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 作品

第 80 章 第八十刀

揉掉蘇琳琅寫得字條扔進垃圾桶,摘掉沾滿鮮血的指環,袁四爺轉身打開水龍頭洗手,又問站在身後的手下:“我吩咐的別的事情呢,不會再出別的岔子吧。”

混道的人腦袋栓在褲腰帶上,不敢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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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跟陸六爺一樣,袁四爺雖正值壯年,但沒結婚,也是個光棍漢。

他的得力二把手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名字叫琴姐,身材不高,瘦瘦黑黑,乍一看就是個普通老大姐。

但她既精明又幹練,做事雷厲風行,為人心狠手辣,是個非常得力的二把手,她說:“我會隨時盯著進度,向四爺您彙報的。”

甩甩手上的水珠子,扯下白毛巾來擦拭,袁四爺說:“去吧!”

他在銅鑼灣的大富豪博.彩廳就開在大海邊,洗完手,抱臂站在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隔海相望,對面就是燈火輝煌,號稱亞洲第一牛皮癬的九龍城。

港府十萬古惑仔,有八萬都是從九龍出道的,而每個古惑仔在出道的時候,站在尿液,脂粉與鮮血匯成汙水橫流的街頭,都會萌生一個願望:稱霸九龍,成為九龍之王!

袁四爺也一樣。

他也一直在朝著那個方向努力,這些年來網羅高人,穩紮穩打,一步一個腳印,從油麻地到新天地,再到旺角,現已全數納入囊中,就只剩下尖沙咀了。

只要拿下尖沙咀,他就會成為港府百年曆史上,第一個真正的九龍之王。

而為什麼他非要現在拿下尖沙咀不可。

因為他看得清醒明白,已經是1985年了,pLA勢不可擋,97港府就會迴歸,屆時大陸政府就會清算社團,到那時他也就該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

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能多享受一天當王的快樂就多享受一天,能多斂一天的財就要多斂一天,爭取到了97時能坐擁金山,瀟灑歸隱。

再就是,當年蘇琳琅的母親程雅蘭其實是私底下在跟他談對象的。

但他的出身是富戶,是黑.五類,而蘇父蘇戌是軍人,是紅.五類,程文雅最終會選擇蘇戌,是因為她父母喜歡軍人,給她施加了壓力,以死相逼她才選的。

往事不可追,不論程文雅的父母還是她本人,亦或丈夫蘇戌都早已作古了。

而於此,袁四爺只想嗤鼻一笑,再評一句:“一幫蠢貨!”

在他看來,所有在文ge中受難的人,全是一幫看不開的愚蠢之徒。

他們皆死於自身的愚昧,並不值得惋惜。

不過也正是因此,程文雅的女兒蘇琳琅竟然有著過人的智慧,就叫袁四爺特別意外了,因為在他想來,父母都不是聰明人,按理就生不出聰明的孩子來。

雖說她是首富孫媳,擁有得天獨厚的資源背景,但她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能從龍虎堂到斧頭幫再到錢米莉,一路殺將過來,其人就不容小覷。

當然,越是強者,就越不懼挑戰,還越喜歡聰明,強大的對手。

袁四爺已經很久沒碰到過強大且聰明的對手了。

蘇琳琅,娶了他的初戀程文雅的,那個pLA團長蘇戌生的女兒,竟然聰明到能和他作對?

這讓袁四爺心情特別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他佈局多時,只為讓蘇琳琅向他投降。

而於這場挑戰,他格外期待!

……

說回蘇琳琅。

第二天一大清早,陸六爺就給她送來了幾副賭場裡專用的撲克,牌九和骰子,同時還給了她一份袁四爺的賭場裡,幾個專門幫他贏錢的,賭場高手的信息。

賭場就是江湖,賭場裡的高手們,也搞的跟江湖人士似的。

蘇琳琅原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乍一看只覺得好笑。

就比如有個女的,外號白骨爪,據說玩骰子出神入化,從無敗績。

還有一個叫牛仔傑克的,□□,21點,梭.哈,據說也只贏不輸。

再就是還有一個叫黃眉老道的,牌九玩的一流,他們也都是袁四爺賭桌上的吸金神器。

滿港數百萬的賭徒,拿著用各種方式搞來的錢,奔赴豪賭場,在牌桌上,就是通過他們,源源不斷的,把錢上供給袁四爺的。

蘇琳琅這回要收拾袁四爺,可不是像對陣梁松,陸六爺一樣,只將他打趴,打輸。

她不但要他從此解散港府最大的社團4k幫,主動退出九龍,還要他為pLA,廣省軍區所用,作為軍區的中間人,去幫軍區運輸軍火。

也就等於是,她不但要把他打趴,打跪,還要讓他跪著幫大陸政府幹活。

而不論要打還是要賭,那都將是一場特別難啃的局。

所以她不但要有身手,還要掌握袁四爺的專業技術,才能針對性的讓他心服口服。

研究賭,她準備先從骰子學起,但才剛試著玩了兩把,賀樸鑄就聽到聲音了。

小傢伙蹬蹬跌倒下了樓,進門一看,大吃一驚:“阿嫂,骰子可是賭具,咱們家不允許出現這種東西的,爺爺要知道了會讓郭瑞揍你的,快把它藏起來吧。”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攙和,寫你的作業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蘇琳琅語氣冷冰冰的。

但這時冰雁也跟著進來了,嬌聲問:“阿嫂,這是什麼東西呀,好玩嗎,我可以玩嗎?”

蘇琳琅的心一下就被融化了,給了冰雁一個骰筒,自己拿一個,她說:“這個就是搖啊搖的,來,咱們一起搖,一起玩兒。”

冰雁抓起骰筒,也認真搖了起來。

不過她今天一整天都有鋼琴課,搖了一會兒,她就去上學了。

於孩子來說,其實是家長越禁什麼,他們就越好奇什麼,既阿嫂不怕爺爺,敢公然在家裡玩骰子,賀樸鑄當然也手癢,要玩兩把。

蘇琳琅也缺個人陪自己,遂拉著賀樸鑄一起練了起來。

還別說,一行有一行的學問。

據說,真正的骰子高手,10只骰子入一筒,是可

以隨時搖成擎天一柱的。

而擎天一柱的意思就是,十隻骰子全部都是1點,而且要豎成一條直線。

蘇琳琅專門抽了時間,也想練成一個骰子高手,但隔行如隔山,這一天她並沒有練出眉目來。

第二天她開始研究撲克。

不過她玩撲克僅限於拿它扔飛鏢,百發百中,賭方面,她完全是個小白。

再就是牌九,這個她更是一看就頭疼,也不知道該從何學起。

不過想要拿下整個九龍,讓袁四爺對她心服口服當然並不容易,就算練不好賭技,蘇琳琅也得熟悉這些賭具,才能針對性的,想出收伏袁四爺的辦法來。

這天,她還在琢磨賭具,賀樸廷打來電話,他說:“阿妹,程超又上港城來談業務了,你派個人把maybach開給他。我後天一早就會到港,但明天房產和海運公司都有事情必須總裁或主席到場,你記得幫我去開會,籤一下文件。”

蘇琳琅說:“你不是說要去半個月,要下週才回來的,怎麼突然回的那麼急?”

賀樸廷這趟去南美,工作量按理來說半個月的時間都不一定夠。

但他的小嬌妻一見表哥就兩眼放光。

而程超他們這趟來港,要呆整整一週的。

一想到以妻子對她表哥的愛慕,估計這一週她都會跟他呆在一起,賀大少心裡很不舒服,就打算加班幹完活,趕緊回來。

當然,這種小心思他是不會告訴妻子的。

他說:“工作乾的比較順利,馬上就收尾了,所以我可以早點回來。”

又忍不住說:“如果你想你表哥的話也可以自己送鑰匙過去,他這會快到酒店了。”

蘇琳琅的回答險些沒噎死丈夫。

她說:“好呀,我正想見見我表哥呢。”

掛了電話,從抽屜裡翻出maybach的車鑰匙,蘇琳琅就準備自己開車去國際酒店了。

但她剛到會客廳,迎上只穿一條熱褲的賀樸旭,防曬油塗的閃閃發亮,一身肌肉分外辣人眼睛。

他說:“阿嫂,剛才發生大事了,特別重要,我得立刻向你彙報!”

蘇琳琅繞開了這個一回家就不穿衣服的裸男:“我不想聽。”

“真的特別重要,跟你有關的。”賀樸旭豎手指:“給我一分鐘時間,聽我說!”

蘇琳琅指他肌肉發達的胸膛,說:“你要是再不避人,整天一條熱褲在家裡逛來逛去,我非但不聽你的任何話,我還會把你捆起來扔回大陸你信不信。”

賀樸旭就說嘛,阿嫂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原來是因為他穿的太少。

他沒拿衣服,正好看到菲傭在收衣服,隨便扯了一件不知那個嬸子的花襯衫往身上一披,他說:“阿嫂,剛才樸鴻出門去了,我越想越不對勁,我得跟你彙報一下!”

蘇琳琅邊往地下室去,邊說:“他出門有什麼稀奇的,你難道不也經常出門?”

賀樸旭說:“自我回來,就

見他動不動鬼鬼祟祟一個人,保鏢也不帶,揣著一大兜的錢出門,回來就往地下室跑,搞的神神秘秘的。”

賀樸鴻是整天宅在家裡,泡在地下室。

但他並非完全不出門。

他搞的是武器研發,就好比激光倍鏡,遠紅外倍鏡,還有各種對講機,傳導機,x光發射儀等設備,都是他搞研發時需要用到的設備,他要用,就會到九龍的黑市上去買。

他不喜歡帶保鏢和司機,向來都是自己打車,而且那些東西都特別貴,動輒一個就要幾千上萬,好幾萬塊,錢都是蘇琳琅給他批的,所以這事兒她是知道的。

她以為賀樸旭是想打個小報告告狀,就說:“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沒什麼的。”

打開maybach的車門,她上了車,插鑰匙拉下檔杆就準備走人。

賀樸旭從另一邊上了車,說:“但是阿嫂,他是說他要去賭的呀,爺爺從來不讓我們進賭場的嗎,他去賭難道就可以?”

又說:“我聽著,他要去的賭場就是袁四爺開的,你不是說最近袁四爺正在針對你。”

這場對仗4k幫,就一個主題,賭!

聽到賭,蘇琳琅果然起興趣了。

她說:“以後說話別繞彎子,直接說主題,快說詳細情況!”

詳細情況是這樣的。

話說,賀樸旭又傻又天真,賀樸鴻呢,又癲又狂,但這倆兄弟關係不但不差,還很好的,但凡在家時,倆人就喜歡湊一塊兒吃飯睡覺,同齡兄弟嘛,你掐掐我,我搗搗你,飯都能吃的更開心。

賀樸鴻隔兩天就要提著幾萬塊出門,再換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賀樸旭看不懂,也覺得怪,但不涉及賭,他也就不過問。

就在昨天,賀樸鴻接了一通電話,然後就興奮的不行了,據他說,有人有一架美利堅來的小型轟炸機要賣給他,他要發了。

昨晚他還在唸叨,說那玩意兒恐怕要上百萬,就不知道阿嫂會不會給他錢。

但就在剛才,他又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又興沖沖的說,有個叫大富豪的賭場買走了飛機。

但大富豪的老闆聽說他特別愛好兵器,就說只要跟他賭一場,他贏了就可以帶走飛機。

因為不需要錢,他乾脆打個車直接走了。

賀樸旭從來不去賭場,也不瞭解賭場,還是剛才顧滿貫打來電話,哭訴自己被蘇琳琅騙的好慘,他於是問了一句,才知道大富豪就是袁四爺開的。

蘇琳琅一腳油門就直接開車了。

賀樸旭連忙捂身子:“阿嫂,你放下我,我這衣服不能出門的。”

蘇琳琅再一腳油車就出院子了。

她說:“大富豪總共有二家,銅鑼灣那家離咱們中環店最近,我去送車,你去看看樸鴻在不在,但你要小心,別被袁四爺的人抓走。”

賀樸旭穿的是熱褲加傭人大嬸的花褂子,又醜又搞笑,本來想跟阿嫂提個要求,回家換身衣裳的,但一看阿嫂的臉色很難看,就只好

乖乖說:“好的阿嫂,我馬上就去。”

蘇琳琅把車開到中環,也怕耽誤了程超的事,就讓賀樸旭下車,先去給程超送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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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樸旭穿著大花褂子加熱褲,另外打了輛車,直奔銅鑼灣大富豪,找賀樸鴻。

蘇琳琅不止派了他一個的。

因為大富豪賭場有好幾個分店。

她還給家裡打了電話,喊在家的阿貴和另一個保鏢,讓他們去另外幾個賭場找人。

話說,今天蘇琳琅終於見到程超的另外二個戰友了,他們跟程超一樣,年紀輕輕,高高瘦瘦,一看就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兵哥哥。

幾個人西裝革履,就在地下車庫,看蘇琳琅來了,二人齊齊立正,喊:“表妹好。”

蘇琳琅跟幾位兵哥哥打了招呼,就問程超:“表哥,生意談的怎麼樣,有眉目了嗎?”

程超說:“只是一堆我們廢棄了的舊東西,沒想到對方特別感興趣,願意掏兩個億,我們馬上得接人來談,只要談妥,就可以收定金了。”

又說:“到時候我們會把總統套房的房費和會議室的使用費都交給樸廷的。”

涉及軍火,就是大宗交易了。

兩億隻是個小數額。

蘇琳琅且不談房費的事,只問:“如果談妥,那些貨物大概會在什麼時候運輸。”

程超算了一下,說:“年底之前吧。”

又說:“真是奇怪,我聯絡了袁老四好幾次,他那邊都說他生病了,不能見客,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生病了,還是不想跟我們合作,要是他不想合作,我們就得另外找人了。”

人,尤其混道的,皆是趨炎附勢之輩。

目前雖然迴歸的事情已經確定日程了,但畢竟英方還動不動就會出來叫囂,說想打仗,港府的形勢就依然不是很明朗,袁四爺那種滑頭的人,當然就不會跟pLA有過多的交往。

而等將來快回歸的時候,大局已定,他那種人,就該上趕著抱pLA的大腿了。

正好蘇琳琅要收拾袁四爺,關於運輸的事情她也會盡量幫pLA談妥的。

當然,事情還沒辦成,她就先不說了。

程超他們要去接客人,開車出發了,蘇琳琅問酒店要了一輛接駁客人用的凌志車,也是直奔大富豪賭場。

還沒到地方,電話響,蘇琳琅接了起來,是賀樸旭。

他大叫說:“阿嫂,我剛才悄悄溜進去看了,樸鴻正在跟人學擲骰子,你快點來吧!”

蘇琳琅說:“袁四爺的人可能都認識你,你沒讓他們看到你吧。”

賀樸旭正在公用電話亭裡,他穿的花裡胡哨的,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他。

但他也很謹慎,他說:“阿嫂,我躲的好著呢。”

他一旦落單,被袁四爺的人抓到,很可能就會拉去拍大A.片的,必須得小心。

蘇琳琅一路飛馳,轉眼就到銅鑼灣大富豪了。

這是一棟位於海邊的獨棟五層樓,外表裝

修的金碧輝煌,此時已經是傍晚了,賭場在營業,門外燈火通明,路邊停滿了豪車,仿如宮殿的大門口站著兩排黑西服的疊碼仔,兩排身姿窈窕的禮賓小姐。

蘇琳琅開的是一輛凌志車,也算豪車,她剛到,就有門童一路小跑,來幫她泊車。

蘇琳琅扔下方向盤了車,就有疊碼仔笑眯眯的朝著她跑來,準備要服務她了。

這也是目前賭場的標準服務。

但跑了沒幾步,疊碼仔手裡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於是停了下來,去聽對講機了。

蘇琳琅繼續往前走,穿的像花大蟲的賀樸旭追了上來,說:“阿嫂,這賭場特別大,你不好找人的,走,我帶你去找樸鴻。”

蘇琳琅也怕賀樸鴻被人騙,一路小跑。

但倆人才剛上臺階,還沒進賭場的大門,身後有人大喊:“快,攔住他們!”

她回頭,正是剛才那個要迎接她的疊碼仔。

邊跑,他邊對門口的打手說:“這兩人是來砸場子的,快,把他們……”

賭場門口共四個身高體壯的打手在看場子。

既然疊碼仔喊打手攔人,蘇琳琅估計,應該是賭場裡有人認出她,要阻攔她了。

那也就意味著,她必須在這兒打一場了,

她是從家裡出來的,穿的是家居常服,一件水紅色的圓領無袖旗袍。

因為兩邊開叉,倒也不限制活動。

當然,旗袍,極盡婉約的衣服,襯的她整個人就像個乖乖的小女孩兒。

打手聽到砸場子幾個字,沒想到會是她,以為來砸場子的會是穿的像花大蟲的賀樸旭,都朝著他圍過去了。

而蘇琳琅,她瞅準四個打手最中間那個突然躍起,整個人撲向他的同時雙腳分開踢,同時狠狠踢向了兩邊兩個打手的褲.襠。

等兩邊的打手因為蛋痛而發出慘叫時,她的額頭已經撞上中間這人的鼻子了。

額頭撞鼻子,撞的對方頭昏腦脹。

她收回來的腳也沒停頓,直接起膝蓋,撞向中間這人的褲.襠。

這人剛剛鼻子才被蘇琳琅給撞破,在飆鼻血,褲.襠又捱了一踢,叫聲彷彿待宰的豬。

把他撞倒的同時,蘇琳琅又撲向後面一人。

乾淨利落,她用的是拳頭,捶向這人。

這個打手眼看一個身姿婉約,旗袍窈窕的女人提拳朝自己揮來,伸手就來抓她的拳頭。

他倒是抓住她的手了,但是他在扯她,想要用力甩開她,可她抬腳就是一踢,尖銳的女士皮鞋入.襠,打手痛的立刻就鬆了手。

四個打手,頂多30秒,全部放翻!

賀樸旭司空見慣,帶著蘇琳琅就往裡跑了。

門口的禮賓小姐,所有的疊碼仔,打手,還有來消費的客人,全部目瞪口呆。

終於,剛才喊人的那個疊碼仔舉起對講機,抖抖索索的對著對講機說:“四,四爺您看到了吧,賀家阿嫂她,太,太,太可怕了!”

一口氣放翻賭場四個打手,全部爆.襠,不止可怕,她明明很漂亮,但殘暴的像個魔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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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豪是全港唯一可以媲美澳城大賭場的高檔賭場。

一進大廳,厚而綿軟的地毯讓人彷彿行走在雲端一般,低而溫柔的音樂讓人有種回家式的溫馨和放鬆感。

空氣裡飄蕩著清醒怡人的香氣,漂亮的荷官小姐們帶客人們穿行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聲音溫柔的讓人恨不能住在這兒。

賀樸旭帶著蘇琳琅就在一樓,一直走到底,在一個靠近後窗門,可以看到沙灘的地方,賀樸鴻和一個女人面對面坐著。

他對面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穿著超短裙,這個女人,蘇琳琅前幾天才看過照片,她就是袁四爺手下玩骰子的第一高手,白骨爪。

據說她的骰子玩的出神入化,在整個港府還沒有敵手。

此刻她正在搖骰子,賀樸鴻則專注的看著。

在窗戶外面,沙灘上,確實有一架小小的轟炸機,f-111,產自美利堅,是目前全世界範圍內最頂尖的單人轟炸機。

它估計是在海上執行任務的時候墜毀,然後被人打撈回來,流傳到黑市上的。

而此刻賀樸鴻在經歷的,其實就像顧滿貫拉賀樸旭拍A.v一樣,是找上門的麻煩。

那架轟炸機當然是袁四爺專門買來的,目的就是誘惑賀樸鴻上鉤,來賭博的。

要蘇琳琅猜得不錯,賀樸鴻想贏回那架轟炸機,就需要搭上一份不小的籌碼了,而那份籌碼的價值,大概就跟尖沙咀差不多。

這也是袁四爺在賀樸旭身上栽了之後想的第二招,針對賀樸鴻那個癲公,用的是誘惑大法,籌碼就是他最心愛的武器。

有阿嫂在,賀樸旭就不必擔心受人欺負。

他怒衝衝走向賀樸鴻,說:“樸鴻你個傻瓜,趕緊起來跟我走,回家去!”

賀樸鴻就跟前幾天的賀樸旭一樣,還沒意識到袁四爺在給自己做局,他下意識甩開賀樸旭的手,看到蘇琳琅也來了,忙站起來,笑問問:“阿嫂,你怎麼也來了?”

賀樸旭恰似一條哈巴狗,對蘇琳琅說:“阿嫂你看,他跑袁四爺這兒賭博,差點就要害死你的,他竟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等回家了,你好好收拾他一頓。”

賀樸鴻並不怕,反而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來賭了,但是二哥,只要我贏了不就行了?”

他倒挺光明磊落的,先給蘇琳琅介紹:“阿嫂,這位女士叫白骨爪,是這個賭場的老闆,袁四爺的手下,她說,只要我猜骰子能猜中點數二次,袁四爺就把外面那架飛機送給我。你看到飛機了吧,它擁有目前最先進的超音速發動機,價值要好幾百萬,我只需在這兒賭一把,贏了,它就是我的。”

但再轉身一看,他又皺眉頭了。

因為在蘇琳琅的身後,全是穿著黑西服的,賭場的打手們,而且人手一支棒球棍。

他問搖骰子的白骨爪小姐:“白小姐,

你不是說你們老闆袁四爺是喜歡我,欣賞我,才準備一把賭輸贏,要把飛機送給我的嗎,我阿嫂來,你們幹嘛搞那麼多保鏢圍著她?”

白骨爪倒是姓白,但白骨爪只是藝名,她站了起來,笑盈盈的揮手,一幫打手就暫時退下了。

她伸手相請,說:“蘇小姐,既然來了,就別那麼著急,玩一把再走吧。?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蘇琳琅這還是頭一回來袁四爺的賭場,目前並沒有看到袁四爺本人。

她剛才在門口一口氣放翻了四個保鏢,賭場的經理,袁四爺本人當然早就都知道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打手圍著。

既來之則安之,她人都已經來了,賀樸鴻的賭局也還沒開始,她確實沒什麼可著急的。

坐到賀樸鴻身邊,她問:“白小姐,我家樸鴻押的籌碼是什麼?”

白骨爪其實也就是個荷官,長期在賭場工作,她的眉眼自帶一股勾人的風情,斜瞟了賀樸鴻一眼,她說:“賀先生,請您自己說吧,您下的賭注是什麼。”

你要說賀樸鴻聰明吧,他都被騙到賭場來了,但你要說他傻吧,他可一點都不傻。

他說:“白小姐,不是我想下賭注,而是你們用那架轟炸機誘惑我下注的,籌碼是我的腳筋和手筋,一旦我輸了,我就必須讓你們挑掉的我的手筋腳筋。”

又對蘇琳琅說:“阿嫂你別擔心,我觀察了一下,大概已經找到規律了,賭吧,我會把那架轟炸機機贏回去的。”

白骨爪生怕他不賭,骰筒一搖,說:“那我可就開始搖了。”

賀樸旭一看著急了,忙說:“阿嫂,乾脆我把樸鴻打暈,咱們把他拖走算了。”

蘇琳琅卻說:“不用了,讓他賭吧。”

“阿嫂,他萬一輸了呢?”賀樸旭忙問。

蘇琳琅拍了拍賀樸鴻的肩膀,語氣放的重重的,故意說:“樸鴻,你是自己跑來賭博的,阿嫂就不攔著你了,你可願賭服輸,要輸了就乖乖在這兒讓人挑腳筋,可不許耍賴。”

賀樸鴻笑了一臉輕鬆,說:“放心吧阿嫂,我已經找到規律了,我不會輸的。”

這時白骨爪已經在搖骰子了,賀樸鴻側而細聽,看白骨爪放下骰筒,立刻說:“二六二!”

白骨爪打開骰桶一看,有點愣住,因為他還真猜準了,就是兩個二點和一個六點。

賀樸鴻是從地下室跑出來的,二天沒洗頭髮,頭髮油的像羊毛氈一樣,四五天沒掛過鬍子了,鬍子又長吧,還打著結。

唯獨高挺的鼻樑和長長的睫毛,以及那雙修長的,白淨的,鋼琴家一般的手,還依稀能看出他是個小帥哥來。

轉眼就是第二把了。

白骨爪搖了幾把,啪一聲把骰筒砸到了桌子上,看賀樸鴻:“你猜呢,是幾點。”

賀樸鴻默了片刻,看不遠處還有二顆骰子,取了過來,把一顆骰子壓到另一顆上面,再把第二顆擺成五點,這才說:“白小姐,你骰筒裡的骰子是這樣的,是五點和二點。”

要說剛才白骨爪還比的很輕鬆的話,此刻她的臉色就有點發白了。

而當她輕輕揭開骰筒?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不說她自己了,賀樸旭都驚呆了,因為骰筒裡的骰子,就跟賀樸鴻擺的一模一樣。

也確實是五點和二點。

他說:“樸鴻你也太厲害了吧!”

賀樸鴻勾唇角,對蘇琳琅拋了一個賊得意的眼神,伸手再請白骨爪:“白小姐,繼續!”

白骨爪握過骰筒,這回再搖骰子的時候,臉色就愈發的白,手也開始打顫了。

突然,她把骰筒往桌子上一砸,劇烈的搖了起來。

蘇琳琅也學了幾天搖骰子,得承認,玩骰子確實挺有技術含量的。

賀樸鴻正在認真觀賞這位白骨爪小姐搖骰子的手法,她遂也跟著看了起來。

白骨爪小姐搖了半天,骰筒都要搖爛了,還是不敢停,越搖,臉色就越白。

但終於,她停了下來。

不過抬頭看賀樸鴻,她的目光裡滿是擔憂和懼怕。

賀樸鴻拿起另一副骰子,直接就開擺了,他把二隻骰子摞到一起,也不說點數,只說:“白小姐的骰筒裡,骰子是這樣擺的。”

白骨爪愣了好半天,才輕輕揭開骰筒,並失聲說:“賀先生,你是個玩骰子的行家吧,你的猜骰子的技術可比我高多了!”

她的骰筒裡,二隻骰子是摞在一起的,最上面是一點,也就是說,總共二隻骰子,她卻搖出了最小的點數。

她這個水平,確實已經很厲害了。

但賀樸鴻竟然能猜得準,還能把二隻骰子還原的一模一樣,就證明,他比這位白骨爪小姐更加厲害!

在賭場,只有一種人能受他人膜拜,那就是贏家,不出老千的,真正的贏家!

無疑,賀樸鴻就是那種贏家了。

所以二場點數猜下來,不但白骨爪小姐傻眼了,圍著的打手中更是有人竊竊私語,說:“這位賀家二少莫不就是傳說中的賭神?”

……

話說,袁四爺是這樣想的。

只要癲公賀樸鴻輸了,他就可以找蘇琳琅,用癲公的手筋腳筋來換尖沙咀的控制權。

但那個前提是,癲公賀樸鴻要輸掉才行。

但賀家的癲公二少是個除了蘇琳琅,一般人都跟不上他節奏的高智商。

剛才蘇琳琅來的時候,是想把癲公帶走的。

但她來了以後,一看賀樸鴻的神態和表現,突然就覺得,這個癲公或許能贏一把。

賀樸鴻是為了他心愛的轟炸機在賭。

她順帶著也賭了一把。

沒想到賀樸鴻還真就贏了,她,也贏了!

袁四爺要知道賀家的小癲公,一個賭場小白輕輕鬆鬆就能贏了他的頂尖高手,估計得當場吐血二升。

但賀樸鴻開心啊。

他才不管袁四爺是何方神聖,是人是狗,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局,他只知道自己贏了,拍拍大腿站了起來,他說:“阿嫂,幫幫忙,喊幾個人,把我的轟炸機給我帶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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