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不禁夜 作品

第1436章 “血腥瑪麗”

    羅馬最與眾不同的優越性便是羅馬人對宗教的信仰,而羅馬人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一個國家不可能完全由一群智者所組成,民眾往往是反覆無常、充滿慾望、衝動無理智和無法控制情緒的,因此必須藉由神明的威懾性加以鉗制。

    這句話我在波里比烏斯的《歷史》中看到,你覺得如何?

    喬治安娜將那頁紙翻了過來,也用手寫到:

    我們制定法律,那麼所有的人便會尊行同樣的法律,而不會是一些人在不同的時間裡遵行不同的法律。

    這句話是我從西塞羅《論共和國》中看到的,你覺得如何?

    她將信寫好後又將它給折起來,叫給了菲利斯“你讓他把這封信送給第一執政,然後讓他明天去塞夫爾見我,從今以後除了第一執政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以進來。”

    “也包括我嗎?”德爾米德將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

    “我的小貴客來了。”喬治安娜高興得說,連忙起身將德爾米德給抱了起來,在他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口紅印。

    “講故事給我聽。”德爾米德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命令道。

    “你這幾天都在誰那兒?”

    “奧坦斯姐姐家。”

    喬治安娜算了一下,雖然奧坦斯看起來像德爾米德的媽媽,可是她實際上是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

    “你明天去把鎮上被盜屍的那戶人叫來。”喬治安娜對菲利斯說,然後又看著德爾米德“她都給你說了什麼故事?”

    “鬼故事。”

    “嚇人嗎?”

    德爾米德搖頭“她故意想嚇我,但她說的故事一點都不可信。”

    “那我跟你說個嚇人的故事好不好?”

    “也是鬼故事?”

    “你要記得,親愛的,人比鬼可怕。”喬治安娜說完又道“極個別比較厲害的鬼除外。”

    “比如瑪麗·安託瓦內特?”

    喬治安娜覺得索然無味,轉頭又對菲利斯說道。

    “還有,你告訴瑪蒂爾達,我住處的鏡子都不許用黑紗遮起來。”

    菲利斯的臉都嚇得慘白了。

    她無奈得搖頭,抱著德爾米德走了。

    菲利斯畢竟是近衛軍的親戚,他們也應該在馬爾梅松駐紮過,如果他們實在害怕,就也把鏡子用黑紗給照起來吧,雖然法國的血腥瑪麗和英國的那位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