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辣椒精 作品

第266章 李鴻儒的故事

    伶人。

    演戲者,唱歌者,作樂者,跳舞者等都包含在其中。

    李鴻儒講述自身經歷,若是能講的繪聲繪色,又相當於說書一般。

    他此時就像一個賣藝的伶人。

    講的好,自然有人買賬。

    若是講述的一般,大抵能獲一個少年英才的評價。

    若要說話的水準太差了,大夥兒也只能勉強聽完,自己灰溜溜跑下來繼續喝酒。

    李鴻儒清了清嗓子,才開始做闡述。

    四門館的助教照本宣科,太學的助教擔心出錯誤導人,規規矩矩講述,而袁學真能講述的天馬行空。

    這就是等同賣藝的三種境界。

    講故事也需要有袁學真那種本事,才能讓眾人願意聽。

    此時大夥兒正在興奮頭上,講述或許還有幾分加成。

    李鴻儒的角度沒有直接從戰爭開始。

    他引入了一個自身的角度。

    故事從幷州軍區的落頭氏開始。

    有產後抑鬱心生畏懼的張蘭芝,有枉死的趙啟明,有幫忙不成將自身陷入進去的朱遊簡。

    又有刺探白道城,見識金雕,又到倉惶逃生,見得雲中驛站猖狂的掠奪團,死亡的唐國女子。

    他的故事更是引申到幷州刺史封不讓和黎雪落身上。

    “那時我就在想啊,咱們大唐什麼時候能平定此等惡國,封刺史那份薨書,讓我至今還能回味出來!”

    太上皇和唐皇此前承受汗國的恥辱,兩人明顯有著苦大仇深。

    李鴻儒則是從另一個角度,講述了這種憋屈。

    一時諸多人摸著酒杯沉默。

    一些小皇子和公主難有感觸,更加註重於聽李鴻儒故事中的妖怪。

    李鴻儒話鋒一轉,講到了幷州固守下的另一種模式。

    江湖司!

    報復是一步步來。

    他的故事推動也是步步而來。

    這是以剷除幷州的掠奪團為重點。

    野鶴湖事件涉及諸多,更是可能牽扯到真武宮,李鴻儒進行了略講。

    “慢點兒講!”太上皇抬手緩緩道:“你慢慢講,我想多聽一聽,聽一聽大唐子民們面對汗國的情況。”

    “講述無須著急”唐皇亦道:“我們今天慶功宴的時間會很長,不歡不歸!”

    李鴻儒講述江湖司第一波掠奪團成員死亡事件有著不詳盡,頓時被直接聽了出來。

    這讓李鴻儒心中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