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690章 “也許他可以忘了”

    她清醒了一些,用魔杖對準了他。

    他被迫舉起雙手後退一步。

    “回答我一個問題。”她說“你的忠誠是屬於妻子還是情婦?”

    他歪著頭打量她。

    “你不問莉莉了?”

    這個玩笑一下子變沉重了。

    “我也有個問題,你忠誠誰?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是我?”

    “他死了。”

    “莉莉也是。”他把手放下了“我是個黑巫師,她不能接受我,你接受我嗎?”

    “當然。”

    “那我送你的耳環你為什麼不戴?”

    因為那個耳環上有黑魔法,就和魂器一樣,但這就是他的本質,也許她能將它當成狗脖子上的鈴鐺,提醒她這個愛竊聽的賊就在附近。

    “我要看耳環。”她向他伸手“我不信你的品味。”

    就在這時,那個彈豎琴的女孩又開始唱歌了,這次她唱的是英語的:

    我曾經愛過一個女孩,我愛她至深,全心全意,滿懷妒忌。

    但現在她感謝我的愛,因為她要嫁給別的男人了。

    我凝視著我的愛走過教堂,身著禮服,伴娘環繞,光彩照人。

    而我滿心悲哀,看著我的愛人變成別人的新娘。

    我凝視著我的愛就坐用餐,而我則在她旁邊倒酒灌醉我自己。

    我原本以為自己會醉到不省人事,但我卻依舊能在刀尖跳舞,為了保護她,將生活交付給不安。

    可是我來得太遲了,我終於失去了她,永遠失去了她。

    離別,不能再同歡共苦,離別,不能再同歡共苦。

    一個城堡裡的老人問我,你是否願意保護她的孩子,因為他有一雙和她一樣的眼睛。

    像夏天的湖水,像草莓的綠葉。

    而我只能以淚回答:別告訴任何人。

    我看著無數小船從黑色的湖上駛過,看著他的眼睛想著我曾經愛過的那個少女。

    我只求一方寬敞的墓址,有漫漫的野花甜美得搖,葬我于山野間長眠,唯此兩忘,別無他法。

    生死同別離,揚此一杯土。

    我們輕柔得將他埋葬了,讓他就此長眠。

    maybe by now he’s forgotten.

    and maybe by now he’s forgotten.

    “她們給你寫了一首歌。”波莫娜看著“情聖”斯內普,笑得極其陰森,白森森的牙發出刀一樣的寒光,此時正可怕得摩擦著。

    “那不是我。”西弗勒斯僵著臉矢口否認“我不是好人。”

    波莫娜靠著牆才能讓自己不摔倒。

    這就是活在另一個人的陰影下的感覺,她本來可以選擇一條輕鬆的路,為什麼要選這條難走的。

    西弗勒斯邁了一步,將她抱在懷裡。

    “他忘了。”他哽咽著說“是你幫他忘了,你是最好的記憶註銷員。”

    她真的很想離開這個人,她想到國際巫師聯合會工作,或者到隨便哪個曠野,開闢一片農田,當一個快樂的、每天辛勤耕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赫夫帕夫。

    “如果你背叛我,我就忘了你。”她陰冷地說“其他的,你都拿走!我祝你走運,你有錢,全世界都衝你敞開懷抱,但我要留下,我欣賞那句古老的哲言,紫袍是最美的裹屍布。”

    “你要是背叛我,我們一起下地獄。”他不甘示弱地回敬“我不會再當那個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人結婚的傻瓜了。”

    “難怪你會說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波莫娜無奈地搖頭“我們確實都不是善類。”

    那對情侶或者夫妻會想到這麼極端的解決辦法,過不下去就離婚了唄。

    她回抱著那個死而復生的人。

    也許,合葬在有漫漫野花的山野間真的很不錯,要是那些野花是小雛菊的話就更好了。

    我發覺那樣的地方才是適合教授的,牛頓埋葬的墓地太豪華了,無人打擾的長眠,不安的一生得到了最後的平靜,只是那樣的結局真的好傷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