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留著長長的鬍子 作品

第九十五章,牛棚中的小學

    “說到艾弗裡·布倫戴奇所聲稱的奧運會非政治化,我首先想到的是1936年柏林奧運會。”

    “1936年柏林奧運會,從奧運聖火傳遞儀式開始,所有的現場,無論是火炬接力、開幕式還是運動員頒獎典禮,到處可見納粹的舉手禮。”

    “當時的國際奧委會卻對此解釋‘納粹禮是德國的國禮,不屬於政治符號’。這種說辭也只有奧委會自己相信了,誰都知道這是納粹黨黨徒的行禮方式,而不是德國的國禮。但為了籠絡德國,國際奧委會硬是指鹿為馬,從而使得1936年奧運會變成了納粹宣揚自己的舞臺。”

    “在1968年奧運會上,我們又看見了一次大型指鹿為馬的現場,雖然換了兩屆奧委會主席,但奧委會當中有些人的種族歧視的心從沒有被換掉。”

    對於“黑人民權致敬事件”,中國的選擇是給黑人站臺,稱兩名行舉手禮的黑人和戴民權徽章的彼得·諾曼為英雄。

    其實唐華有話要說……

    其中的一名黑人,銅牌得主約翰·卡洛斯,在2008年奧運會前,他突然化身人權鬥士,宣佈十分關注中國的人權記錄,譴責中國“辦奧運會別有用心”。

    再然後,2011年,卡洛斯參加佔領華爾街。2018年,卡洛斯參加了國際社會主義組織(ISO)的世界代表大會。這是個托洛茨基主義的國際組織。

    怎麼說呢……

    總之卡洛斯的政治智商大約應該是個非正整數。

    但現在唐華也沒有理由nen卡洛斯。實際上,他在被逐出奧運會後有一段時間確實過得很慘,由於短跑界不要他,他甚至去了個橄欖球隊試訓,結果美國的橄欖球隊也沒讓他上,最後去了加拿大打橄欖球,退役後當高中體育輔導員,直到1996年國際奧委會平反。

    ……

    “1968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頒發給美國加州理工大學的理查德·費曼教授、哈佛大學的朱利安·施溫格教授、京都帝國大學的朝永振一郎教授,以表彰他們在他們在量子電動力學方面的基礎性工作,這些工作對粒子物理學產生深遠影響。”

    1968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落到了費曼袋中,對此唐華並沒有什麼意見。實際上費曼去年獲獎的呼聲就很高了。

    畢竟是與朗道齊名的物理學家,幾十年前也是和朗道大戰幾十回合不分勝負的。

    不,這倆一直戰到現在。

    因為朗道也想三刷炸藥獎……

    “首先我應該祝賀理查德,他的量子電動力學方面還是讓物理世界往前進了一步,在前人挖好的隧道的基礎上,他埋了一包炸藥把隧道炸開了一個新的洞口,物理學的邊界又向前延伸了。”

    “天才?不,費曼不是天才,我也不是,波爾和愛因斯坦斯才是。但我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是的,我非常有天賦。”

    朗道在電視中的頭是歪的,身子也是歪的,但是它毫無察覺,於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身體左傾大約15度、頭髮爆炸一般放射狀的朗道飄在空間站裡說話。

    朗道標度——朗道給同時代物理學家的評分表,就是那個唐華“連5級都進不了”的表,給費曼的打分是1級,他自己也是1級。愛因斯坦是0級。所以朗道和費曼之間的交流還是有點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

    對朗道在空間站發來的祝賀,費曼也回應了。

    “我和朗道在超流問題上的見解不謀而合。但是,厄,我個人認為,1966年,朗道教授關於固體的超流動性的模型太繁複。”

    費曼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電視節目中說了一番話,節目編導還貼心地準備了一塊小黑板,費曼就刷刷在黑板上寫了一黑板的公式。

    ……

    華盛頓,中國駐美大使館。

    “哦!我明白了,您是說,打算讓費曼和朗道做一次視頻會議。”

    面對上門而來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主管約翰遜,商務參贊聽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

    約翰遜:“或者說,是遠程連線的三主持人節目。雖然那一黑板的公式我一個字都看不懂,但是聽說費曼和朗道在超流動性模型方面發生了一點小衝突,這是一個有意思的切入點,所以我們希望和中國合作做這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