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番外 得成比目何辭死(五)
二叔長長嘆了一口氣,我說道:
“那位婆婆確實有收我為徒的想法,只不過二叔的突然下跪,好像讓她有所退卻。”
也許二叔是認真的,也許那位名為‘慈青女’的婆婆也是認真的。
只是這樣一來,彼此都懷疑彼此是不是陷阱,從未未能得到既定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二叔唉聲嘆氣的帶我去了常州的最後一站,殯儀館。
殯儀館裡面有兩個特別貪財的蘿蔔頭,大的比我大不了多少,小的卻只到我的肩膀,二叔同我說,他們二人名為阿撿阿拾。
二叔同十一太保和另一位叔伯說話的時候,將我放在了外面,我剛好撞上一場關於阿撿阿拾的小鬧劇。
阿撿在賣雨傘的時候,似乎被一個女客摸了手,女客是個膽大貌美的小姑娘,似乎已經關注阿撿許久,今日才採取了行動。
阿撿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只覺得是意外,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主動提出可以減一些錢,於是兩人自然而然的便搭上了話......
可這一幕被阿拾看到了。
阿拾似乎非常黏自己的兄長,見不得其他人同自己的兄長親近。
他脾氣不太好,氣的在廊下摔了揹包就走,阿撿只能追上他的腳步,不停的哄他:
“不要生氣,阿拾,不要生氣。”
阿撿似乎是個悶葫蘆,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翻來翻去嘴巴里就只有這兩句話。
阿拾最終還是給了阿撿機會,他停下腳步,哭著說:
“你是不是要和那個姐姐走?是不是要離開殯儀館?是不是,是不是要離開......我?”
阿撿只差對天發誓:
“不會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我只是賣個傘,為什麼會走?”
“我們會在一起的,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阿撿溫聲哄著阿拾回去睡午覺,我看了半晌,終於明白我是什麼——
我好像是心理老師說的‘電燈泡’!
好奇妙的感覺。
我撓著頭等待二叔出來,二叔又同老友哭了個昏天黑地,出來的時候同那個名為‘杜叔’的人依依不捨許久,這才分別。
二叔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帶著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