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反常

    厲威霆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將程遠山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

    他循著厲威霆的背影看了一眼，隨即收起視線。

    他不能彌補自己的女兒什麼，畢竟過去的那些傷害都已經造成了，況且，他本身還是一個罪犯，這樣的事實更不會給自己的女兒帶來什麼好的回憶。

    他能夠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程遠山想到這裡，緩緩閉上了佈滿皺紋的雙眼。

    昨晚一整個晚上加上今早一整個上午，烏鴉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再來過關押著程笑笑的房間。

    儘管整整一個晚上沒有閤眼，可程笑笑卻一點都不覺得睏倦。

    烏鴉始終沒有現身，讓她覺得有些古怪。

    昨天晚上他才在她面前殺雞儆猴，現在卻突然消失無蹤，這讓她有些無法看出他到底在做什麼打算。

    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發有種沒著沒落的感覺。

    哪怕他用暴力折磨她，藉此威脅程遠山也好，這至少讓她能夠了解到他的意圖，可是現在，她卻完全揣測不出來他到底在盤算什麼。即便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可知道那個男人的意圖，至少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