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馬加藤惠 作品

第255章 既然是大阪,又是初冬,那自然就是冬之陣

    庵野明人……從“hideaki”變成了“akito”啊……和馬笑了,為什麼這幫傢伙跑去搞話劇了啊!

    不過仔細想想,上輩子的庵野老痞子,就一直心念念要拍特攝片,還是很多人開會的那種。

    所以,他去搗鼓話劇也很正常的感覺?

    這時候田穀同學繼續說:“對了,剛好我們去的時候,會召開新一屆的日本sf大會,這個話劇社的人還製作了大會的開場片頭哦。”

    和馬拍手,時間對上了。

    可能有細微的差別但這不重要。

    這就是後來創造了飛躍顛峰、藍寶石之謎和新世紀福音戰士的那幫人沒錯了。

    他們在這次嶄露頭角之後,很快被挖去製作能賺大錢的劇場版動畫《王立宇宙軍》,結果在忽悠了大量的投資之後,製作出了超級牛逼,但是就不好看的動畫,血本無歸。

    於是他們不得不繼續維持本來打算做一個牛逼動畫之後就地解散成為傳說的公司,開始漫長的還債之路。

    和馬忍不住笑出聲:“這個劇,我要看。”

    岡田杏裡和田穀同學交換了一下眼神。

    “那個,難道桐生同學,知道這個劇團?”

    “不知道。”和馬搖頭,“但是看他們這個傳單,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才華與靈氣。這樣的劇團的作品,我一定要去看看。”

    反正吹牛不上稅,和馬完全放飛自我。不管有任何問題,之後都可以說這是武道家的直覺。

    這個世界武道家真的有心技一體,真的能感覺到一般人感覺不到的東西。

    那武道家感覺到遠在大阪的一群年輕人的才華,那也很正常嘛。

    覺得不正常,你看看我手裡的刀,就不這麼想了對不對?

    岡田杏裡看起來挺開心:“那……我們就一起去?畢竟桐生同學如果要去的話……”

    南條:“我去。這個傳單設計得很妙,看起來有違一般的審美原則,但看著很有衝擊力,能感覺到設計者的才華。我想去看看設計這樣傳單的團隊的作品,那想必是相當出色的作品吧。”

    田穀同學:“其實你只要說桐生同學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就好了嘛。你踩我腳幹嘛?”

    岡田杏裡瞪了田穀同學一眼,沒說話。

    這時候雞蛋子在講臺上敲桌子:“討論時間已經過半了,該開始決定名單了!放學前一定要把名單交上來。如果今天放學後,我發現有誰還沒有組,就會安排他和立花老師一組!”

    雞蛋子話音剛落,立花老師就舉起手:“這裡是立花老師,我缺個倒酒的書童什麼的,如果放學後還沒有組,就要過來伺候我喝酒了哦。”

    其實立花老師也就說來唬人,他真敢讓學生伺候自己喝酒,傳開來只怕要丟飯碗。

    不過學生們很配合的回應立花老師的嚇唬,也算是很給老師面子。

    **

    北葛氏高校的學生們鬧哄哄的進行分組的同時,石恩宙正在自己的安全屋的窗邊抽菸。

    一般來說,他不應該站在窗邊這種外面能看到的地方,如果負責管理安全屋的傢伙知道他這樣做了,鐵定要過來狠狠的抱怨一番。

    現在石恩宙所在的地方,是個修車廠——至少表面上是。

    廠裡會接附近普通人給的夥計,修修家庭用的小轎車或者拉麵店的進貨小卡車。

    但這些活兒,頂多佔用四分之一的廠區。

    剩下的廠區到底幹什麼的,周圍的居民不知道,也不在意。日本人不喜歡管鄰居的事情,就算是以熱情和自來熟著稱的大阪人也一樣。

    大阪人號稱最不像日本人的日本人,但終歸還是日本人。

    石恩宙抽著煙,忽然看見一輛平平無奇的本田轎車從修車廠的後門開進了院子。

    他知道自己等的人來了。

    因為他耳邊一直在呱噪個不停的那個傢伙是這麼說的。

    石恩宙把煙按滅在窗臺上,往菸灰缸裡一扔,回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揮揮手像是要把什麼東西趕走一樣。

    一隻黑貓在他身後跳上窗臺,用金色的眼睛看著他的背影。

    **

    近馬行雄警視在會議室拍著桌子:“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地毯式搜尋了三個月,三個月啊,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是人間蒸發了嗎?”

    “有這個可能。”從京都府調過來支援的小森山大介警部是近馬行雄警視的好友,這個時候很直白的開口,“我們的排查,完全沒有辦法觸及在日韓國人社區,他們根本不會告訴警察任何事。藏匿一個同胞還是挺簡單的。”

    “那可是製造了京都大爆炸,造成了重大傷亡的恐怖分子,他們藏匿他,不怕之後他又搞一個爆炸把韓國人社區送上天嗎?”

    這時候大阪人葛生立浩警部說:“我覺得如果真的是那樣,大阪人都會叫好的。很多大阪人想把韓國人社區送上天很多次了。”

    近馬行雄警視沉默了幾秒,然後決定不理會葛生立浩的話,繼續說:“總之,我們必須繼續加強排查,搜查本部現在還不能撤,馬上大阪要搞日本sf大會了,會有很多文化界的名人過來,不能在這種時候放一個定時炸彈在這裡不管。”

    這時候搜查二課的一位警部補說:“會不會疑犯已經返回京都了?畢竟京都是他多年經營的老巢,應該有不少準備,像這樣殺個回馬槍也很合理。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不是嗎?”

    “京都府的鬼庭警視也在加緊搜查,不用擔心這個,如果疑犯真的回到了京都,他會發現的。畢竟大阪和京都之間的道路上,可沒有在日韓國人給他打掩護了。”

    近馬行雄雙手按住桌子,盯著石恩宙案搜查本部的眾人:“他就在大阪,躲在陰影裡,準備幹大事。我能感覺得到。找到他,逮捕他!實在不行,就出動機動隊,擊斃他。就像十年前,我們對柳川組做的那樣。”

    提到柳川組,在座的眾人表情都嚴肅起來。

    畢竟,他們都是參與過柳川組事件的當事人,都有同袍犧牲在那場震驚整個日本警界的大戰中。

    小森山大介警部忽然嘆道:“又要在咖啡館架機槍了嗎?”

    十年前,大阪府警為了對付柳川組,最後不得不在柳川組出逃路線上的咖啡館架起了機槍,封鎖了路面。

    事後,當時的大阪府警的官田警視正說:“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去到了美軍登陸日本然後日本一億玉碎的世界線。不,不對,真是那個世界線,大阪人估計會起義喜迎美軍,和軍部決裂吧。”

    近馬行雄可能想起了現在已經退休的警視正的話,重重的嘆了口氣:“不,這一次,不會的。我們不會讓事情變成那樣。在變成那樣之前,我們就會抓到石恩宙,把他送上法庭。”

    “希望是這樣吧。”小森山大介看了眼會議室的窗外,“畢竟這個城市,是我妻女生活的城市,我可不希望它的街道上響起槍聲。”

    “我們都不希望。”近馬行雄說。

    而此時,坐在會議室最後排的gongan們,沉默不語的看著警察部的同行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