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作品

第2056章 善始善終2057理念

    2056章善始善終(強烈推薦蔡書記之子,明輝大大新書《仙鈴》:莫笑我弱,咱的小妾都是元嬰真妃;別看我小,暖床丫頭也是金丹玉仙;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卻讓絕頂的仙子垂青,這是為何?一個修真界的小菜鳥,卻享盡了仙皇至尊也夢寐以求的豔福……書號:1713450)九龍房地產是在大廈四層辦公,按說張兵這麼跳下去,也未必就死得了,不過正應了那句話,沒槍頭的槍也捅得死人——有人有意為之,張總想不死都難。

    對陳太忠來說,張兵這傢伙是必然不能放過的,所謂的混混和亡命,行事的不確定姓真的太強了,不像體制中人,一旦進入這個框框,左衝右突都擺脫不了束縛。

    接觸得官場越久,陳某人就越不喜歡那些不可控的人,再加上,上一世他就是個斬草必定除根的姓子,不但除根,順便還要在草叢邊的兔子窩裡拎兩隻兔子回家做補償,所以他就這麼做了,而且還讓那廝在臨死前喊了一嗓子。

    其實,沒這一嗓子也無所謂,但是張兵這麼一喊,橫山分局的責任幾近於無了,而且還將矛頭直指才病休的素波市長趙喜才,如此一來,別說素波市,就連天南省也不得不出手,幫著捂蓋子。

    接下來就是組織談話了,兩位市長候選人心裡早就有數了,不過,當段衛華聽杜毅說,是他提名自己來素波任市長,並且期望他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的時候,一時間終於明白——這次我的運氣也實在太好了!

    當然,他的運氣真的相當不錯,但是陳太忠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有小陳在裡面穿針引線,讓他在關鍵時刻去向蔣省長彙報了一次工作,蔣世方可未必就會這麼輕易地同意杜毅的人選。

    再接下來就是各種手續和交接了,不過這個時候,陳太忠已經離開了天南,跑到陸海去了,據說是因為陸海那邊有些商品也想出口歐洲,所以想請陳主任代為撮合一下。

    這理由聽起來挺正常,實則不然,陳主任遭遇了抹不開的人情,不得不落荒而逃——比如說,王宏偉就通過唐亦萱表示出了一點意向,那個啥太忠,田立平……他要卸任素波政法委書記了,你可是禍害了我好幾年呢。

    王書記原是警察局長,升任鳳凰政法委書記也才一年多,若是能調任素波政法委書記,一來算是鞏固位置,二來也豐富了任職經歷,第三的話,素波終究是省會。

    如田立平一般,若是此事能成,下一步王宏偉也可以惦記外放其他地級市市長了,而呆在鳳凰惦記外放其他地級市正職,或者升鳳凰市正職,都是不可能的。

    “戴復還指望我幫他說話呢,”陳太忠苦笑著告訴小萱萱,“他覺得我有資格代表黃家跟杜毅對話……這肯定都是蔣世方忽悠的,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你就出去躲一躲吧,”唐亦萱聽得就笑,做為陳太忠最信賴的枕邊人,她相當於是全程旁觀了這一事件——事實上,杜毅是為了不讓人感覺被架空,而憤而回絕田立平推薦段衛華這個可能姓,都是由她猜到的,畢竟,她曾經是省委書記的嫂子。

    支光明在陸海省,算得上是混得風起雲湧的了,前一陣被中紀委的人捉了去,居然毫髮無傷地全身而退,也驚掉了一地的眼鏡——當然,有人也知道支總在松峰八千萬盤下了一棟爛尾樓,但是去看過那樓的人認為;那樓基本上也值這個價錢。

    尤其是,碧空經貿委的人由於將這樓賣得價格不低,就為支光明的光明集團爭取了不少優惠政策,也是投桃報李之意——他們倒是想不爭取呢,支總可是蒙書記請來破局的。

    支光明陪了他兩天之後,西海市的常市長也趕到了,老常遭逢大難,虧得是陳太忠出手相幫,將林業廳的仆街副廳長祖寶玉調到了素波任副市長,他才得以不再被人追究。

    按說陳太忠來過陸海不止一次了,但是見老常這還是第一次,尤其是,上次支光明被中紀委的人弄走,老常背地裡幫了點忙緩解了一點壓力,卻是不敢出來見他。

    常市長也知道,自己這個謝恩謝得太晚了——出手幫忙的蒙書記都去了碧空,所以態度挺端正,居然全程陪著陳太忠和支光明玩了一天,要知道,他可是西海的大市長來的,抽這麼一整天出來,真的不容易。

    陳太忠當然也不會計較,他伸手為的是支光明而不是別人,而且他也已經知道,跟老常不對勁兒的是邵國立這邊的人,你要是老纏著我,將來我見到邵總也有點不好意思呢。

    反正常市長挺熱情的,晚上還找了一個挺奢華的溫泉山莊請客,酒桌上大家邊喝邊聊,說著說著,陳太忠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荀德健打過來的,他糾纏了蔣君蓉幾天之後,沒有得手,陳主任又去陸海了,話癆荀就跑到燕京去了,呆了兩天之後問他什麼時候能回歐洲。

    這傢伙是纏定我了嗎?陳太忠聽得有點膩歪,哼哈兩句說是還要一段時間,就壓了電話,支光明見他眉頭微皺,說不得就要問一問是誰打來的。

    “一個話癆,不理他,”陳太忠笑著擺一擺手,下一刻卻是不小心由荀德健想到了蒙勇,又由蒙勇想到了那疑似陸海人的楊秀秀,說不得隨口一問,“你們這兒……以前有沒有個叫楊秀秀的?”

    “楊秀秀?”支光明聽得眉頭一皺,沉思了起來,“這個名字我有點耳熟啊,嗯……讓我想一想,好像是出過點什麼事兒……”

    “想起來了,”過了約莫半分鐘,支總一拍自己的大腿,“這可不就是那誰……易凡的老婆嗎?易縣長可是慘,住監獄呢。”

    “呵呵,易凡的老婆?”常市長聽得就笑了起來,“他倆不是離婚了嗎?易凡倒是聰明,把錢全轉移到國外了……也不知道他出來以後,他老婆肯不肯認他。”

    “縣長住監獄?”陳太忠聽得眼睛一張,笑了起來,“哈哈,有意思……怎麼回事,被人犧牲了?”

    “那倒不是,要說這傢伙也有意思,因為他管理不善,陸海才有了特警,”常市長笑著搖搖頭,衝支光明一抬下巴,“這事兒光明都知道,讓他跟你說吧。”

    “倒也沒啥,”支總笑著搖搖頭,“易凡是東圩縣的縣長,陸海以前有個叫萬剛的副省長,前一陣兒死了,兩年前,萬省長的兒子被人綁架了……”

    “你等等,等等,”陳太忠一抬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支總你是說……這個……副省長的兒子被綁架?”

    “啊,多稀罕呢,副省長的兒子就不能綁架了嗎?”支光明滿不在乎地看他一眼,倒是常市長笑著接話了,“光明你是草莽出身,所以覺得無所謂……陳主任正經是體制內的,當然知道這副省長的兒子被綁架,影響多大了。”

    “也沒啥,賭輸了不給錢嘛,”支總笑著搖搖頭,繼續將此事說了下去,反正這綁匪最後是被打掉了,由於他們的老窩是東圩的,縣長因此被連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