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306 章 作精進化實錄

    陳子輕說:“那天我在門口扭到腳,其實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我猜是他的鬼魂,他就死在那兒不是嗎。再加上小亮說的感覺和懷疑,事情是他死後才開始不對

    勁的,我不就往他身上想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錢偉板著臉:“首先,周叔有遺願應該去找他老婆孩子,其次,他是個男的,中年人,我碰到的可是個女鬼,跟他有什麼關係。”

    茉莉抓撓著被冷汗打溼的馬尾:“我雖然沒見到房裡的……但也確定是個女的。”頓了頓,改口說,“幾個女的。”

    小亮嚥唾沫,餘光偷瞄潘雲,被她抓包後心虛地垂下腦袋:“附我身的是男的。”

    “那就是有男有女。”陳子輕思慮,“難不成是周叔的鬼魂引來了其他鬼魂?”

    “反正肯定有周叔的原因。”

    他有意把周慶拴在這個話題裡面,原因涉及主線任務,沒法交代仔細。

    就在這時,喜歡看鬼片的潘雲舉手發言:“你們都沒人受嚴重的傷,沒人丟掉性命,說明鬼魂並不是真正的要害人,而是有別的目的。”

    她若有所思:“會不會是……那周叔捨不得餐館的飯菜,所以才不走的?”

    陳子輕一把按在張慕生的腿上,這思路挺清奇的啊!

    張慕生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拿開,哪知他又按上來,在自己的褲子上蹭手心的汗。

    “周叔不走,他的鬼魂長時間停留在這裡,吸引了四周的鬼魂,他們都是鬧著玩的鬼,沒有惡的。”潘雲自言自語。

    錢偉的自豪踩著恐懼佔據上風,他抬頭挺胸,為有這麼個遇鬼都能冷靜分析的對象感到驕傲。

    陳子輕見茉莉忽然去收銀臺後面開抽屜,馬尾被她抓得亂糟糟的,襯得她整個人一改往常的浮躁,他問她在找什麼。

    茉莉拿出一物放在臺子上面,那是一枚鑲著一顆紅蘋果裝飾的髮夾,看著很新,沒有一點磕碰的痕跡。她做了個深呼吸,在幾人的注視下講出了髮夾的來歷。

    陳子輕第一反應是,周慶陰魂不散,是他要拿回這玩意兒,髮夾是他女兒的。

    小亮的想法跟陳子輕相似,他說了出來。

    “你問誰呢,我們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錢偉走到收銀臺邊,他沒貿然去碰髮夾,“茉莉,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不會還撿到了周叔的錢包吧?”

    茉莉神情一冷。

    錢偉被潘雲攔著也要吼:“我說錯了嗎,正常人誰會留著死人的東西,不嫌晦氣?”

    茉莉無視他,解釋給他對象潘雲之內的其他人聽:“那天周叔在收銀臺付錢,這枚髮夾是從他錢包裡掉出來的,我拿著想喊他,就見他摔了,當時我隨手把髮夾丟在了抽屜裡,之後就忘了這件事。”

    她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就是這樣,你們愛信不信。”

    陳子輕第一個表態:“茉莉,我是信你的。”

    茉莉彎了彎慘白的唇,感激地笑了下。

    “我也信茉莉說的話。”吳媽把幾個盤子疊一起,手在抹布上擦擦,“茉莉不是會撒謊的人。”

    錢偉鼻子出氣:“哼!”

    餐館的玻璃門明明是關著的,不知道

    什麼時候開了一條縫,有半片焚燒過的紙錢飄了進來。

    錢偉條件反射地用腳去踩,陳子輕跟潘雲異口同聲:“別踩!”

    他嚇得爆粗口:“那怎麼辦,就這麼讓它在餐館裡躺著?”

    潘雲只是個鬼片愛好者,不會道法相關,她說不出解決的方法來。

    陳子輕說:“它會自己離開的。”

    錢偉心說,放屁,紙錢自己怎麼離開,又沒有長腿,誰曾想不一會,不知道哪來了一陣陰風。

    陳子輕喊離門口最近的吳媽:“快開門!”

    吳媽麻利兒地照做。

    那陰風捲著半片紙錢飄走了。

    餐館裡靜悄悄的。除了張慕生以外,剩下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陳子輕身上。

    錢偉到此時,不得不承認,生哥的這個未過門的作精媳婦有點稀奇古怪的本事:“你怎麼知道的這些?”

    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鬼故事裡學的啊,你小時候都不看鬼故事的嗎。”

    錢偉:“……”

    小亮佩服道:“師孃,你能看鬼故事,那就不是一般人,不信你問錢偉,他看得了嗎,壓根看不了。”

    喊完那稱呼也沒意識到,其他人都沒提醒。

    陳子輕索性裝作沒聽到,他偷偷觀察張慕生的情緒變化,發現沒有,男人又是一副死人狀態。

    錢偉一聲怒吼打破了微妙的寂靜。

    “老子有什麼看不了的,故事故事,不就是假的!”他跟對象膩歪,“潘雲,我沒那麼慫。”

    潘雲拍拍他後背,不滿地瞪了小亮一眼。小亮是既開心她今晚多次注意到自己,又羨慕她護著錢偉,還為自己被鬼上身難消恐慌。

    .

    那枚髮夾暫時由唬住人的陳子輕保管,明天帶去周慶家裡問問。

    以防萬一,陳子輕想對著髮夾拍幾張照片,他的手機拍不了,費了番纏勁讓張慕生拍的。

    陳子輕抱著私心建議今晚大家不要散開,就待在餐館裡,直到天亮。以防萬一有什麼事,陳子輕能第一時間作出措施。

    錢偉死活不肯在餐館過夜,他寧願去死。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集體去他家裡過夜,他爸媽走親戚了,房子是空著的。

    吳媽不願意,她要回去,說她兒子在家等她,大家只能順了她的意,叫她一發現不對勁就趕緊打電話說。

    錢偉家在西寧的另一個區,一行人打了輛麵包車過去,他不想潘雲和他們一起睡,怕把她牽連進去。

    兩人在門口上演了十幾分鐘的生離死別,嘴都親腫了。

    深夜,錢偉在手機上跟潘雲發完信息,以為絕對要失眠的他手機一房就打起了電鑽,呼嚕聲吵人。

    幾張草蓆拼在地上,天花板的大吊扇呼呼地吹著,陳子輕挨著張慕生,他蜷縮手腳側躺,呼吸噴在男人的肩頭。

    張慕生在看身邊人睡前點的三柱清香,燒得慢,現在還有一段。

    躺在張慕生左邊的是學徒小亮,他睡前拉著錢偉壯膽去衛生間刷了牙,嘴裡沒異味,張慕生卻沒法容忍,隨意拖出他後腦勺底下的涼枕,豎在旁邊遮擋。

    右邊的少年湊得更近,嘴唇貼上了張慕生的肩膀,唇齒微張著,隨時都要咬住一塊。

    張慕生掐住他的臉,把他板正,他又歪過來。

    肩膀逐漸被他的喘息打熱,變得黏溼,張慕生冷著臉,照常把手伸到他衣服裡,從下到上的撫摸。

    然後,向下拉他的褲子。

    另一邊的小亮起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幕眼珠都要掉出來,他尷尬地結巴著說:“生哥,這是在別人家裡,你,你還是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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