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初 作品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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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間,細雨如絲紛飛。




蘇嫻撐傘站在河岸邊,不遠處還能瞧見新修葺的河堤。河面寬闊,偶爾幾艘船楊帆路過,許是船上正在做飯,升起裊裊炊煙。




“小姐,”丹砂撐傘從另一條道過來:“奴婢在附近尋了遍,北邊二十里地外有處小村莊,可要過去問問。”




說完,她不解:“小姐為何認定那兩人可疑?”




蘇嫻道:“聽監官說,當他們正要找人幹活時就遇到了那兩人,哪有這麼巧的事?”




“可那兩人也死了啊。”丹砂不解:“沒人會願意送死吧?”




蘇嫻沉默,她也覺得奇怪,確實沒人願意送死,可河堤坍塌之時是夜裡,那兩人大雨夜出現在河岸邊更是可疑。




眼下......




她轉頭四處看了看,朦朧細雨若霧,周遭看得不甚清楚。




眼下無人幫忙,她也只能自己出來查探,或許能有些可用的信息。




“我們去村裡看看吧。”她說。




丹砂點頭,領著她往北邊去。




可到了地方後,卻發現一夥人比她們更早地過來了。




“小姐,”丹砂仔細瞧了瞧,小聲道:“那夥人看著像......刑獄司的?”




蘇嫻站定,望著不遠處,他們確實是刑獄司的。




刑獄司的人在這,那祁淵是不是也......




才這般想著,就見一人玄衣大氅從一戶人家出來。他身後跟著幾人,其中一人瞧見了蘇嫻她們衣著富貴並不像本地人,立即上前來詢問。




“你們是何人?從哪來?來這做什麼?”




丹砂道:“我們來這......”




“我們走錯路了。”這時,蘇嫻開口截住她的話頭,說:“丹砂,走吧,我們換一條道。”




“站住!”刑獄司衙役喊住她。




“刑獄司問話,豈能由你胡亂搪塞!老實回答!”




蘇嫻還是頭一回被人呵斥,但也清楚是自己敷衍所致,可這人的語氣還是令她不喜。




當即,她抬眼看向不遠處站著的祁淵。




祁淵正在偏頭跟旁人說話,像是不認得她似的,根本沒看向這邊。




蘇嫻有些難堪。




想起上次在土地廟時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傷了他的面子。他那麼驕傲的人,與她劃清界限也能理解。




說不清心裡是何感受,但蘇嫻明白這樣的結果於兩人再好不




過。




她收回視線,對這人道:“抱歉,適才隱瞞了官爺。我是禮部蘇侍郎蘇大人長女,名蘇嫻,此前負責河道修繕的陸大人是我小妹的準夫婿,今日來此也是想查一查案情。”




刑獄司衙役古怪看她一眼,又轉頭看了看祁淵,態度驟然變好,甚至還有點小心翼翼。




“原來是蘇大小姐在此,敢問蘇大小姐查到了什麼?”




蘇嫻搖頭:“並無。”




她道:“不敢耽擱官爺們辦案,我先回避。”




說完,她福了福,然後轉身離去。




在她轉身之際,祁淵也轉頭。漆黑的眸子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




今年的夏季似乎格外多雨,不僅南邊連著下了半個月,連東京城也下了近十天。




而這邊雨還未停,又從南邊傳來了消息。撫州水患越發地嚴重了,萬傾良田被淹沒,許多牲畜也被淹死,村莊屋舍也毀壞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要數瘟疫橫行。而撫州知府是個蠢的,皇上怒摘撫州知府烏紗帽,卻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




關鍵是這個時候誰人也不敢頂替,畢竟撫州現在是個爛攤子,治理好了固然立功,若不好,恐怕只會罪加一等。原先還躍躍欲試的二皇子一黨也在朝堂上閉口不言。為此,連著多日早朝氣氛低沉,皇上面色不虞。




皇上面色不虞,二皇子卻心情不錯,近日早朝看太子憋屈,他著實心情好了不少。




只不過這好心情也就維持到回府之時。




回府後,幕僚上前來稟報了件事。




二皇子蹙眉:“祁淵?”




“正是。”幕僚道:“刑獄司這兩日頻頻出城,我們的人還在萬平村看見刑獄司查案。”




另一人聽了,納悶:“刑獄司只糾纏錯案,可陸安荀這樁案子在大理寺與他刑獄司何干?”




“莫不是想立功?可立功輪得到他刑獄司嗎?再說了,他此舉就是明晃晃地跟二殿下作對,他難道想為一個毫不相干的陸安荀跟殿下撕破臉不成?”




這些年,祁淵在朝堂不站隊也不結黨,因背靠國公府旁人不敢惹他,他也沒主動招惹誰。是以,無論是太子一黨,還是二皇子一黨與他皆相安無事。




竟不想,他這次卻主動查陸安荀的案子。但明眼人都清楚這案子鐵定跟二皇子有關,畢竟太子前腳才在朝堂上支持陸安荀,不可能自掘墳墓。




過了會,忠勇侯出聲道:“這祁淵可真有意思,既不是太子之人也不投奔殿下。若說為祁貴妃效力,但這些年看著不像。”




祁淵跟祁家的關係並不好,連帶著跟祁貴妃的關係也有些淡漠。




“他到底在為誰辦事?”




“不論為誰,總之這時候跟殿下撕破臉他討不著好,興許是在查別的案子也說不定。”




二皇子面色凝重,沉吟須臾,他問:“陸安荀的事有沒有露出馬腳?”




忠勇侯立即道:“這事做得幹




淨,絕對查不到殿下的頭上。”




.




這邊,二皇子在與幕僚們相商,二皇子妃也在跟心腹婢女談話。




“事情查得如何了?”




“小姐,”婢女搖頭:“奴婢派人查了許久,除了上回那本《二皇子豔聞奇錄》,沒有其他任何跡象表明殿下和蘇家三姑娘有牽扯。”




李茹聽了冷笑:“要麼是兩人隱藏得太好,要麼就是有人怕我們查到故意散佈虛假消息。”




女人的直覺很準,那麼多跟二皇子傳豔聞的貴女中,她就認定蘇泠跟二皇子關係匪淺,不然她弟弟李贄也不會說那番話。




但後來她回去問李贄,李贄說也是酒後聽的傳言,說是有人在朱家橋瓦子時常見到二皇子和蘇家三姑娘出入一家酒樓。




只不過這事發生在三年前,事情太久遠,無從查證。




三年前......




李茹想起自己嫁給二皇子後,他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就咬牙暗恨。




她怎會猜不出他心裡有人?可那人到底是誰?是不是蘇泠?




過了會,李茹道:“繼續查,痕跡越是掩得乾淨,越說明有鬼。”




婢女忙應:“是。”




想到另一件事,李茹問:“我們派去的那些人可藏起來了?”




婢女道:“早藏起來了,當天傳言鬧大後,奴婢就把他們送出城。”




李茹點頭,慵懶地欣賞她剛染的蔻丹,緩緩道:“不論查出來是否有關係,但蘇家得罪了我,不教訓一番我咽不下這口氣。”




婢女低頭,沒敢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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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荀和蘇老爹入獄,林家和蘇家的人到處奔波。蘇綰也不例外,她一心想入大理寺探望陸安荀,想親口問問這其中到底是何情況。




她想起那日跟陸安荀出城去查探河道時,陸安荀回來後一路沉思,或許是猜測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