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飛煙 作品
九百六十三 你的命值多少錢？
在場這些變異圈子的年輕天才們，也有不少是鎮夜司的成員，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跟藥劑堂打好關係，以便佔些便宜。
只可惜藥劑堂的那些研究人員個個脾氣古怪，只對在藥劑學上有造詣的人感興趣。
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變異者，幾乎都是愛搭不理。
尤其是那位堂主林仲甫，稱之為鎮夜司脾氣最為古怪的人，恐怕都沒有太多人會有異議。
有傳言說林仲甫有時候連四大掌夜使的面子都不給。
曾經就有一次，掌夜使殷桐想替家族後輩求取一枚丹藥，結果卻吃了林掌主的閉門羹。
這件事從一些渠道流傳出來，雖然沒有得到殷桐本人的證實，卻也從側面更加說明了藥劑堂堂主林仲甫的古怪脾氣。
眼前這個叫秦陽的小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竟然說藥劑堂林堂主拉著他研究藥劑，這確定不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但這種事可不是能隨便拿出來說的，更何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要是某一天傳到了藥劑堂，甚至是傳到那位藥劑堂林堂主的耳中，敢說這種大話的人，絕對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鎮夜司之中，得罪其他人可以，卻千萬不要得罪藥劑堂，否則必然後患無窮。
所以雖然場中有很多人不信，卻也有一些人將信將疑。
實在是秦陽之前表現出來的東西，早就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了。
一個二十多歲，而且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本身實力已經足夠驚才絕豔了，還跟兩個掌夜使家族有很深的關係。
在這些前提之下，秦陽再說自己認識藥劑堂的林堂主，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了。
“切，跟幾個老頭有什麼好玩的？”
相對於旁人，溫晴卻是清楚地知道秦陽的本事。
她相信就那完美細胞變異細胞藥劑，恐怕就能讓藥劑堂所有大佬對秦陽刮目相看了吧？
“確實沒什麼好玩的。”
秦陽從善如流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過眼來，笑著問道：“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哦……，這是我小舅齊三石，就是我三外公的兒子，也就比我大個十多歲吧！”
溫晴轉過頭來，聽她的口氣好像沒有太多尊敬，卻讓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她跟齊三石這個小舅的關係決然不淺。
“三石兄，幸會幸會！”
就在溫晴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秦陽就已經踏步上前，極為熱情地伸出手去，而其口中的稱呼，讓得溫晴目瞪口呆。
“秦老弟，早就聽二伯說起過你了，沒想到今日才得一見！”
齊三石自然早就在打量秦陽了，連忙伸出雙手握住秦陽的右手。
那熱情的態度，讓得旁觀眾人都是歎為觀止。
說起來齊三石的身份要比他們這些年輕一輩高上一籌，那邊的洛聞雖然也是洛掌夜使的侄子輩，但在名氣和實力上卻差得太多了。
以前齊三石是很少來這皇庭會所的，而眾人心中也有所猜測，今天這位前來，恐怕也是因為這個秦陽。
“喂喂喂……”
在這異樣的氣氛之中，溫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讓得秦陽和齊三石都是側過了頭，滿臉疑惑地看著這個一臉氣鼓鼓的嬌蠻少女。
“秦大哥，小舅，這輩份搞亂了吧？”
不知為何，此刻的溫晴似乎十分在意秦陽跟齊三石的關係，甚至還在這個時候鄭重其事地提了出來。
或許在溫晴的心中，已經對秦陽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特殊感情。
這秦陽要是變成了自己的長輩，那以後還怎麼發展？
“錯了嗎？”
齊三石撓了撓頭，他雖然是溫晴的小舅，但也就大個十來歲。
而跟秦陽比的話，更是大不了幾歲，稱兄道弟應該沒什麼不妥吧？
“對啊，我叫齊掌夜使叫齊叔的，稱三石兄一聲大哥不過分吧？”
秦陽也是滿臉的疑惑，要知道當時在楚江的時候，他就當著溫晴的面叫過齊伯然齊叔，怎麼這個時候竟然這麼在意了呢？
“你……你佔我便宜！”
溫晴有些無言以對，最後只能是狠狠跺了跺腳，卻拿面前這二位沒什麼辦法，心頭也有些惆悵。
“我哪有佔你便宜，你剛才叫我秦大哥，我不也沒說什麼嗎？按輩份你應該叫我一聲叔的！”
秦陽也有些不太滿意，聽得他口中說出來的這一番理論，溫晴不由更加惆悵了，心想自己怎麼就說不過這傢伙呢？
“叔你個頭！”
溫晴顯露出她嬌蠻的一面，讓得旁邊的齊三石歎為觀止。
作為溫晴的舅舅，齊三石可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這個外甥女是如何的任性，這就是從小被慣壞的結果。
再加上齊家對外毫不掩飾對溫晴的疼愛，就算是京都那大變異家族的年輕一輩，也不敢輕易招惹這顆小辣椒。
齊三石沒有想到，自家小辣椒竟然也有被人懟得啞口無言的一天，看來這個秦陽就是溫晴的剋星啊。
“好了，三石兄，小晴，我這裡還有些事沒有解決呢，等結束了咱們再把酒言歡。”
秦陽沒有去管溫晴在那裡生悶氣，當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已經是重新轉回了那邊的趙凌止身上。
“秦老弟，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有我在，沒人敢仗勢欺人！”
齊三石朝著秦陽身邊一站，他都沒有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舉動，也讓所有人看到了他力挺秦陽的決心。
“嗯！”
秦陽點了點頭，而當他看向趙凌止時，目光之中的那抹殺意，讓得後者不由打了個寒戰。
“趙大少，咱們的生死決戰可還沒有結束呢！”
當秦陽口中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齊三石都不由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心想怪不得那個趙家的萬傑會對秦陽出手。
尤其是當齊三石看向那邊殷少群手裡的生死狀時，就知道這是一場真正的生死擂臺，只有一方身死道消才會結束。
現在看來，同為裂境後期的趙凌止，完全不是秦陽的對手，現在氣息萎靡，只能靠著萬傑的護持苟延殘喘。
“秦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趙凌止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中氣不足，卻還是在此刻怒喝出聲，說實話他的心情肯定是相當惡劣。
本以為萬傑這個融境初期強者現身之後，可以會自己找回丟掉的顏面，沒想到強力一擊之下，竟然都沒有能傷著那個秦陽。
如今齊家二人現身，看起來是鐵了心要替秦陽撐腰。
也就是說他們趙家這尊融境強者的戰力，已經沒有太多用武之地了。
這個時候的趙凌止，心中其實早就打起了退堂鼓。
那個秦陽的名字雖然以前沒有聽說過，可對方有洛家、齊家甚至還可能有藥劑堂撐腰，趙凌止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了好了。
可秦陽卻拿著生死決戰的事不依不饒，似乎不將他徹底擊殺在此絕不罷休似的，這就讓趙凌止有些抓狂了。
“過分？趙大少，虧你說得出來！”
秦陽冷笑一聲，見得他朝著某處一指，說道：“生死狀白紙黑字就在那裡，上面還有你趙大少的簽字畫押，我不過是照規矩行事，哪裡過分了？”
要說比口才的話，恐怕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未必是秦陽的對手。
再加上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幾句話就說得趙凌止啞口無言。
“小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真要跟我們趙家結成死仇嗎？”
這個時候萬傑突然開口了，不過依舊是搬出趙家強大背景那一套，這無疑是引來秦陽的一臉冷笑。
“趙家再強，也要講道理吧？”
秦陽臉上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聽得他說道：“這擂臺生死狀是趙大少親手籤的，他要是贏了，可沒這麼輕易就會放過我。”
這句話讓得所有人都是緩緩點頭。
也就是這場擂臺戰是秦陽贏了，看那趙凌止的樣子，真要是他勝了，秦陽的下場絕對會異常悽慘。
雙方的對話，也讓旁邊的齊三石和溫晴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他們的臉上同樣浮現出一抹冷笑。
現在看來，就是那個趙家大少想要仗勢欺人，卻被秦陽扮豬吃虎給坑了。
現在身受重傷之下不來臺，想要靠著萬傑這一尊融境高手扳回局面。
“生死擂臺，生死自負，這個道理難道你們都不懂嗎？”
齊三石接過話頭，讓得不少人都低下了頭去，他們盡都明白這位此刻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在強調皇庭會所這擂臺的規則，此刻那張生死狀還在殷少群的手裡拿著呢，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能說我贏了就要照著擂臺規矩執行，一旦我輸了就開始耍賴。
那這所謂的生死狀，也就成了一紙擺設。
“秦陽，你到底想要怎樣？”
趙凌止的口氣終於緩和了幾分，應該是看到了那齊三石的態度，他知道自己繼續強硬下去的後果。
如果對方真的不管不顧，也不顧忌趙家背景的話，由齊三石拖住萬傑，他可萬萬不是秦陽的對手。
至於其他人，趙凌止已經不過多指望了。
畢竟現在秦陽的背景比他還大，誰還願意在不清楚對方身份之前去招惹呢？
“我就只是想打完這場沒有結束的擂臺生死戰而已。”
秦陽口氣輕鬆，卻讓趙凌止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他現在真的有些拿這個傢伙沒太多辦法了。
“你……”
趙凌止有心爆發怒氣，卻又在下一刻強行忍住，而他的目光，終於再一次轉到了某人的身上。
“殷少群，你就這樣看著嗎？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死在這皇庭會所？”
聽得趙凌止的高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殷少群的身上，卻見得這位的臉色頗有些糾結。
看來這已是趙凌止最後的一絲希望了，要是殷少群選擇力挺他的話，或許還能讓那個秦陽投鼠忌器。
趙氏一門，在兩大掌夜使家族的威壓之下壓力極大，可若是再加上一個殷家，那雙方的背景便算是迅速拉近了。
至於那秦陽說自己跟藥劑堂林堂主有關係，這個時候的趙凌止則是自動忽略了。
不管怎麼說，殷趙兩傢俬底下的交情還是相當不錯的。
兩大家族也時有合作，所以趙凌止跟殷少群的關係還算是可以。
只可惜藥劑堂的那些研究人員個個脾氣古怪，只對在藥劑學上有造詣的人感興趣。
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變異者，幾乎都是愛搭不理。
尤其是那位堂主林仲甫，稱之為鎮夜司脾氣最為古怪的人，恐怕都沒有太多人會有異議。
有傳言說林仲甫有時候連四大掌夜使的面子都不給。
曾經就有一次，掌夜使殷桐想替家族後輩求取一枚丹藥，結果卻吃了林掌主的閉門羹。
這件事從一些渠道流傳出來，雖然沒有得到殷桐本人的證實，卻也從側面更加說明了藥劑堂堂主林仲甫的古怪脾氣。
眼前這個叫秦陽的小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竟然說藥劑堂林堂主拉著他研究藥劑，這確定不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但這種事可不是能隨便拿出來說的，更何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要是某一天傳到了藥劑堂，甚至是傳到那位藥劑堂林堂主的耳中，敢說這種大話的人，絕對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鎮夜司之中，得罪其他人可以，卻千萬不要得罪藥劑堂，否則必然後患無窮。
所以雖然場中有很多人不信，卻也有一些人將信將疑。
實在是秦陽之前表現出來的東西，早就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了。
一個二十多歲，而且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本身實力已經足夠驚才絕豔了，還跟兩個掌夜使家族有很深的關係。
在這些前提之下，秦陽再說自己認識藥劑堂的林堂主，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了。
“切，跟幾個老頭有什麼好玩的？”
相對於旁人，溫晴卻是清楚地知道秦陽的本事。
她相信就那完美細胞變異細胞藥劑，恐怕就能讓藥劑堂所有大佬對秦陽刮目相看了吧？
“確實沒什麼好玩的。”
秦陽從善如流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過眼來，笑著問道：“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哦……，這是我小舅齊三石，就是我三外公的兒子，也就比我大個十多歲吧！”
溫晴轉過頭來，聽她的口氣好像沒有太多尊敬，卻讓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她跟齊三石這個小舅的關係決然不淺。
“三石兄，幸會幸會！”
就在溫晴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秦陽就已經踏步上前，極為熱情地伸出手去，而其口中的稱呼，讓得溫晴目瞪口呆。
“秦老弟，早就聽二伯說起過你了，沒想到今日才得一見！”
齊三石自然早就在打量秦陽了，連忙伸出雙手握住秦陽的右手。
那熱情的態度，讓得旁觀眾人都是歎為觀止。
說起來齊三石的身份要比他們這些年輕一輩高上一籌，那邊的洛聞雖然也是洛掌夜使的侄子輩，但在名氣和實力上卻差得太多了。
以前齊三石是很少來這皇庭會所的，而眾人心中也有所猜測，今天這位前來，恐怕也是因為這個秦陽。
“喂喂喂……”
在這異樣的氣氛之中，溫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讓得秦陽和齊三石都是側過了頭，滿臉疑惑地看著這個一臉氣鼓鼓的嬌蠻少女。
“秦大哥，小舅，這輩份搞亂了吧？”
不知為何，此刻的溫晴似乎十分在意秦陽跟齊三石的關係，甚至還在這個時候鄭重其事地提了出來。
或許在溫晴的心中，已經對秦陽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特殊感情。
這秦陽要是變成了自己的長輩，那以後還怎麼發展？
“錯了嗎？”
齊三石撓了撓頭，他雖然是溫晴的小舅，但也就大個十來歲。
而跟秦陽比的話，更是大不了幾歲，稱兄道弟應該沒什麼不妥吧？
“對啊，我叫齊掌夜使叫齊叔的，稱三石兄一聲大哥不過分吧？”
秦陽也是滿臉的疑惑，要知道當時在楚江的時候，他就當著溫晴的面叫過齊伯然齊叔，怎麼這個時候竟然這麼在意了呢？
“你……你佔我便宜！”
溫晴有些無言以對，最後只能是狠狠跺了跺腳，卻拿面前這二位沒什麼辦法，心頭也有些惆悵。
“我哪有佔你便宜，你剛才叫我秦大哥，我不也沒說什麼嗎？按輩份你應該叫我一聲叔的！”
秦陽也有些不太滿意，聽得他口中說出來的這一番理論，溫晴不由更加惆悵了，心想自己怎麼就說不過這傢伙呢？
“叔你個頭！”
溫晴顯露出她嬌蠻的一面，讓得旁邊的齊三石歎為觀止。
作為溫晴的舅舅，齊三石可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這個外甥女是如何的任性，這就是從小被慣壞的結果。
再加上齊家對外毫不掩飾對溫晴的疼愛，就算是京都那大變異家族的年輕一輩，也不敢輕易招惹這顆小辣椒。
齊三石沒有想到，自家小辣椒竟然也有被人懟得啞口無言的一天，看來這個秦陽就是溫晴的剋星啊。
“好了，三石兄，小晴，我這裡還有些事沒有解決呢，等結束了咱們再把酒言歡。”
秦陽沒有去管溫晴在那裡生悶氣，當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已經是重新轉回了那邊的趙凌止身上。
“秦老弟，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有我在，沒人敢仗勢欺人！”
齊三石朝著秦陽身邊一站，他都沒有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舉動，也讓所有人看到了他力挺秦陽的決心。
“嗯！”
秦陽點了點頭，而當他看向趙凌止時，目光之中的那抹殺意，讓得後者不由打了個寒戰。
“趙大少，咱們的生死決戰可還沒有結束呢！”
當秦陽口中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齊三石都不由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心想怪不得那個趙家的萬傑會對秦陽出手。
尤其是當齊三石看向那邊殷少群手裡的生死狀時，就知道這是一場真正的生死擂臺，只有一方身死道消才會結束。
現在看來，同為裂境後期的趙凌止，完全不是秦陽的對手，現在氣息萎靡，只能靠著萬傑的護持苟延殘喘。
“秦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趙凌止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中氣不足，卻還是在此刻怒喝出聲，說實話他的心情肯定是相當惡劣。
本以為萬傑這個融境初期強者現身之後，可以會自己找回丟掉的顏面，沒想到強力一擊之下，竟然都沒有能傷著那個秦陽。
如今齊家二人現身，看起來是鐵了心要替秦陽撐腰。
也就是說他們趙家這尊融境強者的戰力，已經沒有太多用武之地了。
這個時候的趙凌止，心中其實早就打起了退堂鼓。
那個秦陽的名字雖然以前沒有聽說過，可對方有洛家、齊家甚至還可能有藥劑堂撐腰，趙凌止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了好了。
可秦陽卻拿著生死決戰的事不依不饒，似乎不將他徹底擊殺在此絕不罷休似的，這就讓趙凌止有些抓狂了。
“過分？趙大少，虧你說得出來！”
秦陽冷笑一聲，見得他朝著某處一指，說道：“生死狀白紙黑字就在那裡，上面還有你趙大少的簽字畫押，我不過是照規矩行事，哪裡過分了？”
要說比口才的話，恐怕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未必是秦陽的對手。
再加上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幾句話就說得趙凌止啞口無言。
“小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真要跟我們趙家結成死仇嗎？”
這個時候萬傑突然開口了，不過依舊是搬出趙家強大背景那一套，這無疑是引來秦陽的一臉冷笑。
“趙家再強，也要講道理吧？”
秦陽臉上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聽得他說道：“這擂臺生死狀是趙大少親手籤的，他要是贏了，可沒這麼輕易就會放過我。”
這句話讓得所有人都是緩緩點頭。
也就是這場擂臺戰是秦陽贏了，看那趙凌止的樣子，真要是他勝了，秦陽的下場絕對會異常悽慘。
雙方的對話，也讓旁邊的齊三石和溫晴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他們的臉上同樣浮現出一抹冷笑。
現在看來，就是那個趙家大少想要仗勢欺人，卻被秦陽扮豬吃虎給坑了。
現在身受重傷之下不來臺，想要靠著萬傑這一尊融境高手扳回局面。
“生死擂臺，生死自負，這個道理難道你們都不懂嗎？”
齊三石接過話頭，讓得不少人都低下了頭去，他們盡都明白這位此刻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在強調皇庭會所這擂臺的規則，此刻那張生死狀還在殷少群的手裡拿著呢，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能說我贏了就要照著擂臺規矩執行，一旦我輸了就開始耍賴。
那這所謂的生死狀，也就成了一紙擺設。
“秦陽，你到底想要怎樣？”
趙凌止的口氣終於緩和了幾分，應該是看到了那齊三石的態度，他知道自己繼續強硬下去的後果。
如果對方真的不管不顧，也不顧忌趙家背景的話，由齊三石拖住萬傑，他可萬萬不是秦陽的對手。
至於其他人，趙凌止已經不過多指望了。
畢竟現在秦陽的背景比他還大，誰還願意在不清楚對方身份之前去招惹呢？
“我就只是想打完這場沒有結束的擂臺生死戰而已。”
秦陽口氣輕鬆，卻讓趙凌止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他現在真的有些拿這個傢伙沒太多辦法了。
“你……”
趙凌止有心爆發怒氣，卻又在下一刻強行忍住，而他的目光，終於再一次轉到了某人的身上。
“殷少群，你就這樣看著嗎？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死在這皇庭會所？”
聽得趙凌止的高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殷少群的身上，卻見得這位的臉色頗有些糾結。
看來這已是趙凌止最後的一絲希望了，要是殷少群選擇力挺他的話，或許還能讓那個秦陽投鼠忌器。
趙氏一門，在兩大掌夜使家族的威壓之下壓力極大，可若是再加上一個殷家，那雙方的背景便算是迅速拉近了。
至於那秦陽說自己跟藥劑堂林堂主有關係，這個時候的趙凌止則是自動忽略了。
不管怎麼說，殷趙兩傢俬底下的交情還是相當不錯的。
兩大家族也時有合作，所以趙凌止跟殷少群的關係還算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