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八十七章 攪局的人(七)

從測量數據來看,科莫湖位於米蘭動北部50公里,但這只是直線數據。

這個冰川湖周圍有許多崎嶇的山路,所以他們不得不繞路,實際距離比50公里多得多。

拿破崙在皮埃蒙特是靠步兵跑贏的,曼圖亞之戰法國人急行軍了七天,拿破崙不睡覺換了三匹戰馬,這才給維爾姆澤重創。

安放火藥並不是絕對安全的,哪怕一個火星也可能點燃炸藥,在發射之前就讓槍或者是大炮炸膛。

總之喬治安娜在天黑後才回到米蘭,城裡看起來一切正常,沒有因為她失蹤一天而戒嚴或亂成一團。

她之所以打算乘車回米蘭而不是傳送,就是因為她想去看看米蘭北部那座用來審判女巫的城堡,結果時間那麼急促,當然就沒有時間繞路了。

鄧布利多經常對她說院規,什麼忍耐,然後事後報復,但那時你已經忘了之類。

不是所有人都是善忘的傻瓜,會忘記復仇,但加害者卻往往是善忘的,或者說他們希望被害者忘了。

不可饒恕的除了不可饒恕咒還有別的,西里斯將過去的“玩笑”歸因為當時自己是個蠢小子,可斯內普卻沒那麼覺得。

德拉科在五年級回倫敦的火車上被赫夫帕夫的孩子們襲擊了,除了他以前是武穆裡奇的手下,漢娜他們是鳳凰社成員的恩怨以外,還因為德拉科一直在欺負低年級。

那些孩子比她聰明多了,才不至於被人欺負。

她一直希望有人能保護自己,從某個角度來說有點像彼得,他和劫道者在一起就沒人欺負他了。

然而詹姆欺負彼得時,彼得就無所適從了,或者說詹姆並不是惡意想欺負他,作為魁地奇隊長,詹姆從來沒有試過給彼得加入球隊的機會,哈利都幫了羅恩當了一次守門員。

“魁地奇男孩”詹姆總是愛獨佔賽場上的風頭,西里斯都不和他爭,畢竟就算詹姆運動再在行,女人緣也不如西里斯。

扎比尼是第二個對喬治安娜說“你很可憐”的人了,尼采將藝術分為阿波羅的夢境和酒神的醉境,醉境藝術也要使我們相信生存的永恆快樂:不過我們尋求這種快樂不應在現象之中,而應在現象背後。

換一個客觀的角度,她這個“克里奧佩特拉”或許還不如埃及的那個裁縫的女兒。

也許波拿巴用別的方式補償了那個軍官,但“史密斯先生”可不是波拿巴的下級,傳聞中他是個到法國遊覽的旅客。

要是喬治安娜是個喜歡珠寶和社會生活的女人還可以理解,但她平時深居簡出,除了間諜之外還有別的合理解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