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3205章 記憶之匣(中)

1871年時皇帝投降了,巴黎人民還沒有,在抵禦共同的外敵時,他們並不糾結是用君主立憲還是別的什麼體制。

當荷蘭即將被路易十四和查理二世的聯軍攻佔時,荷蘭議會還在爭奪誰有任命權,直到大軍壓境,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這才讓20歲的奧蘭治的威廉三世就任尼德蘭執政,挖開海堤阻擋了一下聯軍的步伐,接著奧蘭治的威廉與神聖羅馬帝國結盟一同擊退法國。

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當然要帶足了東西,需要用上結實的繩子和箱子捆綁。

另外就是珠寶,它們能換成錢,供給日後的生活開銷。

瑪麗安託瓦內特將自己的珠寶盒交給了身邊親近的人,她或許保守了秘密,可是當時宮裡的“侍女”們卻警惕著她的一舉一動。

喬治安娜當然知道自己是被監視起來的,要不然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其他人立刻都知道了,連她看拜占庭帝國的書時,也有人警覺,將那些書給收走了。

誰想過那樣的生活呢?沒有人想過,於是她身邊總共就那麼幾個人。

約瑟芬的身後跟著一大群女眷,有一次約瑟芬在盧浮宮舉行招待會,本來她們想給她點難堪,結果遇上了膀大腰圓的俄國特使夫人。

葉卡捷琳娜女王也是女人,她將舊時代的那些法國女人和她做對比,俄國棕熊一發出怒吼,她們全部閉嘴了。

18世紀的凡爾賽,即是法國的宮廷,也是國際的舞臺,從一定程度上分解了教會在中世紀的角色。大航海時期的葡萄牙和西班牙讓教皇進行了仲裁,畫了一條他們滿意,其他人不滿意的子午線。

英國想當歐洲仲裁者,沙皇亞歷山大想當歐洲保護者,他相信那個預言,受盡蹂躪的歐洲將出現一位王子,他將反抗肆無忌憚威脅我們的矇昧主義和政治迫害者,從而成為人道、正義與文化的保護人。

如果拿破崙成為皇帝,他就不是“王子”了,當然大多數人也不會認為那個“暴君”能給歐洲帶來和平的未來。

與俄國交好一直是拿破崙的外交政策,不過如果沙俄還繼續在英國的那個桌子上玩,他就要用“別的辦法”把亞歷山大三世揪到自己這一桌了。

他是承認了俄國在愛奧尼亞建立的幾個共和國的合法性,但女人變心之後,就基本上很難回頭了,哪怕有契約關係在,那時的契約就不是“紐帶”,而是一種束縛。

羅馬法中有一種曼兮帕蓄儀式,只要一個銅幣就能更換所有權,這被稱為“銅之束縛”。

在蠻族法典中,國王通過恩賜和禮物將土地使用權返還給獻出土地的那個人,將自由地變為采地。

下級見上級不帶禮物是不禮貌的,同樣,如果像瑪麗安託瓦內特那樣讚美別人頭上的羽毛好看,別人就會誤會她想要那個東西,如果擁有者不給……宙斯對人類行使著一種類似家庭之主的絕對權力,即便他沒有創造萬物。

國王到了某個貴族的家裡,他就是那個家的主人。國璽公園本來是富凱的家,因過於奢華,超過了路易十四的王宮,國王才想要修一座比財政大臣更豪華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