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作品

第3254章 3255 定了

    其他人,他就沒必要一一張羅了,郭建陽和李雲彤在秦連成手下肯定不會受委屈,張愛國在科委也沒問題,更別說他還有那麼個叔叔。

    至於橫山區那一票人,只要陳太忠不倒,誰敢在鳳凰動他的人?更別說,只要吳言的行情能越來越紅,也不會有誰太過不開眼。

    當然,這一切都是有個前提,就是陳太忠不能走得時間太久,就算他不能儘快回來,但是在省外也要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才護得住這票兄弟。

    說來說去,這個交流對他的影響真的不大——如果真要說影響,也就是他的諸多後宮,要受到一定的冷遇,只是……被人算計的這口氣難以忍受。

    這一整天,他都在四處安排和吹風,臨近六點的時候,他萬里閒庭回到了鳳凰,這個時候,沒有誰能夠明確地掌握他的行蹤,他甚至連手機都懶得開。

    吳言在接到自己房間打來的電話的時候,那真是要多驚訝有多驚訝了,她房間的鑰匙,除了自己也只有鍾韻秋有一把,連她的父母親都沒有——別的不說,只是那個衣櫃後面的秘密,她就不能讓人知道,更別說這還是個未婚女人的閨房。

    鍾韻秋一接電話,才知道是陳太忠悄悄地回來了,還說有大事發生,搞得吳市長根本沒有繼續工作的心情了,直接說自己身體有點不適,拔腳就走人了。

    好笑的是,當天下午,小白是跟許純良在一起,視察清渠鄉一個燈光水產養殖項目,這個項目歸類在星火計劃,科委撥了點錢,但是分管市領導不是喬小樹,而是吳言。

    白市長真的是吃透官場裡這一套了,回到家裡之後,聽陳太忠說要交流到外省去了,震驚之餘她也表示,“紮根當地,那話沒必要信,換了別人可能就紮根當地了,你想走還不是一句話?說句實話,太忠,這對你來說,也算是好事。”

    曹福泉要是聽到這個評價,絕對會將她引為知己,曹某人雖然是在杜毅那個山頭唱歌,但是對上陳太忠,他也不敢把事情做絕——我不在省內收拾你,只禮送你出境。

    而幹部交流這種事情,並不能單純地認為是放逐,其實還是那七個字,能者上不能者下,對有能力的人來說,這樣豐富任職經歷的方式,比在省內交流和掛職,要強出很多來——那可是省外的任職經歷。

    但是同時,本省人去外省交流,當地沒有多少幹部會認,曉事兒的說,這是中組部組織的交流活動,是政治任務,不曉事兒的眼裡就直接看著,該我上的位子沒上,被外省人佔去了——不講理地想一下,你們去哪個省交流不行呢?

    吳言眼光確實毒辣,一眼就看出此事對陳太忠影響不大,但是下一句她就直指中心,“但是太忠你這一走,三五年內回不來……我怎麼辦?”

    3255章定了(下)怎麼辦?我給你設計好了嘛,陳太忠就將自己昨天去曹福泉家的經過說一遍,“……我這是給你爭取了,回頭他不聽話,我收拾他。”

    “他居然答應了?”白市長眼冒金星,二話不說拖著他就進了臥室,“你別說話,我怕現在正來情緒呢,配合一下……”

    然後,就是很罕見的女上位了,陳太忠期期艾艾地表示,說其實姓曹的那貨,說話未必算數,不成想吳言長長地“啊”了一聲,尾音的顫動,釋放出了太多壓抑的重負,那酣暢淋漓的呻吟,充分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一個小時之後,雲收雨散,鍾韻秋赤著身子,全身只穿著一雙黑色網格絲襪,端來了一盆溫水,為領導和陳主任清洗下身,白市長將雙腿垂到床下,懶洋洋地大張著,“今天你很硬啊,是不是想到恆北的新獵物,就很興奮?”

    “看你這話說的,我啥時候軟過?”陳太忠聽得真是老大不服氣了,“小白,熟歸熟,你要是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你要嫌我太粗太長太硬太持久,這我可以道歉,但是好歹是為國爭過光的東西,沒有它,就沒有燕京2008。”

    “小鐘你怎麼洗的,弄到床上了,”吳言不聽他犯貧,她低聲抱怨一句,合著鍾秘書洗吳市長腿間小紅花的時候,動作大了一點,那溫水順著白市長的臀尖,流到了床單上,不過小白眼下這麼說,半是不舒服,另一半卻是想轉移話題。

    “我就是在琢磨,曹福泉有沒有跟我全面開戰的膽子,”陳太忠很隨意地答一句,昨天他走了之後,還溜回曹福泉家裡看了,也看到曹秘書長要求把某些液體拿去化驗的場景。

    陳某人也想看到化驗結果,但是等了一個小時,還沒等到結果,他就轉身走人了——家裡還一大堆女人等著他呢,不過臨走之前,他心裡一定要鄙夷一下,這麼久都沒出結果,老曹你在公檢法混得也太渣了一點吧?

    “他要有那個膽子,我跟你一起躲到恆北去,”吳言微微一笑,“怕就怕他沒那個膽子,官越大膽子越小,現在天南敢跟你比狠的,我還真想不出能有什麼人。”

    白市長這估算能力,還真是一等一的,她甚至對陳太忠幫自己爭取一票非常地欣慰,“你離開了,我先頂著,反正你幫我爭取了……你是要回來的,早晚的事兒。”

    其實,哥們兒只是順便啊,嚴格地說起來,一開始陳太忠真的是隻想著自己的罈罈罐罐——我是走了,但是自己人不能被人欺負了。

    但是接下來事情的轉變,出在秦連成和曹福泉的那個電話上,秘書長很乾脆地表示,我不會對跟陳太忠有關的人下狠手。

    這個表態,其實是被秦連成逼出來的——秦主任當時的將軍,想的是未來文明辦的業務,但是陳太忠一聽,就覺得……哥們兒的要求有點保守了,我或者能得到更多。

    要不說,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曹福泉不這麼早亮底牌的話,陳某人的目的,或許就只是保全罈罈罐罐了——這是他的底線,不容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