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0章 犧牲

　　長生駐足院外，眸色徹底冰冷，他能看透很多人，但烈九卿除外，他分不清她的喜怒哀樂，甚至會被她輕易左右。

　　“這兩日，七小姐夜裡都夢魘了？”

　　道童立刻道：“是的，小道在外邊聽見了裡面的一些聲音，七小姐呼吸格外沉重，很痛苦，很害怕，很奇怪。”

　　道童說不上到底哪裡奇怪，他從沒聽見過那種聲音，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烈九卿好像很痛苦，但似乎又很快樂，十分矛盾，他只能懷疑她夢魘了。

　　未免出錯，道童也不敢細說。

　　“當夜，小道去找您稟告，不過您閉關了，小道等候多時不見您，便又回來了。”

　　其間因為睏倦，他小睡了片刻，這種事，他自然也是不敢說的。

　　如果說了，他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對長生，他既尊重也畏懼。

　　長生深深地望著小院，許久才說：“這兩日，關於七小姐的事，事無鉅細，你都要一一道來。”

　　“是。”

　　烈九卿坐在床邊很久，等徹底冷靜下來時，她無力地捂住了發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