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八百三十六章 奸細用武之地

    花廳正中坐著蘇子籍,兩側坐著野道人、岑如柏、簡渠和文尋鵬。

    在他們面前都放著瓜果,不過眼下誰都沒將心思放在這方面,野道人將自己與主公在船上遇到的事,詳細與三人說了一遍。

    “好猖狂的賊子,竟敢在京城文會上公然行刺大王!”簡渠怒著。

    岑如柏的臉色也不好看,這事雖聽著驚險,實則主公沒受一點傷,可凡事就怕一個萬一,萬一之前行刺,主公受了傷怎麼辦?

    自己不但是性命,還有家人,可全部寄託在代王身上。

    蘇子籍凡是在場人中神情最平靜,掃視了一圈,說著:“你們的勸諫,先不用說了,我都明白。”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這事必會驚動皇帝,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

    簡渠就說著:“主公,這事應該就是齊王乾的,雖這人贓俱獲看著像太容易了,可焉知不是大王之鴻福,這在歷史上比比都是。”

    “再者諸王中,齊王與您結怨最深,性格暴戾殘忍,之前就曾派刺客入府,這種事,除了他,還有誰敢做?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岑如柏搖搖頭:“這可不一定,我覺得,刺客身後的人,明顯不是齊王,與其說是諸王中的哪一個想要刺殺主公,倒不如說,是幕後之人慾挑撥主公與齊王的關係。”

    “否則,以齊王的實力,既要徹底撕破臉刺殺主公,何必只派一個二三流?齊王府這些年,一二流高手也招攬不少吧?”

    “更不會單打獨鬥。”

    這話一出,坐在上座的蘇子籍就暗暗點首,岑如柏的推測,與他不謀而合。

    岑如柏繼續說:“刺殺的事,想必已經傳開了,皇上知道是遲早的實,與其等著皇上從別人聽聞此事,倒不如立刻上書皇上,說這事有蹊蹺。”

    “岑先生的意思,是先提出這事有蹊蹺,是有人在攪和風雨,這樣就能提前在旋渦裡抽身出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主公都不必受到影響?”

    文尋鵬說著,卻搖了下頭,“這思路雖對,可你想過沒有,主公真這麼做了,皇上或會對主公多一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