陷阱,來的時候沒做好充分的準備,而且來抓他的陣仗實在太大了,他已經亂了分寸。

    就在即將扣動扳機的一剎那,他猛地想起,有個東西自己還沒嘗試過效果,說不得手伸向脖子沒命地一拽,那裡有一根紅繩,紅繩下拴著睚眥給他保命的小玉環。

    對這玉片的可能產生的效果,他一直有點好奇,又是個小飾物,所以他就掛到脖子上了,反正是年輕人的玩鬧,就算是便宜貨別人看到也不能說什麼。

    將拽下來的玉片重重地向槍上一磕,玉環登時碎裂,緊接著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脫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切寫起來慢做起來快,也就是眨眼間的工夫,蒙勇就發現自己身體虛幻了,地上還多了一個替身,甚至連槍都是兩把,手裡一把地上一把——其實就是一個障眼法和一個隱身術,不但有替身的效果,也方便脫身。

    這樣的行事,對他這個沒受過訓練的年輕人來說,已經算是很果斷了,遺憾的是由於一開始的心亂,他做得還是不夠快,催淚瓦斯已經在空中瀰漫開來了。

    儘管眯著眼睛屏著呼吸,可還是嗆得他嗓子發辣,眼睛發酸,下一刻,蒙勇沒有再猶豫,身子向前一滾就躥了出去——他沒有時間考慮,那個玉片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滾出去的時候,果然沒人開槍,接著他就向外衝去,由於跑得太快而嗓子發辣,禁不住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細微的咳嗽,引起了某個保安的關注,當下就看了過來,不過掃了一眼之後,又將注意力轉到了那間房子的出口處。

    果然是這樣了!蒙勇證實了這個猜測,一時間熱血澎湃,這玉環還真是一個好東西,這一刻,他甚至生出了再折回去翻看那女人房間的衝動——不得不說,這傢伙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然而,這也僅僅是個衝動,他能確定,這種不正常的狀態,必然會有某些限制,比如說時間上的之類的,如若不然,他哪裡能在這種狀態下再生活幾十年?

    儘早離開才是真的,他收拾心情,躡手躡腳地離開,緊接著就一氣兒跑出了四五公里,找到他事先看好的,一個暫時沒人的廢棄倉庫才停了下來,至於說車,那是暫時不敢去考慮取了。

    這通跑用了他將近二十分鐘,坐在倉庫歇了四十分鐘,然後又等了一個來小時,他還是看不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地,一股無法剋制的恐怖襲上心頭——莫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靈魂出竅?再也回不去了?

    不怪他這麼胡思亂想,事實上,人類對未知的東西,總是難免這樣那樣的恐懼,他能堅持到現在才生出恐懼感,這神經已經算得上一等一的堅強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個聲音在他身邊響起,聽起來很是不耐煩的樣子,“我說,你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嗎?砸碎那玉片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