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棹子 作品

第一百八十三節替天行道(求訂閱)

    柳娟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登上了徐處長的大船,要雨得雨要風得風,可正在作威作福之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她驚怒之下睜開眼睛:“誰敢潑我,我是徐處長的十三.....”

    頭頂是湛藍的天空,一朵雲彩慢悠悠飄過,這不是金陵的高級酒店客房,那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

    柳娟開始回憶昏迷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對了,她帶人來抓海潮庵的深苦和尚,結果被愚昧的鄉民攻擊,然後有個猙獰的絡腮鬍子?

    她骨碌一下一爬了起來,轉頭看向身邊,所有特務都不見了,只有目光如炬的深苦和尚看著自己。

    糟糕,海潮庵是個賊窩,特務們都被殺了!柳娟腦子嗡嗡的,這時一個和尚從大殿裡走出來,將清理傷口的一盆髒水端了出來。

    紅色的“鮮血”再次刺激到了疑神疑鬼的柳娟,她摸了摸懷中想要掏槍,結果摸了一個空,暗罵了一聲好賊禿,這次真得要栽了。

    深苦則有些疑惑,為何這個女特務醒來後臉色變個不停,不過這些跟他無關,他決定束手就擒,犧牲自己一人,護下這百年古剎。

    他平靜說道:“這位女施主,老衲願意跟你走,只求放過闔寺的僧眾,他們與此事無關,阿彌陀佛。”

    柳娟牙都快咬碎了,這算什麼意思,把人都殺完了才投降,還是在向自己示威,她死鴨子嘴硬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士可殺不可辱,深苦你想殺就殺吧,來吧!”

    說完她閉上眼睛,不投降倒不是因為民族氣節,而是心裡有股子怨氣,二十多個特務竟然打不過一幫鄉民,說廢物都是高抬他們。

    深苦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栽贓海潮庵抗法,剛準備開口解釋兩句,旁邊就鑽出一個人。

    周文山指著柳娟罵道:“要不是大師給你扔了一床被子,你特麼早就被凍死了,哪有機會在這廢話。

    兄弟們都被寺裡的僧人們被扶進大殿裡治療了,你是女人,他們不方便幫你療傷,趕緊起來吧你。”

    他覺得這不是見風使舵,而是見機行事,深苦的表現不像是日諜,或許是偽裝,或許是誤會,反正不能任由柳娟這個女人胡來了。

    柳娟被臭罵了一通,又看見攙扶著走出來的特務,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同時也產生了疑問,深苦會是日諜嗎,但是沒回頭路了。

    她艱難地站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對特務們說道:“還不趕緊請深苦大師起來,我們立刻出發回寧波。”

    周文山放心了,柳娟這女人終於學乖了,只要態度好一點,不管結果如何,他們的責任不會太大。

    當然這是他認為的,左重則認為事情大了,他一上汽車就撤掉了臉上的偽裝,面上的表情很奇怪。

    一旁的歸有光脫掉衣服,不爽問道:“科長,正打得開心,為什麼要這麼快撤退,這能出什麼大事?”

    駕駛位的古琦沒在現場,聽說出了大事一下緊張起來,連忙追問道:“裡面不就是黨部調查室的特務嗎,難道有什麼重要人物在那?”

    左重表情有些幸災樂禍:“是出了大事,不過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王彩玉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