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四 作品

第二百零五章 難以判斷的我

  我:“像披皮鬼是吧......”

  “也許披皮鬼並沒有死呢,它來奪取重瞳與龍紋被我發現,我與它交手中,重瞳與蒲牢皮意外到我身上”。

  兩胡道士更加摸不到頭腦了:“啊?這......這也說不過去呀”

  “早上的時候你還在惆悵重瞳與蒲牢皮丟失了呢,現在你說早上那兩樣東西就在你身上了”

  “早上時和你回來時我們並沒有看到重瞳與蒲牢皮”。

  對此我辯解說:“蒲牢龍紋本就是血脈的產物,可顯現也可隱藏,唯有真正動用時藏無可藏”。

  “至於重瞳,重瞳一直都在我眼睛裡,只不過我被原本的眼睛所擋,原本眼睛掉了後,重瞳自然補上”。

  兩胡臉龐瘋狂抽動:“開什麼玩笑呢?重瞳補上?你當人體是玩具?。

  “哈哈”,我戲謔著,四個重瞳打轉盯著他看:

  “這也是披皮鬼的特性呀?你瞭解披皮鬼嗎?”

  “披皮鬼的確還活著啊,不然血荷裡的鬼為什麼會變成鬼皮?重瞳與蒲牢皮為何會到我身上?”

  “除非我是披皮鬼?不然怎可能無傷移植這些東西?”。

  幾句話將兩胡道士噎死了,將一切無合理,思維漏洞推給披皮鬼是無解的,

  沒有人對披皮鬼很瞭解,也沒人真正瞭解披皮鬼的特性。

  但這會導致兩胡的猜測偏向另一個方向!

  我就是披皮鬼!

  重瞳與蒲牢皮在我身上這事本就難解釋,

  我要硬解釋清楚的話,首先要將我能奪取其他鬼的特性之事說出去。

  這事幾乎與陰婚契一樣是我最深的秘密,奪取其他鬼的特性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連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將此事說出來簡直像是在自爆。

  先不說會不會有人信,就算有人信我敢斷定我的處境不會好過。

  你偷偷開掛或許無事,可明目張膽的說自己開掛這會是什麼結果?

  如果我解釋不清楚,另一個猜測就誕生了。

  張阿四被剝了皮,現在的張阿四是披皮鬼.........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熟練掌握披皮鬼的特性,否則我大可將重瞳與龍紋還回去,製造出重瞳與龍紋只是被盜的假象。

  只是現實可不給我這個掌握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