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飛煙 作品
九百六十一 生死擂臺
“殷二少？殷掌夜使家的？”
被所有人目光看著，秦陽終於再次開口了。
只是他盯著殷少群問問題的口氣，卻是讓後者頗為不滿。
不過對方既然這樣問，那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殷少群剛才的判斷並沒有錯，這就是一個外地佬。
“嗯，殷少群，同時也是這皇庭會所的主人！”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殷少群也沒有失了風度，見得他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都簡單介紹了一下。
“我聽說你家那位殷掌夜使，也是那個趙家的靠山？”
秦陽的話語有些天馬行空，他說話的時候抬起手來一指，指的卻是在擂臺之下站都站不起來的趙雲朗。
殷少群順著秦陽的手指望去，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鄙夷，似乎是有些瞧不起趙雲朗，但最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算是吧！”
殷少群的聲音傳將出來，聽起來有些勉強，但這已經算是給秦陽一個確切的答案了。
事實上殷少群並沒有將趙雲朗的那個趙家放在眼裡，但趙家有一個西南鎮守使趙辰雷在殷桐的麾下，那兩家也就有了一些關係。
可以說殷少群和趙凌止，都是趙雲朗想要巴結的對象。
而對這兩位來說，養這麼一條隨時可以放出去咬人的狗，自然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今天秦陽將趙雲朗打成這副重傷的模樣，嚴格說起來並不僅僅是打了趙凌止的臉，連帶著殷少群的臉也被狠狠打了一下。
“既然是這樣，那你這面子，不給也罷！”
然而讓殷少群沒有想到的是，緊接著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他當即就有些下不來臺。
剛才殷少群在雙方要簽訂生死狀的時候出面，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份來震懾住那個秦陽，讓對方知難而退。
畢竟就算秦陽是條過江龍，來到這京都地界之上，也絕不會連鎮夜司四大掌夜使的名頭都沒有聽過吧？
沒有誰敢說自己能扛住兩大掌夜使聯手的壓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趙家和殷家的關係確實相當不錯。
可殷少群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都表明身份了，這個秦陽卻好像沒有半點的忌憚之意。
反而是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啊。
“難道這個秦陽，真的跟趙雲朗他們趙家有什麼不死不休的仇怨？”
殷少群的反應還是相當之快的，想著之前秦陽跟趙雲朗之間的對話，還有剛才問過的那些話，他很快就猜到了一部分事實。
在秦陽心中，只要是跟那個趙家有關的，他都是極其厭惡，這中間自然也包括了趙凌止和殷少群。
更何況以秦陽的性格，怎麼可能依殷少群之言，給自己無比討厭的趙凌止服軟道歉呢？
若是融境以上不可匹敵的敵人，秦陽或許還會暫時妥協一下。
可就兩個裂境後期的二代，他又豈會有半點顧忌？
“少群，我就說這小子是油鹽不進吧，偏偏你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
擂臺上的趙凌止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這個時候總算找到機會，他的口氣之中，甚至還蘊含著一抹嘲諷的意味。
“像這種不識抬舉的傢伙，只有將他打痛打服了，他才會知道這裡不是他一個鄉巴佬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趙凌止的聲音不斷傳出，這一下竟然有不少人下意識點頭，顯然是被剛才殷少群那番過江龍的言論所影響。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京都變異圈子是一個整體，如今一個外地的變異者來這裡耀武揚威，打的是他們所有人的臉。
“凌少，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
某處傳來一道高聲，顯然是有人被殷少群剛才的言語所激，這個時候已經是全力支持趙凌止了。
“我說你們廢話怎麼這麼多？到底還打不打了？”
在這嘈雜的氣氛之中，擂臺之上那個年輕人卻是再次開口出聲，頓時讓場中驟然一靜。
“好，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我們就只能成全你了！”
殷少群也被秦陽的態度氣得不輕，讓得他拿著生死狀的指節都有些發白。
而其口中說出來的話，更是蘊含著一抹殺意。
“簽字畫押吧！”
待得趙凌止那邊簽好生死狀，殷少群將生死狀遞到秦陽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殷少群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或許在他心中，也從來沒有想過裂境後期的趙凌止會輸吧。
趙凌止的修為跟殷少群一樣，都是裂境後期，而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的秦陽，若真能贏趙凌止，豈不是也能贏他殷少群了？
殷少群絕對不相信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修煉天賦竟然能比自己跟趙凌止還要高，那豈不是說京都年輕一輩無人？
秦陽略略瞅了一眼所謂的生死狀，無非就是拳腳無眼生死自負這些說法，看完之後便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生死狀簽訂完畢，本場擂臺戰，再無任何規則！”
拿著雙方簽訂過的生死狀，殷少群走到一邊，然後高喝出聲，讓得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關注。
就算是皇庭會所，也已經好久沒有進行過生死擂臺的戰鬥了。
誠如殷少群所言，簽訂了生死狀的擂臺決戰，就再無任何規則可言，又或者說沒有規則就是唯一的規則。
一場小小的風波，竟然演化為了一場生死擂臺決戰，想想還真是始料未及啊。
而這生死狀都已經簽了，包括趙凌止和殷少群在內，大多數人對於秦陽還是一無所知，最多也就是知道一個名字而已。
這就給了他們一種錯覺，這個以前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外地變異者，多半不可能是趙凌止這個裂境後期天才的對手。
別看先前秦陽隨便一靠就差點要了趙雲朗的性命，可是那趙雲朗比起趙凌止來，可是相差兩個段位呢。
裂境的段位差距，比築境要大得多，所有人都相信，如果是趙凌止出手，應該也能隨隨便便將趙雲朗打成重傷垂死。
等下戰鬥開始，或許就可以看看那個叫秦陽的傢伙，實力的極限到底在哪裡吧。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現在可是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既然生死狀已經簽訂，趙凌止並不介意多說幾句話。
而他的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更有一絲殺意。
轟！
與此同時，趙凌止身上裂境後期的修為已經是噴湧而出，哪怕是擂臺下方的那些旁觀之人，也感覺到一陣氣促。
可當他們將目光轉到擂臺上的另外一道身影上時，卻發現秦陽依舊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裡，臉上沒有半點的懼意。
秦陽就這麼看著對面氣息磅礴的趙凌止，這樣的態度，明顯是將趙家大少再一次生生激怒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要強裝鎮定，那就用絕對的力量，將你這不知從哪裡來的信心給生生打散吧。
唰！
趙凌止的速度猶如鬼魅一般，幾乎是一眨眼之後，就已經出現在了秦陽的身前，讓後者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似乎在趙凌止剛剛有所動作的那一剎那，秦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波動，但這種波動到底是什麼，他卻沒時間去多想。
無論這趙凌止有些什麼樣的手段，終究只有裂境後期而已，而如今的秦陽，同樣是裂境後期的修為。
秦陽曾經面對很多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在那樣的戰鬥之中，他不免有些束手束腳，但絕對不包括眼前這種情況。
趙凌止固然是趙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而且還得到了一些家族傳承手段，可他這一次卻是倒黴地遇到了秦陽。
一個幾乎可以說獨立一檔的絕世天才。
秦陽的天賦，跟普通的所謂天才比起來，似乎就是兩回事。
只可惜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是洛聞也不太清楚。
洛聞雖然知道秦陽是裂境後期的修為，但他覺得後者最多跟趙凌止打個平手而已，那今天這件事也就能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到時候趙凌止收拾不了秦陽，秦陽也傷不了趙凌止，這所謂的生死擂臺應該就會不了了之。
雙方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只可惜洛聞只知道秦陽同為裂境後期，可他不知道的是，秦陽這個裂境後期，跟趙凌止的裂境後期，恐怕有兩座大山那麼大。
以秦陽現在的實力，幾乎可以說是在裂境層次無敵。
火力全開的話，未必就不能跟融境初期的強者抗衡一番。
這些事實都沒有人知道，而當秦陽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趙凌止時，他的嘴角邊上，赫然是翹起了一抹弧度。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到臨頭還能笑得出來！”
趙凌止自然也看到了秦陽嘴角的笑意，這不由讓他心中的殺心更加濃郁了幾分，更加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了。
說時遲那時快，趙凌止的右手手掌，已經朝著秦陽的臉上狠狠拍去，他誓要將這張討厭的臉徹底打爛。
值得一提的是，在趙凌止拍出這一掌的同時，秦陽所在的位置彷彿連時間都停滯了一瞬，這讓他心頭再次一動。
早就聽說掌夜使趙古今精通時間禁術，看來這個趙家後輩中天賦最高的趙凌止，應該是得到了一些傳承啊。
這一手若是用來對付其他的變異者，或者說同境同段的變異者，多半能收到奇效。
從這一點來說，趙凌止並沒有太過小看秦陽，第一次的出手就施展出了趙家最拿手的手段，很明顯他是想要摧枯拉朽將秦陽斃於掌底。
只可惜趙凌止今天遇到了秦陽，他這無往而不利的皮毛時間之術，註定要徒勞無功了。
“嗯？”
就在趙凌止一巴掌要扇在秦陽的臉上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無往而不利的手段，並沒有對自己的對手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
而且秦陽這個時候的動作，跟之前頂飛趙雲朗的動作簡直如出一轍，依舊是踏前一步，用肩膀朝著趙凌止的胸口頂去。
此時此刻，趙凌止一邊疑惑秦陽是如何掙脫那一刻的時間影響的，可現實的情況，卻是容不得他過多分析。
被所有人目光看著，秦陽終於再次開口了。
只是他盯著殷少群問問題的口氣，卻是讓後者頗為不滿。
不過對方既然這樣問，那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殷少群剛才的判斷並沒有錯，這就是一個外地佬。
“嗯，殷少群，同時也是這皇庭會所的主人！”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殷少群也沒有失了風度，見得他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都簡單介紹了一下。
“我聽說你家那位殷掌夜使，也是那個趙家的靠山？”
秦陽的話語有些天馬行空，他說話的時候抬起手來一指，指的卻是在擂臺之下站都站不起來的趙雲朗。
殷少群順著秦陽的手指望去，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鄙夷，似乎是有些瞧不起趙雲朗，但最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算是吧！”
殷少群的聲音傳將出來，聽起來有些勉強，但這已經算是給秦陽一個確切的答案了。
事實上殷少群並沒有將趙雲朗的那個趙家放在眼裡，但趙家有一個西南鎮守使趙辰雷在殷桐的麾下，那兩家也就有了一些關係。
可以說殷少群和趙凌止，都是趙雲朗想要巴結的對象。
而對這兩位來說，養這麼一條隨時可以放出去咬人的狗，自然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今天秦陽將趙雲朗打成這副重傷的模樣，嚴格說起來並不僅僅是打了趙凌止的臉，連帶著殷少群的臉也被狠狠打了一下。
“既然是這樣，那你這面子，不給也罷！”
然而讓殷少群沒有想到的是，緊接著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他當即就有些下不來臺。
剛才殷少群在雙方要簽訂生死狀的時候出面，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份來震懾住那個秦陽，讓對方知難而退。
畢竟就算秦陽是條過江龍，來到這京都地界之上，也絕不會連鎮夜司四大掌夜使的名頭都沒有聽過吧？
沒有誰敢說自己能扛住兩大掌夜使聯手的壓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趙家和殷家的關係確實相當不錯。
可殷少群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都表明身份了，這個秦陽卻好像沒有半點的忌憚之意。
反而是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啊。
“難道這個秦陽，真的跟趙雲朗他們趙家有什麼不死不休的仇怨？”
殷少群的反應還是相當之快的，想著之前秦陽跟趙雲朗之間的對話，還有剛才問過的那些話，他很快就猜到了一部分事實。
在秦陽心中，只要是跟那個趙家有關的，他都是極其厭惡，這中間自然也包括了趙凌止和殷少群。
更何況以秦陽的性格，怎麼可能依殷少群之言，給自己無比討厭的趙凌止服軟道歉呢？
若是融境以上不可匹敵的敵人，秦陽或許還會暫時妥協一下。
可就兩個裂境後期的二代，他又豈會有半點顧忌？
“少群，我就說這小子是油鹽不進吧，偏偏你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
擂臺上的趙凌止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這個時候總算找到機會，他的口氣之中，甚至還蘊含著一抹嘲諷的意味。
“像這種不識抬舉的傢伙，只有將他打痛打服了，他才會知道這裡不是他一個鄉巴佬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趙凌止的聲音不斷傳出，這一下竟然有不少人下意識點頭，顯然是被剛才殷少群那番過江龍的言論所影響。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京都變異圈子是一個整體，如今一個外地的變異者來這裡耀武揚威，打的是他們所有人的臉。
“凌少，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
某處傳來一道高聲，顯然是有人被殷少群剛才的言語所激，這個時候已經是全力支持趙凌止了。
“我說你們廢話怎麼這麼多？到底還打不打了？”
在這嘈雜的氣氛之中，擂臺之上那個年輕人卻是再次開口出聲，頓時讓場中驟然一靜。
“好，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我們就只能成全你了！”
殷少群也被秦陽的態度氣得不輕，讓得他拿著生死狀的指節都有些發白。
而其口中說出來的話，更是蘊含著一抹殺意。
“簽字畫押吧！”
待得趙凌止那邊簽好生死狀，殷少群將生死狀遞到秦陽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殷少群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或許在他心中，也從來沒有想過裂境後期的趙凌止會輸吧。
趙凌止的修為跟殷少群一樣，都是裂境後期，而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的秦陽，若真能贏趙凌止，豈不是也能贏他殷少群了？
殷少群絕對不相信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修煉天賦竟然能比自己跟趙凌止還要高，那豈不是說京都年輕一輩無人？
秦陽略略瞅了一眼所謂的生死狀，無非就是拳腳無眼生死自負這些說法，看完之後便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生死狀簽訂完畢，本場擂臺戰，再無任何規則！”
拿著雙方簽訂過的生死狀，殷少群走到一邊，然後高喝出聲，讓得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關注。
就算是皇庭會所，也已經好久沒有進行過生死擂臺的戰鬥了。
誠如殷少群所言，簽訂了生死狀的擂臺決戰，就再無任何規則可言，又或者說沒有規則就是唯一的規則。
一場小小的風波，竟然演化為了一場生死擂臺決戰，想想還真是始料未及啊。
而這生死狀都已經簽了，包括趙凌止和殷少群在內，大多數人對於秦陽還是一無所知，最多也就是知道一個名字而已。
這就給了他們一種錯覺，這個以前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外地變異者，多半不可能是趙凌止這個裂境後期天才的對手。
別看先前秦陽隨便一靠就差點要了趙雲朗的性命，可是那趙雲朗比起趙凌止來，可是相差兩個段位呢。
裂境的段位差距，比築境要大得多，所有人都相信，如果是趙凌止出手，應該也能隨隨便便將趙雲朗打成重傷垂死。
等下戰鬥開始，或許就可以看看那個叫秦陽的傢伙，實力的極限到底在哪裡吧。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現在可是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既然生死狀已經簽訂，趙凌止並不介意多說幾句話。
而他的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嘲諷，更有一絲殺意。
轟！
與此同時，趙凌止身上裂境後期的修為已經是噴湧而出，哪怕是擂臺下方的那些旁觀之人，也感覺到一陣氣促。
可當他們將目光轉到擂臺上的另外一道身影上時，卻發現秦陽依舊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裡，臉上沒有半點的懼意。
秦陽就這麼看著對面氣息磅礴的趙凌止，這樣的態度，明顯是將趙家大少再一次生生激怒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要強裝鎮定，那就用絕對的力量，將你這不知從哪裡來的信心給生生打散吧。
唰！
趙凌止的速度猶如鬼魅一般，幾乎是一眨眼之後，就已經出現在了秦陽的身前，讓後者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似乎在趙凌止剛剛有所動作的那一剎那，秦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波動，但這種波動到底是什麼，他卻沒時間去多想。
無論這趙凌止有些什麼樣的手段，終究只有裂境後期而已，而如今的秦陽，同樣是裂境後期的修為。
秦陽曾經面對很多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在那樣的戰鬥之中，他不免有些束手束腳，但絕對不包括眼前這種情況。
趙凌止固然是趙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而且還得到了一些家族傳承手段，可他這一次卻是倒黴地遇到了秦陽。
一個幾乎可以說獨立一檔的絕世天才。
秦陽的天賦，跟普通的所謂天才比起來，似乎就是兩回事。
只可惜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是洛聞也不太清楚。
洛聞雖然知道秦陽是裂境後期的修為，但他覺得後者最多跟趙凌止打個平手而已，那今天這件事也就能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到時候趙凌止收拾不了秦陽，秦陽也傷不了趙凌止，這所謂的生死擂臺應該就會不了了之。
雙方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只可惜洛聞只知道秦陽同為裂境後期，可他不知道的是，秦陽這個裂境後期，跟趙凌止的裂境後期，恐怕有兩座大山那麼大。
以秦陽現在的實力，幾乎可以說是在裂境層次無敵。
火力全開的話，未必就不能跟融境初期的強者抗衡一番。
這些事實都沒有人知道，而當秦陽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趙凌止時，他的嘴角邊上，赫然是翹起了一抹弧度。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到臨頭還能笑得出來！”
趙凌止自然也看到了秦陽嘴角的笑意，這不由讓他心中的殺心更加濃郁了幾分，更加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了。
說時遲那時快，趙凌止的右手手掌，已經朝著秦陽的臉上狠狠拍去，他誓要將這張討厭的臉徹底打爛。
值得一提的是，在趙凌止拍出這一掌的同時，秦陽所在的位置彷彿連時間都停滯了一瞬，這讓他心頭再次一動。
早就聽說掌夜使趙古今精通時間禁術，看來這個趙家後輩中天賦最高的趙凌止，應該是得到了一些傳承啊。
這一手若是用來對付其他的變異者，或者說同境同段的變異者，多半能收到奇效。
從這一點來說，趙凌止並沒有太過小看秦陽，第一次的出手就施展出了趙家最拿手的手段，很明顯他是想要摧枯拉朽將秦陽斃於掌底。
只可惜趙凌止今天遇到了秦陽，他這無往而不利的皮毛時間之術，註定要徒勞無功了。
“嗯？”
就在趙凌止一巴掌要扇在秦陽的臉上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無往而不利的手段，並沒有對自己的對手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
而且秦陽這個時候的動作，跟之前頂飛趙雲朗的動作簡直如出一轍，依舊是踏前一步，用肩膀朝著趙凌止的胸口頂去。
此時此刻，趙凌止一邊疑惑秦陽是如何掙脫那一刻的時間影響的，可現實的情況，卻是容不得他過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