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三百七十三章 獅爪之下(四)

    輪到了路易十六行使否決權,他拒絕退位,這下就行不通了。當時的民眾已經將君主制和**、不勤政、效率低下等同了。

    信任的人、人品好的人也許不勝任某份工作,反倒是人品、名聲極差的人能幹出不一樣的事情來。

    鄧布利多相信海格,也信任斯內普,他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

    盧梭在社會契約論裡說,君主制度下爬上去的差不多全是糊塗蟲、小無賴和陰謀家,他們靠著玩弄小聰明上位,共和制裡總會把聰明能幹的人安排在最高的位置上。

    他這句話害人不淺,但有一點他說的不錯,君主制國家的大小及範圍必須與統治者的才能成正比。

    統治者濫用自己的才華給民眾帶來的災難不小於一個平庸、無才無能的君主造成的損失,換句話來說王朝的擴張或收縮是根據君主的能力而行的。

    在執政府的體制裡一開始有條,前五十位每年出力還清鄉債或者增加收入的鄉長可以由政府撥款,送到巴黎,由三位執政隆重禮貌接見,並由政府撥款樹立牌坊,留官名於後世。

    後來發現來的基本上都是前領主,在前朝的廢墟上建起來的大廈不一定牢固,尤其是用了那種被蟲蛀過的木料。

    以拿破崙的性格,他是斷然不會允許聯邦制度的歐洲存在的,但遺囑的草稿哪一份是真的呢?

    2004年12月2日,也就是拿破崙登基200週年,巴黎舉行了一次低調的拍賣,一份塵封的拿破崙遺囑現世,這份12頁的遺囑由康特·查爾斯筆錄,寫的時間是1821年4月13日,距離5月5日的死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遺囑可以看到反覆塗改了很多次,可能他對自己的想法舉棋不定,一份遺囑說是英國寡頭害死了我,一份遺囑說,作為基督徒,我寬恕他們,但是在正式遺囑中並沒有相關描述,彷彿被人塗改了。

    遺囑拍賣那天,西弗勒斯和波莫納正在鄉下別墅裡過二人世界,他們死都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

    曾經有兩個少年,他們也在水車邊追逐,後來在一個磨坊裡定下了血誓,發誓不傷害彼此。

    但結局卻和他們想的不大一樣。

    這個龐大的世界不是隻有他們彼此,就像加繆所說的——“他人即地獄”。

    傷害愛你的人,唯一理解你的人,換取那些東西,你覺得幸福麼,阿不思?

    人們經常看到你深夜乘著夜騏外出,其實你完全可以用門鑰匙或者是幻影移形,為什麼要用那種不吉利的神奇動物呢?

    雖然你那個年紀也不算是英年早逝了,可你解脫了,其他人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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