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未時 作品

第二百二十章:武帝也曾修行過異術,平安縣第二枚暗子!一品遇星河

    “所以有兩個可能性,其一,放任太子不管,當做暗子,其二,收養太子,當做明子,其二的可能性比較大,只不過如果收養太子的話,或者與太子有所接觸。”

    “武帝第一時間也會知道,他臨死之前,去過一趟平安縣,將我放在了假遺蹟中,那個時候他篤定對方知道太子是誰,但卻一直沒有露面。”

    “別小看武帝,他留有後手,只可惜的是,對方耐心太足了,武帝死之前都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丹神古經給予回答,又說出一些辛秘。

    可說來說去,許清宵還是有些迷糊。

    “他要什麼東西?”

    “為何要害武帝?”

    “武帝藏了什麼東西?不可能只是鎮魔神石吧?”

    “是中洲仙藏嗎?”

    許清宵將心中所有疑惑一口氣都問出。

    然而丹神古經有些鬱悶了。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這麼多啊,不過你連中洲仙藏都知道了?看來這女帝對你有意思啊,這種秘密都敢告訴你,把你當自己人了。”

    丹神古經說道。

    “前輩,莫要開玩笑了,說認真的。”

    這個時候,許清宵沒任何心思開玩笑了,因為他愈發覺得,一個天大的局,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個人,或者是說一個組織,佈局了幾百年,從太祖年間就開始佈局,一直佈局到現在,足足到現在,既害死了大魏武帝,又伸手向文宮。

    許清宵更偏向是一個組織。

    倘若是一個人的話,那......許清宵想象不到誰能做到這個程度。

    大魏可是有一品武者。

    這一點不要忘記。

    “很有可能與中洲仙藏有關係,但這東西子虛烏有,沒必要鬧得這麼大,武帝也有秘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其實與其說有人害他,我更偏向一個可能性。”

    丹神古經開始真正的分析。

    “什麼可能性?”

    許清宵問道。

    “武帝修練了異術。”

    丹神古經緩緩出聲,語氣平靜無比。

    可這個回答,再一次讓許清宵沉默了。

    武帝修煉了異術?

    這不可能。

    比許清宵之前聽到的所有消息,都要令人震驚。

    “為何這麼說?”

    只是許清宵沒有否決,而是詢問丹神古經,丹神古經既然敢這樣說,就足以證明一點,他肯定是有依據的。

    “不修煉異術的話,他何故發瘋?每天晚上裝神弄鬼,把嬪妃活活嚇死?這是入魔現象。”

    “哪裡有什麼幕後黑手,能影響到武帝?說到底就是他入魔了,已經失去了理智,跟瘋子一樣,武帝葬禮也十分簡單,基本上是趕著入葬,朝堂上下都不說什麼,文宮也沒有提起。”

    “這不讓人懷疑嗎?說不定文宮早就知道武帝修練異術,但這件事情太大了,文宮壓不住,真要洩露出去,有多少人會鋌而走險?”

    “還有一點,你不是一直要找鎮魔神石嗎?這東西應當可以鎮壓異術吧?你這麼著急尋找,肯定是與異術有關,這個你就不用瞞著老夫了。”

    “所以,老夫問你,武帝拿著這東西做什麼?”

    丹神古經一番話,說的許清宵啞口無言。

    一個皇帝,大晚上不睡覺,把嬪妃活活嚇死,這不就是失心瘋嗎?而且還有什麼啃食之聲,面帶扭曲怪異的笑容,不就是入了魔嗎?

    再加上鎮魔神石,還真別說,有理有據。

    只是許清宵不敢往下想了。

    而丹神古經繼續開口。

    “但真正讓我懷疑他修煉異術的原因是,他從來沒有找我煉製過破境丹。”

    “因為他尋得我時,已經是二品了,他並沒有要一品破境丹,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武帝繼承皇位時,才多大?二十一歲,老夫見到他的時候,他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二品武者了。”

    “而且無人知曉。”

    “他就算是大魏皇帝,天賦再好,二十一歲就成為二品武者?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

    “他又憑什麼能做到?但真正令老夫恐懼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丹神古經說到這裡,語氣一頓。

    “是什麼?”

    許清宵問道。

    “為什麼。”

    “靖城恥後。”

    “大魏就出現了一位武帝?”

    丹神古經聲音冰冷道。

    此話一說,許清宵徹徹底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因為聽丹神古經的意思,武帝修練異術,而他修煉異術,極有可能是他父親做的。

    不對。

    許清宵突然瞳孔放大,望著丹神古經道。

    “你的意思是說,大魏收集靖城恥所死的百姓,煉製某種東西,提升武帝的實力,想要造就出一位二品?”

    “所以,靖城恥不是突然失守,而是帝王的意思?”

    許清宵聽明白丹神古經的意思了。

    後者沒有回答,可這個沒有回答,其實就是一種回答了。

    “不,這絕對不可能。”

    “大魏皇帝不可能會這樣做,他們沒必要這麼做,這樣做沒必要,犧牲這麼多百姓,造出一位二品,這可能嗎?有必要嗎?有意義嗎?”

    許清宵直接否決了。

    他這一次根本就不信,因為這完全不合理。

    靖城恥打斷了大魏百姓的脊樑骨,這個就不多說了。

    最主要的是,犧牲這麼大,就為了造就一個二品出來?大魏又不是沒有一品?

    這不是腦子有問題?

    完全不划算啊,你說要是能搞出三個一品,哪怕兩個一品,都沒有問題,最起碼從利益上來說,這個不虧,但這行徑跟妖魔有什麼兩樣?

    許清宵是真的不信。

    要真這樣,大魏王朝還有什麼國運?

    這越說越離譜了。

    “唉,老夫都說了,這只是猜想而已,是與不是,關老夫屁事。”

    “不過你還是注意點吧,很多事情,老夫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只能靠猜了。”

    丹神古經似乎不想與自己多說什麼了,想停止這個話題。

    許清宵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而是回到最開始的問題。

    “那真正的武帝遺蹟,前輩猜想在何處?”

    許清宵問道。

    “不知道啊,知道就跟你說了。”

    “只不過武帝有一個習慣,他會自己喜歡的東西,用一個木盒子裝起來,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這是他的習慣。”

    丹神古經的的確確不知道在哪裡。

    但他說出武帝一個習慣,讓許清宵自己想。

    “前輩,您的意思是說,真正的武帝遺蹟,有可能是在假的下面?”

    許清宵好奇道。

    “不知道,你自己想啊,老夫哪裡什麼都知道啊。”

    “對了,說了這麼多,關鍵的東西還沒說。”

    “二品破境丹丹方,老夫現在告訴你,就三樣東西,挺好找的。”

    丹神古經不想回答許清宵的問題了,而是提起二品破境丹。

    “暫時不用,晚輩打算煉製一品破境丹。”

    許清宵倒也自信,他不需要二品破境丹了,既然異術可以解決,那在解決異術之前,依靠異術突破到二品並不是什麼難事。

    倒不是鋌而走險,只是丹神古經的要價太兇了。

    六品五品就敢開口藥王,到了四品直接要讓自己找龍血,那二品丹方會是什麼?許清宵心裡有點數。

    “煉製一品?”

    “很不錯,年輕人,你很有夢想,一品只需要找兩樣東西就行。”

    丹神古經聽到許清宵並不打算要二品破境丹,並沒有任何一點不悅,反倒是極其激動地向許清宵介紹一品破境丹丹方。

    “前輩,先不用了,等需要再說吧。”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而後不再理會丹神古經。

    現在事多,一大堆東西等自己找,哪裡還有時間去準備一品破境丹啊。

    “小友,你這就不講武德了,老夫辛辛苦苦跟你說了這麼多,告訴你這麼多秘密,你用完老夫就跑?你還真是無情啊,跟武帝有的一拼。”

    丹神古經有些鬱悶了,自己說了一大堆,也說了許多辛秘,卻沒想到許清宵竟然一點武德都不講,用完自己就走?

    還真是無情啊。

    沒有理會丹神古經,許清宵的心思全部都在‘真·武帝遺蹟’上面了。

    至於武帝的辛秘,包括這些傳聞,許清宵沒有太過於相信,這些事情還輪不到自己插手,有沒有幕後許清宵不管,反正先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再說。

    不然的話,知道再多又能如何?

    知道幕後真兇又能如何?

    自己死了,什麼都是多餘的。

    前往平安縣的路上,許清宵思索兩件事情。

    第一,真·武帝遺蹟在何處。

    第二,白衣門暗子是誰?

    想要直接查找到真正的武帝遺蹟,只怕很難,沒有任何一點頭緒。

    但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這個人就是白衣門的暗子。

    白衣門在平安縣有兩枚棋子,一枚是陳捕快,這個自己知道了。

    還有一枚一直藏在暗中,是陳捕快無意之間告訴自己的。

    陳捕快在白衣門品級低,所以很多事情他不知道。

    可另外一枚暗子就不同,這傢伙絕對不是等閒之輩,知道的事情很多,或許他知道真正的武帝遺蹟在何處。

    與其漫無目的去尋找武帝遺蹟,倒不如把這枚暗子找出來。

    一時之間,許清宵閉上了眼睛,他不斷思索,這枚暗子是誰。

    從自己中寒毒開始,在平安縣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許清宵都開始努力回憶,包括見到的每一個人。

    一切記憶浮現在腦海當中。

    許清宵也在不斷思索。

    自己當初回到平安縣時,根據白衣門的交接信號,畫了白衣在酒樓之中。

    一開始兩天,沒有遇到人,是第三天陳捕快來了。

    隨著陳捕快來了後,主動說了暗號,自己接不上來,所以用了入夢大神通,潛入陳捕快夢中。

    得知了對接暗號後,再與陳捕快對接,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知道平安縣還有一枚暗子。

    白衣門的暗子,級別比陳捕快高,至於是什麼級別,陳捕快也不清楚。

    只知道比他地位高。

    對方知道陳捕快,而陳捕快不知道對方。

    可問題是,自己畫了白衣,對方看到了,必然要與自己接頭,但對方沒有來找自己。

    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看自己不是陳捕快,所以就沒有出面相認?

    “不,不可能。”

    “倘若我是從白衣門下來的人,有事要找他的話,他不可能不出面。”

    “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的地位極高,高到只有幾個人可以跟他接觸。”

    許清宵心中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