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守 作品

第一百二十九章 獲得線索

    “實是沒想到,新解元不僅在策論上有天賦,連詩都做得這樣好?”這是在場的人都在暗暗驚訝。

    鄭應慈連同幾人,都臉色微變。

    孫不寒這時走出,笑對蘇子籍說:“蘇賢弟果然才華出眾,愚兄佩服。”

    有著孫不寒打破僵局,驚訝著的眾人都彷彿清醒了一半,連連稱讚。

    只是還有人仔細看了,說著:“可惜是館閣體。”

    所謂的館閣體,其實就是官方文書,官方文書,當然講究的是一字不易,一字不淆,要求是標準清晰——要是出了錯,誰負責?

    但文人總喜歡別出心裁,講究自己個性,追求暢情適意、抒發個人情感為目的的書法,所以鄙視這種字,認為:“自帖括之習成,字法遂別為一體,土龍木偶,毫無意趣”

    蘇子籍聽了,心中毫無波動,反而想笑。

    文人可以講個性,但官就必須講規矩,所以館閣體,實對科舉取士有加分,前朝不說,本朝的曹瀛是一代名士,前次會試,39歲的曹瀛終於通過,參加了殿試,經過由於書法不好,只取得了三甲第十九名的成績。

    恨的曹瀛回去,讓自己女兒練字,以譏諷這種以字取人的現象。

    蘇子籍自然不會犯這錯誤。

    知府黃良平似乎對蘇子籍有好感,說著:“館閣體寫到深處,也能正中生雅,秀潤華美,解元這字已經不錯了。”

    “館閣體5級,1357/5000,當然不錯了。”

    知府黃良平此時又不知蘇子籍竟然捲入了太子血脈事,對一個舉人,特別是新進解元,他還是持欣賞態度。

    鄭應慈看到這一幕,雖談不上心中嫉恨,也不由鬱悶:“我選擇道業,是不是選錯了?”

    這場文會持續的時間不算長,半個時辰就逐漸散了。

    但留給眾人的談資是不少,其中自然就包括這一屆的解元。

    對此,蘇子籍看一眼微沉臉離開的鄭應慈,又看了一眼被人絆住的孫不寒,先行退場。

    回到了自己的畫舫,不一會,野道人就回來了,進來就稟報:“公子,有消息了。”

    “說說看。”

    “我特地結認了一個人,此人是知府的鄉人,又是家養子(世僕),必能知道一些消息,只是這樣的人,嘴巴肯定很緊,想要撬出嘴裡的實話,大概需要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