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蓋兒 作品

第 40 節 這麼極品的男人還這麼有錢

    去除的這對肋骨因為是肋軟骨,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生理功能,也沒有構成肋弓,所以去掉之後並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副作用,但是會在視覺上讓腰顯得非常纖細。

    這種手術一般都會伴隨著隆鼻手術,一起一味取下來的肋骨可以用來墊高鼻子,是天然的自體材料。

    做整容手術並沒有什麼,只要柳媛媛能夠對自己的身體負責,難得的是手術過程中引發了非常罕見的併發症。

    好在她當時選擇的是大醫院,所以搶救了回來。

    但是由於柳媛媛自己的私人原因,拒絕提供任何的醫學反饋,所以很遺憾失去了一個觀察的機會。

    這一次見到她,唐初露也只是想跟她聊一聊術後那些併發症,想要多積累一些經驗,只不過沒有想到聊天的內容會讓人這麼不愉快。

    她本來是打算私下跟柳媛媛溝通的,畢竟當著另外兩個男人的面,她也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做過這種手術,吃飯的時候她有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也就只能作罷。

    解釋完之後,她有些無奈地看著陸寒時,「所以我只是職業病犯了。」

    陸寒時沒說話,看著前方,半晌,說了一句,「想想等會回家怎麼補償我。」

    唐初露一愣,「補償什麼?我為什麼要補償你?」

    陸寒時轉過頭來看著她,「因為你的職業病,破壞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不該補償我?」

    唐初露看著他,反應過來之後,笑了笑,沒說話。

    黑色的車身很平穩地開在公路上,唐初露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隨口提了一句,「這又是公司給你配的車嗎?之前沒有看見過。」

    陸寒時已經很久沒有開她爸爸的那輛寶馬 g 繫了,兩人冷戰吵架的時候,誰也沒有回到小區去住,那輛車就在停車場裡面荒廢了那麼久。

    陸寒時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嗯。」

    他從後視鏡看著唐初露舒服得眯著眼睛吹風的表情,問:「你說在洗手間碰到了熟人,是誰?」

    唐初露的表情一點一點僵硬下來,沒有說話,不自然地岔開了話題,「沒什麼,就是一個關係一般的熟人而已,看到了想要跟他打個招呼,結果發現他好像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就算了。」

    陸寒時應了一聲沒再說話,唐初露緩緩吐出一口氣,臉色有些複雜。

    她在洗手間看到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裴朔年。

    他似乎也是到這裡來吃飯的,看他的神態有些憔悴,想必是這些天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本來唐初露是打算對視而不見的,但是想到陸寒時說的話,說裴朔年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坐牢,心裡還是有些唏噓。

    他曾經畢竟也是一個才學兼優的翩翩少年,現在走到這般田地,真的很可惜。

    唐初露放緩了腳步,就想著要不要停下來問一下他的打算,忽然就看到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成熟,但是長相很稚嫩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扎進了裴朔年的懷裡。

    裴朔年先前接了一通電話,臉色本來很難看,但是看到那個小姑娘之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直接將她摁到了走廊盡頭的消防栓旁邊,不由分說地掀起了她的短裙。

    唐初露連忙將頭扭了回去。

    在那些不堪入目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快步離開了現場。

    車廂裡面一片寂靜,她回想著在洗手間看到的那一幕,有些出神。

    她知道自己對裴朔年已經沒有了多少感情,既然沒有了愛,也就沒有了恨,對他的感覺就像隨著時間淡了一樣,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觸。

    她甚至覺得裴朔年有了新歡很正常,要不是那個對象是樂寧,她都不會有什麼看法。

    她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裴朔年現在面臨著困境,應該要想辦法去周旋才對,怎麼還會有心思在這種場合跟一個小姑娘談情?

    唐初露又忍不住看了陸寒時一眼,「你之前說的要起訴裴朔年的事情怎麼樣了?」

    陸寒時眉頭輕輕皺起,不知道她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回答道:「證據已經收集好,全部都交給了邵朗那邊,大概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唐初露點了點頭,又怕他誤會似地笑了笑說:「我並不是在關心他,只是好奇這件事情的發展。」

    陸寒時勾了勾嘴角,笑意卻並不達眼底,並沒有說什麼。

    空中閣樓。

    走廊的盡頭出,激烈的聲音才剛剛停息。

    小茶花眯著眼睛,眼帶愛意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後背頂著牆壁,還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笑著挽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頰處了蹭了蹭。

    裴朔年卻直接掐著她的腰將她推開,皺著眉頭說:「臉上全是汗。」

    小茶花將他抱得更緊,依戀地說:「沒關係,裴先生,我不介意。」

    裴朔年直接笑出了聲,像是在笑她的單純,將他用力地推到一邊,「是我嫌棄你。」

    他將皮帶扣好,稍微整理了一下,整個人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又是那個舉手投足之前又意氣風發的男人。

    小茶花卻凌亂不已,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

    雖然有些狼狽,被他剛才那句話有些傷到,卻還是用愛戀的眼光看著他。

    饜足之後的男人明顯心情不錯,見小姑娘這麼乖巧,也願意施捨一點溫存。

    他挑起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怎麼這麼乖?給你買車,想不想要?」

    小茶花眼裡頓時閃起一絲光亮,但想到什麼似的,搖了搖頭,「裴先生,我都聽那些客人們說了,你馬上就會被人以賄賂罪起訴,很大可能會坐牢,我不想要你的錢,我是真心喜歡你,只想在這段時間好好跟你在一起。」

    她的笑容是假的,說出的話卻有幾分真心。

    裴朔年臉上輕蔑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看著面前笨拙的女人,倒是有了一點趣味,「你倒是蠢得很,別人說什麼都相信,連我坐牢這種話也深信不疑,你真是蠢到家了。」

    小茶花有些驚訝,隨即又有些高興地看著他,「裴先生有辦法了嗎?」

    她高興起來的時候,眼角微微下垂,像月牙一樣的笑眼,跟唐初露那張臉又多了幾分相似。

    裴朔年看著她幾乎跟夢裡的人快要重合的面容,神情柔和了不少,「我不會去坐牢的,你放心。」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又直接將她的短裙掀了起來,「想要車子,這次就好好表現。」

    蒔鷺小區。

    唐初露終於結束了漫長的醫學雜誌採訪和各種養生頻道的訪談,恢復了平時的正常上班時間。

    她早早回到家,想要彌補那天因為自己的職業病而搞砸的二人世界。

    她準備親手給陸寒時做頓晚飯,現在她的廚藝已經被這個男人趕超,這讓她心裡很挫敗。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她掌廚,到了現在,陸寒時做的飯才成了兩人廚藝水平的標杆。

    唐初露在廚房裡折騰了很久,除了切肉的時候得心應手,像是在用手術刀切割機理,其餘的步驟都慢條斯理,力求完美。

    傍晚的時候,陸寒時打了電話回來,說是有個應酬,推脫不開,讓唐初露先吃。

    唐初露沒說什麼,只叮囑他少喝酒,回來的路上小心點。

    掛了電話之後,看著自己親手做的一桌子菜,莫名有些悵惘。

    她的工作本來就很忙,任何急診都可能會需要她,在家的時間就會相應地減少很多。

    以前陸寒時沒有這麼忙,他在霜降是技術支持,只要完成自己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下班,通常都是雷打不動的朝九晚五,甚至還經常提前下班。

    自從他準備開新公司之後,他就變得忙碌起來,很多次唐初露回到家裡,就不再能看得見他的身影。

    如果兩個人都變得這麼忙的話,感情會不會變得生疏?

    她以前和裴朔年的關係開始產生冰點的時候,也就是裴朔年的事業開始有點起色的時候。

    唐初露嘆了口氣,陸寒時不在身邊的時候,她就喜歡亂想這些事情。

    心裡亂亂的。

    一桌子菜,她只吃了一點,就沒了胃口。

    八點多的時候,她給陸寒時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上樓洗了一個澡之後,拿起手機看了看,並沒有回覆。

    她一邊擦著自己水漉漉的頭髮,一邊給陸寒時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幾聲,但是沒有人接。

    唐初露隱隱有些擔憂,想給邵朗打個電話,打過去之後卻沒有接通。

    她又想起邵朗說的關於周絨絨背叛了他們讓公司遭受了巨大損失的事情,想了想還是作罷。

    雖然陸寒時沒跟她說損失有多大,但是與露科技都停擺了,想必是大麻煩。

    她將自己縮在沙發裡,打開了電視,調到了一個綜藝頻道。

    屏幕裡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她絲毫聽不進去。

    握著手機看了半天之後,她乾脆將電視聲音調到最小,靜靜地聽著門口的動靜。

    蒔鷺小區周圍很安靜,尤其是在春中的時候,沒有外面樹上的蟬鳴,安靜得就像是無人之境。

    春季的氣候總是變化多端,客廳很暖和,唐初露很快就昏昏欲睡起來。

    她手裡還緊緊地抓著手機,屏幕上是和陸寒時的通話界面,腦袋緩緩地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眼皮子也漸漸地閉了起來。

    時鐘指向十點半的時候,大門被人推開。

    男人隨意地扯開領帶,在門口換鞋,在看到沙發上蜷縮的小小身影的時候,眼底帶著酒意的冰冷眸色漸漸軟了下來。

    他將自己的動作放得很輕,緩緩走到沙發前面,低頭看著她。

    唐初露還沒有醒來。

    他小心地拿過小女人手裡緊握的手機,不小心按到一個按鍵。

    屏幕一亮,他看到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和唐初露給他的備註——

    陸寒時。

    陸寒時眉頭微揚,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唐初露,氣笑了。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另一隻手拿著她的手機,單手操作,將自己的全名改成了「老公」兩個字。

    想了想,他又改了回去。

    太幼稚了。

    陸寒時自嘲地嗤笑一聲。

    「唔……」唐初露突然砸吧著嘴,哼了一聲,又把頭扭到另外一邊,沒有醒來。

    陸寒時心一軟,氤氳的酒氣逐漸清醒,眼眸沉著淡冷清深的一絲溫柔。

    他伸出手指,描繪著唐初露的臉頰輪廓,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直接牽動到他心底深處。

    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見她臉上細小的絨毛,淺淺的淡金色,在光線的照耀下仿若透明。

    陸寒時眼眸一暗,捏著她的下巴,湊了上去。

    「唔……」

    唐初露是被憋醒的。

    唇上一點熱熱的東西,堵住了她的呼吸,她感覺到肺裡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榨乾淨。

    腦子裡一片混沌,像是走在雲端,在睡意朦朧中被突如其來的窒息感給驚醒。

    「……陸寒時?」

    她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放大的臉,還有唇上燒痛的刺感,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推開她。

    陸寒時沒有防備,出於本能地用手往後一撐,眼角帶著佔有的淺紅,釦子散落了幾顆。

    他的身材鍛鍊得很好,漂亮的肌肉線條一絲不多,一絲不少,此時微微張著嘴,薄唇比平日裡多了一點弧度。

    看上去就像一隻勾人的男妖精。

    唐初露的視線略過他的身材,朦朧的睡意一下子被眼前的男色給沖走,本能地嚥了口口水。

    她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盯著還坐在地上的男人,「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男人薄唇輕啟,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唐初露抿著嘴角看了他好一會,才問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剛才醒來的時候,她在男人身上聞到了很重的酒味。

    陸寒時的酒量很好,基本上沒有喝醉過,最多就是微醺狀態。

    但是現在看他雙眼微微渙散的模樣,已經渾然沒有了平日裡清貴驕矜的氣場,唐初露皺起了眉頭,「你不是在公司加班嗎?怎麼喝這麼多酒?」

    說著,她伸手去拍他的臉頰,陸寒時順勢抓著她的手,在她手心上親了親,滿是侵佔性的眼眸看著她,像黑暗中蟄伏的獸。

    男人這副毫不加掩飾的模樣太過危險,唐初露連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見他還在地板上坐著,剛想去地上拉他,陸寒時已經先一步站了起來。

    他看上去很穩,除了明顯的煩躁之外,與平時沉默的模樣沒有任何區別。

    唐初露還是忍不住擔心地扶了他一下,卻在陸寒時的重量壓上來的時候,腿一軟,突然一下子就倒回到沙發上去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前的男人就直接朝她倒了下來。

    「砰——」

    唐初露:「……」

    她推了推身上沉得像塊石頭的男人,有些絕望,「陸寒時,你很重知不知道?」

    她抱怨完,男人並沒有理會她,只用一雙深眸看著她,眸色漆黑。

    唐初露看著他的眼睛,有些移不開視線。

    陸寒時忽然勾起嘴角,伸手在她的腰間用力捏了一把,命令道:「叫老公。」

    唐初露:「……」

    她的沉默讓陸寒時皺起了眉頭,伸手又是在她腰上用力一捏,「讓你叫,沒聽到?」

    唐初露:「……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好重啊。」

    「先叫聲老公,就放開你。」

    唐初露深呼吸,忍辱負重地喊:「老公。」

    喊完之後,她摸了摸男人的臉,用最甜美的聲音咬牙切齒道:「能放開了嗎?老公?老公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