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絕 作品

第163章 程家女人一臺戲

    程靈素搖頭,她道:“靜書說了,她住在司馬公子別院是因著她大哥哥和司馬公子感情甚篤。我相信她,但我真的很委屈!我都還沒有去過司馬公子的別院,她竟然去了。

    哪有未婚妻的妹妹和未婚夫的關係比未婚夫婦還要親密的道理!?司馬公子熱情好客,對妻妹多番照拂,我也不能怪他。那我能怎麼辦!?我只能怪自己!是我自己沒用!!!連自己的未婚夫都守不住。嗚嗚嗚!!!”

    程靈素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她本就是青州第一美人,追求者甚多。

    這些男人乍然聽聞她已和望京城首富司馬家聯姻,心都涼了半截。

    此刻又聽聞美人不受待見。

    開什麼玩笑?

    他們競相追捧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

    這個女人該得到最好的對待。

    司馬季得到卻不珍惜,還和妻妹糾纏不清。

    那太尉千金也是不懂事,難道不知道避嫌嗎?

    司馬季盛情難卻,太尉千金就該站穩立場,堅決不去。

    她難道不知此事會惹得四小姐不悅嗎?

    男人們越想越氣憤。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悉心養了一條貴妃犬,輕易不會帶出去遛,怕招人嫉妒、引人覬覦,可忽然有一天這條貴妃犬就被另一個人認領了,那個人在貴妃犬的脖子上掛了個銘牌,牌子上寫著他自己的名字。

    如果這貴妃犬能在新主人那兒得到很好的照顧倒也罷了,可貴妃犬卻連毛都沒有從前光亮,明顯過得很不好。

    這讓舊主人想到自己從前對待貴妃犬的樣子,兩相對比,舊主人就越來越生氣。

    任何導致貴妃犬過得不好的因素都會成為舊主人的遷怒對象。

    程靜書和司馬季便是這被遷怒的對象。

    舊主人只想到了程靜書和司馬季的問題,卻沒想過或許是因為貴妃犬在自己和新主人面前表現的樣子截然不同。

    貴妃犬過得不好是它自己作的。

    男人們有時自以為聰慧絕倫,可實際上只是被女人牽著鼻子走。

    程靈素利用的就是這些男人對自己的追捧。

    她對付不了程靜書,她就要利用外力對付。

    她很擔心程靜書先前那番話會起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誠然,程靈素賭對了。

    男人們越想越憤慨。

    司馬季和太尉千金實在太過分了。

    司馬季乃望京首富家的少爺,又是程家的準孫女婿。

    他們惹不得。

    太尉千金就不一樣了。

    雖貴為太尉千金,但如今已是聲名狼藉。

    人們最喜歡的就是在跌入塵埃的人身上再踩一腳。

    所謂貴人,也不過如此。

    雖然程靜書方才那番話挺讓這些男人們震撼。

    他們反思也覺得自己做得太過火。

    畢竟都是些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還說的像模像樣。

    可現在,那些微薄的內疚被美人的淚水洗刷得分毫不剩。

    他們想:太尉千金真是太做作,那張嘴能言善辯,一不小心就被她帶著跑了,她可真是個很角色,若不是心中有鬼,她何至於長篇大論!?

    男人們為程靈素出頭,對程荷道:“老夫人,方才您不在,故而不知道實情。晚輩們卻是都在的,我們看得清清楚楚,太尉千金的確和四小姐的未婚夫糾纏不清。四小姐含淚詢問時,太尉千金還不以為意。四小姐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