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金

    凝暉殿中,明帝瞧著人纖薄優美又充滿了力量的緊實上身,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將人覆在身下,連寵了兩回,尚且覺得不夠滿足。視線在那緊俏之處略略一頓,心中的愛意滄海橫流。

    “寶貝坐起來”,明帝說著話雙手用力一託,把人託舉成坐在床榻上的姿勢。

    趙玉澤承寵多年,自然知道她要做什麼,當下主動抱住她那修長的脖頸,讓自己稍微離開點床榻。

    明帝趁機探訪過去,駕輕就熟地扣擊最能給人帶來快樂的杏花深處。

    前面是溫暖的春天,後邊是火熱的夏天,趙玉澤最受不得這樣的前後夾擊,只覺自己快要被這至高至真的快樂給淹沒了。

    他蜷起腳趾揚起脖頸,宛如一隻曲項向天歌的天鵝,卻緊咬著貝齒,不放這快樂溢出口去。

    明帝瞧著平日裡矜持貴氣的人兒,此刻滿臉都是迷戀享受的表情,卻又竭力忍耐克制著,她便想要看到他更加沉迷的樣子,右手動作不停,左手則抬起人的後腦勺,將人按向自己,親吻人一直緊抿著的薄唇,霸道而堅定地掠奪人的呼吸。

    “陛下,陛下,啊。”幾處用力之下,趙玉澤的聲音已經斷續得不成樣子,卻不再向後仰也不向旁邊躲閃,就那麼把練出了恰到好處的肌肉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她身上,由著她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玉兒,玉兒。”明帝瞧著渾身都變成粉紅色的人兒,只覺怎麼愛都愛不夠。

    明月潤澤了連城美玉,美玉驚豔了清冷月光。

    往上一步便是姚天,不知今夕何夕,卻欲問天有幾重。

    往下一步便是深淵,不知今生幾何,只求有來生無數。

    “陛下,臣侍來吧。”早上明帝下了床,剛要自己往身上套中衣,趙玉澤便從背後喊住了她。

    “玉兒,你且睡著,朕自己就行。”明帝愛憐地看了一眼人,趙敏君昨個兒承恩太深,此刻肩膀以下全都是她昨晚的傑作,痕跡猶鮮,想來人也睏乏得很。

    趙玉澤卻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抓起床榻一角的寢衣穿在身上,就立刻翻身下了榻,一邊給她穿中衣,一邊黏黏糯糯的道:“陛下那邊沒得力的人,還是在臣侍這裡梳洗吧,臣侍昨晚已經讓人給陛下備著早膳了,這就讓人把陛下的朝服也拿過來,陛下用過了膳,上朝也來得及的。”他說著話,便衝著殿外伺候的侍兒喊道:“去皇儀宮給陛下拿朝服。”

    他才喊了這一嗓子,殿門外他的貼身箏兒就高聲奏道:“回主子,皇后主子一早就讓人把聖上的朝服送過來了。”

    “拿進來。”

    箏兒和鼓兒捧著兩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著明帝的鳳袍皇冠玉佩香囊。

    寵君貼心如此,皇后周到如斯,明帝暗暗感嘆自己何德何能,得他們幾個如此赤誠相待。來世便是做不了帝王,只要能與他們幾個在一起,也是最幸福不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