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中蘇兩型導彈批量生產的準備工作

    “總理，非常……感激，”會後，唐華應該向總理致謝，但是想不出什麼好的開頭來，“千端萬緒、剝繭抽絲，此事只有您能做到。”



    總理握住唐華的手搖了搖：“年輕人成長需要時間，我還可以代勞幾年的。”



    唐華：……



    “其實這些問題有時候我們也意識到了，但就差一個行動起來的理由，或者說，差一個先開口提出問題的人，”鄧子飛在旁邊說道，“這樣很好。問題提上臺面，著手去解決了，只要開始做事，就肯定會有效果。”



    鄧主席的話是對的。只要開始去做一件事，就肯定能改變一些東西。



    ……



    10月10日，中蘇科學技術合作協定商議會。



    赫魯曉夫和米高揚還是忘不了那臺程控電話交換機，當聽說北京郵電局已經試行安裝了4臺500門交換機，中南海的電話已率先使用，他當即就要試試。



    帶撥號鍵盤的電話機發出嘟、嘟的聲音，5位電話號撥出，電話接通。在中南海門口等候的蘇聯秘書、助手和赫魯曉夫通話。赫魯曉夫聽得出來話音特別清晰。



    “程控電話交換機的核心是一臺專用的預編程計算機，我們可以叫它控制計算機。當電話用戶撥號，也就是向交換機傳送幾個數字，控制計算機的處理器和主存儲器就負責處理這些數字，輸出特定的數字信號，而這些數字信號又經過放大和中繼，改變交換網絡中兩個點的通/斷狀態，也就意味著完成了電話的電路連接。”



    唐華解釋程控電話交換機的原理，赫魯曉夫不太懂，但曾當過電氣工程師的布爾加寧能理解。



    “對於電話使用者來說，程控電話交換機接續速度快、接通率高、話音清晰、保密性強。從生產或者購買者的角度，它沒有滑動的機械零件，故障率低、壽命廠，而且能夠大大減少電信機房的值班維護人員編制。”



    “其實程控電話交換機我們還打算配用專門的電話，”鄧子飛說，“我們不能只贈送交換機不贈送專用電話，這不合禮數。為了感謝蘇聯國家計委對我們的國家計委的支持與幫助，特別是在制定一五計劃過程中提供的無私幫助，我們將再贈送500部電話機和所需的其他安裝零件，而且負責給你們的國家計委大樓裝設程控交換機的大樓內部電話網。”



    ……



    科學技術合作協定的會議開場就是一個計劃外的皆大歡喜場面，蘇聯國家計委收了份禮物，中國這邊意味著打開蘇聯電話交換機市場是遲早的事。



    “一、中蘇科學技術的合作，主要目的是以交流與國民經濟的各部門的科學技術，來實現中蘇兩國工農業的共同發展。”



    “二、蘇聯科學院與即將成立的中國科學院將互相派遣長期或短期的學術訪問團體，進行學術交流活動。”



    “三、中蘇雙方將互相供應經過各方最高機關同意共享的技術資料及有關情報。”



    “四、為制定實現合作事宜的措施和便於向雙方政府提出適當建議，成立中蘇委員會，由中蘇雙方各委派委員七人組成。委員會的會議每年至少召開兩次，輪流在北京和莫斯科舉行。”



    ……



    1954年版《中蘇科學技術合作協定》的主要內容很簡單，就這麼幾條。



    第一條的重點放在工業技術上。第二條的意思是請蘇聯幫助正在成型的中國科學院完成最後的架構確定。第三條——共享技術資料，當然不是什麼都共享。中國不會共享集成電路的秘密，蘇聯官方現在也不會共享原子彈和氫彈的秘密。



    中蘇委員會主要負責的事務就是第二條，兩國科學院的合作（蘇聯幫中國），但也有科學技術交流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