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竟有如此多美食 作品

假期(1)





可能的確也就是十七八歲,安室透心想,然後落在被威士忌立在沙發上倚著窗戶的那把長刀。




回想起這幾天因為揹著這把長刀每次進入餐廳都要被問上幾句的情形。




“這把刀平常不帶出來,可以嗎?”不是命令,只是詢問能不能做到。




威士忌終於看向了安室透,順著目光又看向自己的刀,他沒有回答,只是握住劍放倒在自己身後。




不知道為何安室透突然對自己的刀有了意見,威士忌在收好刀後回望過去:刀是無辜的。




之前那次把刀送到回收站,威士忌那幾天手中空空蕩蕩,不安感空前旺盛,沒有握刀實感給自己造成的影響比想象中的要更大一些。




無聲的拒絕,安室透了然,一手撐著下巴泰然和威士忌對視,目光從那雙明亮的眼上下移,停在威士忌嘴角的疤痕上。




淺褐色的豎疤將那淺色的嘴唇截斷,安室透想不到為何會有人自己劃上這道傷痕,但這道傷痕在現在已然成為“威士忌”的標識。




為了不被有心之人看出,這幾天跟自己外出威士忌都是帶著口罩。




“那這道疤痕呢?”




威士忌停下,撫上自己嘴角那塊微微凸起的傷疤。




“有什麼辦法遮蓋住嗎?”組織內有“千面魔女”之稱的苦艾酒就有著出神入化的易容技巧,這種疤痕的遮蓋不需要用到那麼高超的技藝,總有辦法遮蓋住。




就是可能組織一開始就打著讓威士忌以“殺手”出名從來沒想過讓人幫他遮蓋。




“有的。”威士忌回道。




那個後勤還真是全能。安室透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威士忌的後勤可以幫他遮蓋。




“那就好。”安室透說,此時服務員端著他剛才重新點的咖啡放在他面前,他輕聲道謝。




等服務員走後,安室透收回目光繼續看著威士忌,“那下次讓他過來幫你遮一下吧,你這個疤痕被人發現了還怪麻煩的。”




他?是誰?麻煩?我的疤痕嗎?威士忌一個腦袋四個問號,他遲疑:“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